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者:七声号角
文案:
1【本文狗血。本文双渣。本文不洁。】
2【本文he。】
——这是一本讲‘低俗’的书,谈不上高雅,也谈不上文学性。
“他在我的笔记本上画了一个「马斯洛需求层次金字塔」
顶层是‘自我成就’
最底层是‘呼吸、食物、性、住房、健康’
他在‘性’上划了个叉:
「我们的制度非常聪明,管住人最基本的需求。于是我们满脑子就剩下这些,其他什么都不想了。」”
——《走出中东》
[ 有时,性比一切都危险。 ]
* cp:魏北 x 沈南逸
男星(受) x 文学作家(攻)
沈南逸:我只忠实描写人类欲念。
魏北:拍点成人电影还犯法吗。
沈南逸:为你点播一首《血腥爱情故事》。
魏北:那我就给您唱《烂泥》吧。
——别舍下我 纵是这种烂泥。
——能亲近你 纵被你踩在脚下也矜贵。
内容标签:
主角:沈南逸,魏北 ┃ 配角:辛博欧等 ┃ 其它:
第一章
前言
在写完这篇文的第一卷 后,忽然萌生出写个前言的想法。
可能会有几百字,建议大家阅读这篇文之前可以先看看。大概一两分钟。
其实关于这篇文,是在一个我自己也回想不起来的状态下萌生的。
它就是一个“不成熟”的作者,在写作第二年前期出产的“不成熟”的作品。
缺点有,漏洞有,不完美,可能好看,也可能不好看的书。(每个人感官不同的,所以褒贬都很正常。)
一开始没有明确的大纲细纲,直到现在终于有了。
当初最最简明的想法,就是:写个狗血文。至于其他什么人设、剧情,我都没考虑过。
后来开文了,才开始慢慢写。慢慢接触到这两个主角,慢慢晓得要写什么。
然而在此想说的是:
1. 这其实只是一篇狗血恋爱文,关于文中的一些观点,也只是书中人的观点。或者说,为了情节赋予他们的观点。
主要还是:无脑狗血恋爱文,不讲三观。
2. 文中的一些句子并不是呼吁什么,也不是表达什么深刻想法。【仅仅是以沈南逸这个人设来说,他可能会有各种言论。】
而文中出现的沈南逸bot,(如果觉得不适应,完全可以跳过,不影响阅读)。
以及沈南逸的年龄变化而造成的性格变化,或许我写得不够好,在文中没能很明确地表现。所以只能手动提醒读者,如有阅读,可能需要注意。
(这是我自己的文笔不足,以后改进。)
3. 这本书是自我挑战的一个尝试,在写这个前言时,第二卷 还没写完。不知道挑战结果如何,但目前来看依然暴露了自己的很多问题。
4. 【高亮】:
【1.如果读到前面,发觉三观或其他观点不合,建议停止阅读。
读书只为个人感官快乐,所以不快乐就及时止损。
【2.于作者本人来说,写不同题材/风格的东西,本身就是件很愉快的事。
【3.尊重每一个褒、贬、中立的评论。
大家可以有不同的看法,这很正常,也支持。但不要在言辞上过激而使看书变得不快乐。
希保持理性。
【4. 祝每一个读者随心阅读,快乐阅读。
无论看什么书,无非就是乐意。
——————————————
.
雪还在下。
愈来愈大。
街上人迹罕至。雪沫子纷飞下坠,世界黑白分明。
魏北回家时,已凌晨五点四十分。
他拧动钥匙推门,在玄关看见四只歪倒的鞋,其中一双永远不认识。
魏北笑了声,麻木地绕开它们,脱鞋进屋。他没摘手套,摸索到客厅的顶灯开关。
“啪”,亮了。
黄偏白的灯光映在黑皮手套上,雪已化成水,浸得外表濡湿。
地上躺着两套风格迥异的衣服,时而交织,时而分离,从客厅朝卧室铺了一条路。
沈南逸在家,保不准刚从枕边妖精的身上下来。
至于是男是女,待定。
在普通人的观念里,男女很好分辨,看衣着、看鞋子。但沈南逸这里行不通,或许床上是个性感女尤物,或许是个异装癖有吊男。
魏北见得太多,知道沈南逸的口味无法用常人思维去定论。他扔下棉服外套,里边只穿一件亮片t恤。半扎半放地塞在裤腰里,勾得腰身分外诱人。
平时这个点归家,是刚结束blue bar的热舞表演。魏北的职业多样化,导致身份多重。有时甚至连他自己都搞不清,如今又在扮演哪个他。
推开浴室门时,魏北握着把手犹豫几秒。到底今晚的浴室是个什么状况,他默默做了个心理准备。
沈南逸口味多变,玩得也狠。上次魏北回家洗澡,毫不设防地推门进去,差点被浴缸里浑身带血的男人吓到报警。
这你妈,跟酒吧厕所捡尸似的。
魏北以为闹出人命,冲进卧室发现沈南逸睡得极舒服。他站在门口思考片刻,认为沈南逸不是智障,玩归玩,人命不可能用来开玩笑。他折返浴室叫醒男人,后来才知是玩出血,男人恶趣味地要求对方给他涂抹。
谁知玩得太累,就在浴缸睡着了。
魏北冷眼,傻逼。
龙头哗哗淌出热水,魏北的思绪归位。浴室里一切正常,看来今晚没玩什么花样。他脱了t恤,亮片刮擦手臂皮肤时,有些生疼。
浴室暖灯照在他裸露的后颈上,修长一截,微弯,能看见骨头。魏北从壁柜取出卸妆水,又熟稔地拿几张化妆棉。稍凉液体敷上脸颊时,耳朵里仍回荡着夜场轰隆的dj喊麦声。
什么“跟着舞曲一起摇摆”“释放你的激情,甩出你的胸罩”,年轻人喝酒上头就爱蹦迪,灯光纸醉金迷。今晚有几群人跳得狠了,“草栏杆*”时愣将一方舞台的栏杆摇坏。
魏北在夜场跳舞,给钱就能看能摸能扭的那种,世俗眼中的“不正经人”。实则他也有正经职业,只是更“不入流”,拍成人片的。
恰巧近几年迎合市场口味,再加他长得叫人记忆深刻,好巧混出些名声,勉强算“男星”。
不过混口饭吃罢了,谈不上乐不乐意,也谈不上形象包装。所以没戏拍就去夜店兼职,好几次被粉丝认出。上过两三趟热搜,碰见流量大咖,很快没了水花。
至今也没真的大红大紫。
魏北觉得自己没这个命,不过偶尔也不认命。
化妆棉擦下一层粉底,夹杂着眉笔与眼线的黑,还有亮晶晶的眼影。他皱了下眉头,谈不上喜恶,抹上洗面奶,接着再用温水洗把脸。水渍干净后,露出一张俊逸容颜。
魏北这张脸挺妙,乍一看舒服自然,利眉长眼,眼褶又深又宽。鼻梁挺直,嘴唇薄却有型,唇珠诱人,是漂亮男人应有的长相。若上了妆,是妖也妖得,艳也艳得,夹着几分俊美倒不显媚俗。
“适合演戏,也适合夜场。”
好几年前有人这么说,魏北记得是谁。
“当然也适合被包养。”
这话是沈南逸说的,这一句,魏北也记得。
魏北与沈南逸的相遇并不纯情,一开始就是实打实的“买”与“被买”。那晚在新中关村的咖啡馆门口,分明是不淫也不乱的地点。
行人匆忙,魏北孤零零站在街边,背对道路。深秋,却穿得单薄。沈南逸本已经过他,没几步后退回来。两人都聪明,眼神一个对照,什么牛鬼蛇神具现形。
因此沈南逸没兜圈子,大方明了:“跟我走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