循着声音望去,林嘉和看到一个留着披肩长发,穿着白色板鞋的女孩,看着他们的方向微笑,扬了扬手里的相机。
之后便像突然出现一样,突然消失了。
“她拍了什么……”
同样被惊扰的舒慕夕也看到了女孩。
“不知道……”
舒慕夕刚想说,不能随便拍照,便想起他现在是舒慕夕,不是不能有绯闻的云清了。
林嘉和无奈的发现,现在的舒慕夕让他想起来了一种动物,还是刺猬,不过好像是被拔光了刺的刺猬。
“今天在葬礼上发生了什么”林嘉和突然出声问道。
“从窗户里看到两只老鼠在咬云清的骨灰盒”隔了一会,舒慕夕缓缓的回答道,语气里带着无比的落寞。他现在好像只有一条路可以走,那就是神不知鬼不觉的成为舒慕夕。
“礼堂上有老鼠?”听着舒慕夕的话,林嘉和有点摸不着头脑。
“有,很大的两只”想起张伟和那人的谈话,舒慕夕声音飘忽的说道。
“不想说就不要说了”反正他也就是随口问问。
“我听到云清的经纪人在和人商量谋夺他的遗产”可能是林嘉和的背太宽阔,让舒慕夕觉得有一丝依靠,没有多想,舒慕夕就将自己听到的全部告诉了林嘉和,他想知道林嘉和会怎么做。只是中间省略了那件东西的事,只说是张伟欠了别人很多钱。
“你今天就是被这件事气的了”林嘉和听完沉默了良久说道。
“你不觉得生气吗”舒慕夕反问。
“逝者已矣”林嘉和听到舒慕夕的话,随口答道。确实这件事就算他知道了,也只是感叹云清的识人不明而已。
“他这么做,是犯法的”舒慕夕不赞同林嘉和的话,反驳说。
“你还是太年轻了,云清把所有的事情jiāo给张伟打理,就应该知道会有这么一天,如果不知道,只能说明,他太不懂人情世故,他没有家人,又把所有的事情都jiāo给张伟打理,现在就算别人知道了这件事,也没有人会站出来去给他讨公道,这就是人xing,事不关己高高挂起,没有人会为了一个死人,而自找麻烦。”舒慕夕沉默这不说话。
“犯法,你果然是太单纯了。修改遗嘱这件事,他一个人不可能完成,肯定有律师帮他,最好的人选就是替云清公证遗嘱的律师,显然这件事,还有其它人参与,说不定云清的公司也知道这件事,你觉得他们为什么这么快将云清火化,办葬礼,是因为他们不想将这件事继续闹大,这里面牵扯的看不见的利益方方面面太多了”显然林嘉和觉得之前舒慕夕活的太安逸了。
“停……”
舒慕夕冷着脸,从长椅上站起来,脚步一歪一歪的往前走去。
现在的年轻人真是yin晴不定,林嘉和摸了摸鼻子说。在回去的路上,两人也就再没有说过话。
林嘉和就不紧不慢的跟在舒慕夕身后,直到莫叔开着车过来。
“浅歌……”看着莫叔扶着舒慕夕上楼,林嘉和准备离开的时候,接到了苏浅歌的电话。
“慕夕怎么样了”苏浅歌在电话里更关心的问道,今天中午他听林嘉和的声音,接的慕夕好像很严重,只是当时她不易再出现,她再出现只会使场面更加的混乱。
“现在没事了,不过我觉得你亲自给他打电话,他能好的更快些”想起舒慕夕对苏浅歌的心思,林嘉和调侃说。
“是吗?我怎么觉得其实她更需要的是你”苏浅歌掩去声音里的落寞,笑着说。
如果今天那个人不是舒慕夕,而是其他任何一个女人的话,她不知道会不会嫉妒,还好那个人是舒慕夕,只是想到这么多年,林嘉和还是没有对她动心,只是把她当妹妹而已。
“你知道,他从小就喜欢你”林嘉和站在院子里,看着舒慕夕房间微微泛黄的灯光,很像橘子灯发出来的光。
他这样说着,不过心里也开始有点不确定了,这两天舒慕夕这么反常,对云清的事情反应这么大,林嘉和不确定舒慕夕是不是对浅歌还抱着以前一样的感情。因为在今天云清的葬礼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