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昭华攥紧了他的衣襟,一片茫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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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2.精虫上脑(微H,加更)
桌上的红泥小火炉冒着缕缕的热气,水已经沸滚了二十几遍了。傅清已经不记得自己多少次起身了,这次,他不再去添水,而是换上了一身竹叶青的长衫,走出了院门。
残霞散绮,落日沉金,将他的身影投得很长。
谢昭华正趴在窗前看着枝头的雀儿。它们不懂得人间的万般忧愁,蹦蹦跳跳地喧闹不已。
忽而,树枝轻轻晃了一晃。枝上的雀儿化成了惊弓之鸟,纷纷展翅扑腾。
“什么人?”谢昭华紧绷着身子问。
“小昭华,看来你是真的不想清哥哥。有闲心在这儿看傻鸟,却没时间来赴约。”傅清负手站在树下,风骤起,如墨的长发在身侧微微飘浮,仿若潇潇春雨之中傲然而立的青葱翠竹,又若纷纷寒雪之中孤立枝梢的血色红梅。
“你怎么进来的?”谢昭华心虚地问。
“想进自然就进来了。”他扶着窗棂,翻身就进了内室,随手阖上了窗。
“为何不来赴约?你忘记了我昨儿是怎么教你的吗?”他一步一步地靠近,谢昭华只得一步一步地后撤,直到后背抵上了墙面。
“你别过来!你伤还未好,你现在可打不过我!”谢昭华抱着臂,紧张地道。
“是吗?谁说要打过你了?”他白净修长的手指解开了自己的腰带,将自己脱得赤条条的。玉骨冰肌,身上零零散散的乌青却显万种风情。
“你要……做什么?”谢昭华磕磕绊绊地问。往日没有仔细端详,今日才瞥见他腿间的那物,有她手腕子那么粗,桃粉色的,在胯 「管`理Q`3535959677」下沉沉地晃荡。
“打不过你不要紧,可我会叫,会喊啊。你说哥哥看到我满身是伤,被你压在身上是做何感想?嗯?”他贴上了她的身躯,揽着细瘦的腰肢,居高临下地看着她。
“你要脸吗?”谢昭华恨得牙痒痒。
傅清摸了摸自己还未消肿的脸颊:“怎么不要?要不是这脸,小昭华也不会主动撅起屁股给我肏。我还记得我们第一次,你趴在床上,大张着腿,那个姿势入得可真深啊。令人回味无穷,意犹未尽!”
谢昭华听得肝火大盛。
“闭嘴!”她愤然转过脸,故意不去看他。眼不见为净。
“小昭华,是清哥哥教你教得不够好吗,还是教得不够卖力?我今儿的水都煮沸了二十多遍了,都未等到你。”他的手温柔地抚摸着她白嫩的颈子,手指挑开了衣领,沿着优美的曲线滑入了她的小衣里。
她依旧铁青着脸,但身子向前微微一挺,喉咙间发出一声若有若无的呻吟。
他的小昭华,可是口是心非的人哟。他的手指细细地捻着乳尖,将小玉尖搓成珍珠大小。
“哥哥今日未去军营,而是和你一道吃早餐。他是不是同你说了什么?”他一口咬上了她细白的颈肉,湿热的舌头缓慢地舔舐。舌下的脉动,指尖的心跳,猛然间变得疯狂。
“没……没有……”她的呼吸乱了。
“小昭华学会骗清哥哥了,这样可不好呢。”手伸入了她的裙摆之中,将亵裤拉到了腿根,指尖刺入了小穴。
谢昭华杏目微瞪,双手攀住了他的脖颈。
“他动过你这儿吗?用手还用下半身?”手指轻轻地在穴内搅动着,弄出了不少的春潮。
意识到他在说什么,谢昭华恼怒地道:“你也太看扁他了!你以为人人都像你这般精虫上脑吗?”
“哦?我精虫上脑,那你呢?欲拒还迎?”他掀起裙摆,推到了她的腰侧,按着她两瓣嫩臀,将她架在了自己腰部。暴起的肉根挤开丰腴的媚肉,一入到底——
阿清:“唉,不开心的时候想肏小昭华的逼,开心的时候也想肏小昭华的逼。”
昭华:“……”
33.只是伶人(H,加更)愿我如星君如月(H)(南玥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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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3.只是伶人(H,加更)
“啊……”从尾椎处传来的酥麻让她彻底放弃了张牙舞爪,瘫软在了他的怀中。
“小昭华,”软唇轻轻地在她脸上蹭着,“为何要掩饰自己的感觉?”声音朗朗澈澈,如山泉涌地,清润人心。
“我没有……”她迷迷糊糊之间侧过脸,寻到了他的热唇,试探性地贴了上去。
原来所谓的没有是这样的啊……傅清笑意盈盈,不再戳穿她了。双手捧着她的小脸,加深了这个吻。
他的唇很软,就像软糯香甜的冰糖糕。她伸出了小舌,一点一点地舔着。这是她吃过的最好吃的冰糖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