莫迪尔大喇喇地平躺在床上,塞拉维娅跪坐在他两腿中间,咬着牙忍着羞愤一把脱下了他的裤子。
一根直挺挺的肉棒弹了出来,打在塞拉维娅手上,她惊呼一声,看着那根颜色粉嫩但青筋虬结的雄伟巨物,往后挪了一点,皱着脸看向莫迪尔。
“为什么长得这么丑?你让我怎么下得去手?”
莫迪尔满意地看着她的表情,微微抬起上身,伸手去抓她的。
“离近一点,我教你。”
塞拉维娅无奈,被他带着又坐得近了些。他修长白皙的手拉着她粉嫩的小手,探向那根可怖的肉棒,五指合拢缓缓握住,并引导她上下滑动。
“嗯——”莫迪尔舒服地发出一声喟叹,饱含欲望的沙哑嗓音听得塞拉维娅浑身的鸡皮疙瘩都起来了。
鸡蛋般大小的饱胀顶端一颤一颤,马眼处露出了许多晶莹液体,方便塞拉维娅更轻易地上下撸动。
莫迪尔见她呆滞的神情,忽然放开了手,靠在背后的枕头上,一副任她鱼肉的样子。
塞拉维娅傻眼了,手也不敢动了,无措而僵硬地保持着他放手时的动作。
莫迪尔叹了口气,以命令的口吻对她发出指令:“继续,另一只手也上来!”
塞拉维娅感觉自己的大脑已经不听使唤了,完全是在机械地运作,听到他的话想都没想就另一只手也握了上去。两只软绵绵的小手用力一箍紧,莫迪尔被刺激得眼睛都红了,爽得他又发出了一声性感的低吟。
塞拉维娅:“......”
她觉得她完全有理由怀疑他在故意引诱她。
两只手上下撸动了不知有多久,手都酸得快定型了,还要听着莫迪尔的颐气指使。一会儿说不要了冷落下面的两颗囊袋,一会儿又说要注意照顾一下顶部的冠状沟,真是把塞拉维娅当成免费劳动力了。
塞拉维娅看着他心安理得的舒坦模样,气得很想扑上去挠花他的脸。怒从心头起,恶向胆边生,她一手正常滑动着棒身,另一手故意恶狠狠地用指甲刮了一下顶部敏感的马眼。
莫迪尔身体忽然一震,昂起身抓住她的手猛地快速地上下撸了几下,然后撤手闷哼一声射了出来。
如他体温一样冰凉的白色浓精喷出,一连射了十几股,足足有一分钟才停下来。
事出突然,塞拉维娅完全没有防备,手上沾满了黏糊糊的液体,就连脸上也被蹭了一片,黑色的裙子上就更别提了,胸前还在滴滴答答往下流呢。
莫迪尔一抬眼就看到一脸茫然的塞拉维娅几乎全身都沾着自己的东西,因惊讶而微张的小口里好像也残留着几滴白浊。本来已经疲软的肉棒立刻又精神了起来。
他紧紧盯着她看了一会儿,闭眼深深吸了一口气,翻身下床拿起裤子,飞速把自己关进了洗漱间。
塞拉维娅还在处于怔愣中,听见洗漱间门关上的声音才将将回过神。
摸了一把脸上湿黏的液体,她恍然惊醒过来,连忙呸呸呸地把嘴里的东西都吐出来,召唤出水系魔法给自己全身都做了一遍清理。
塞拉维娅从兜里拿出空间戒指,脱下身上穿着的黑裙子并烧掉,从戒指里拿出干净衣物换上。
洗漱间传来的阵阵男人低沉的呻吟,她像是忽然想起了什么似的,把之前莫迪尔躺过的被子掀到地上,忿忿地骂了一句:“臭流氓!”
塞拉维娅叫外面的小女仆送了一床新的被子枕头进来,莫迪尔从洗漱间出来时,她已经盖着被子睡着了。本来还想解释一下自己无心之举的莫迪尔苦笑一声,难得老老实实地回到自己的棺材里,也去睡觉了。
塞拉维娅醒来时,莫迪尔已经不在屋里了,但她在餐桌上发现了一个精致的奶油蛋糕,旁边还附了一张纸条,上面用斜体花字写着:
生日快乐,我的小姑娘。
塞拉维娅嘴角不自觉地露出了笑容。
嗯,他也没有那么坏嘛......
————————————————
就这么过了几天,塞拉维娅和莫迪尔的关系也在渐渐好转,他告诉塞拉维娅,他会在一周之内把事情都搞定,让她不让着急,乖乖待在屋里。
塞拉维娅在这里的生活过得日夜颠倒,只能靠女仆送来的一日三餐辨别早晚。这里的早饭是人类的晚餐,午饭是宵夜,晚饭才是早餐。她无聊地快要发霉,每天都找门口的小女仆聊天解闷。
但这一天,门口的小女仆不见了 ,换成了一个冰山美人,不苟言笑地敲门给她送早餐。
塞拉维娅接过放着食物和餐具的托盘,向她打听之前的小女仆去哪儿了,却被直接告知人家放假休息去了。
好哇,连自己的最后一个趣味活动都被抹杀了。她撇了撇嘴,边吃边在心里吐槽着,一分心的功夫,手里的叉子不小心碰了一下餐盘,盘子向旁边移了一点,露出了一张折叠好的纸条。
这是什么?塞拉维娅放下手中的刀叉,拿起纸条打开,就见上面赫然写着几个大字:
离我的莫迪尔大人远一点!
“哈哈哈哈哈哈哈!”塞拉维娅笑出声,她正愁没有人陪她聊天呢,这就送上门一个。
从空间戒指中取出笔,她在纸的背面回复了她:你是谁?我为什么要听你的?
照原样把纸条塞了回去,她叫来那个高冷的女仆收走餐盘。
午饭送来时,她都没顾上吃饭,移开盘子就去看低下的纸条。果然 那个威胁她的人又给她写了一张。
“区区一个蝼蚁不配知道我是谁,更不配和莫迪尔大人在一起!”
塞拉维娅狡黠的笑了起来,提笔回道:真是不好意思,蝼蚁可以和你的莫迪尔大人共睡同一具棺材,你能吗?
想象着对方气急败坏的样子,塞拉维娅忍不住笑出了声。
终于等到了晚饭时间,塞拉维娅期待地查看新的纸条,但上面的内容却是出奇的冷静。
“离开他,价码你随便开。”
发现对方态度变得严肃了,她没心思再逗她,也认真起来:没法逃走,管的太严了。
前脚刚把餐盘送走,莫迪尔后脚就来了。塞拉维娅看他进屋时心情还算不错,于是就趁热打铁地问他是不是有什么青梅竹马一类的女性朋友。
莫迪尔惊喜地挑了挑眉,还以为是塞拉维娅开始在意他了。
“怎么?你吃醋了?”
“不是,单纯问问而已。”
莫迪尔心里偷笑,表面却很自然的向她坦白自己身边有接触过的一切女性。从自己的母亲,到刚满月的远房表妹,一个个的都给她报备了一遍。
塞拉维娅听得眼皮直跳,最后终于从一群无关紧要的人物堆里找出了一个童年时的女性玩伴,叫赫芙拉,据他说是同为纯血统的一个同龄人。塞拉维娅猜测,这应该就是给她递纸条的那个人了。
早饭再次送来时,塞拉维娅已经习惯性的先去看纸条了。翻开一看,这次是很长一段话:
“午饭前注意一下,房门会被敲响三声,打开门向右一直走,看到楼梯后下到最底层,我在那里等你。”
————————————————
大概已经写了一半了|?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