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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阿福吃惊,抬眼看他,眼儿快滴出水,“你做什么。”一出声娇滴滴的,把自己也吓了一跳,连忙拿袖遮住唇,又惊又羞。
    “你中了媚毒,尽快去医馆。”张狐看着她目光沉沉,有一丝阴鸷,不止她,嗅了她身上的体香,他也莫名燥热。
    一听是媚毒,阿福更是吃惊:“我会不会死?”
    “不想死,快走。”
    二人下楼,远远见一群人气势汹汹上楼。
    当前那女子一张白白胖脸,一面走上来,一面拧着眉心,与身边人道:“哪个臭贼囚,敢欺负我弟弟,不要命了!”
    这女子生的跟陈公子八九分相似,一看便是他家中长姐。
    张狐正动了一丝杀心,忽地衣袖被一只小手牵住,他低头看去,就见少女仰起小脸,面泛桃花,胸口起伏,双乳颤动,朝他摇了摇头,“不要过去。”
    显然她看到他眼中的杀意,起争执就不好了。
    张狐垂下眼,看见衣袖上牵住的一只小手,几根玉指尖尖,这么瘦纤,却在他心口搔了一小下,张狐忽然捏住她的手腕,有些用力,扯她身子进了一间空屋。
    刚进门,阿福软在他怀里,像被抽去了骨头,软得直立不起,歪在他胸口上哼唧,胡乱抓领口,娇声颤颤,“好痒,痒死我了。”
    她抓开衣襟,从颈子里泄出一股香气,不再如刚才般干净,而是掺了点什么,一缕缕直扑,仿佛整个屋子都是她的香气了。
    阿福还要抓,被一只大手牢牢捏住,一瞬儿功夫,张狐抓她手腕,扯下床帐紧紧绑住,一把扔床上,直接把阿福摔懵了,两眼怔怔看上去。
    “你等着,大夫就来了。”张狐却看也不看她,将人扔了大步走向屋门,他不想碰女人,他现在只想杀人,以解腹下之渴。
    忽地听身后咚地一声,娇花儿栽到地上,像小猫呜咽了声,“疼。”
    她这一声委屈无助极了,声音娇细,却不是刻意掐的,她就是一朵娇花,他不在,只剩下她一人在这,万一有陌生男人闯进——
    张狐大步折回去,将伏在地上细细啜泣的阿福抱起来,小心放在床上。
    他冷眼看她,眼底隐隐猩红,沉声道:“不许歪着我,乖乖的,点头,我就松开你,待会办完事,送你出去。”
    阿福软趴趴伏在床上,从被面里微仰起头,唔了声。
    她忍得极辛苦,脸上全是凝落的细汗,醉晕晕看见年轻俊美的男子站在床沿,脸色冷着,额角青筋却直跳,似乎在极力忍耐,也离她好远,浑然忘了刚才答应过什么,“大人。”
    阿福人歪歪倚过来,嘴里咬着手上的结带,扯松了,“大人,我好痒。”
    张狐可以拒绝,但还是猝不及防,被她抓进了层层雪白的帐缦里,像跌入了小天地,她压着他,头栽他胸膛,不轻不重的一下,心头作跳。
    张狐正将她拎走,她抱紧他腰身,“大人,嗯哼大人,我好难受。”
    女孩身上的幽香越发浓烈,床帏里尽是她的气息,掺着她体内的淫媚,甜腻腻的粘附在他筋骨上。
    两人身躯粘连,衣衫歪缠,幽香扑到鼻中,他眼赤耳红,也不可避免中了毒。
    “难受,就去看大夫。”
    “不成,”阿福低垂了头,似无力支撑,软在他身上,娇声哝哝,“我只要大人。”
    张狐俯眼,望着怀里鬓发蓬松,阖眼睫颤的阿福,“我不是解药。”
    “大人是解药。”
    听了她娇滴滴一声,张狐浑身肌肉绷紧,胸腔里却有什么在慢慢瓦解,声音低哑了下去,“叫我大人做什么?”
    “你是神仙啊,神仙大人。”
    “我不是神仙。”
    阿福歪缠起来,“大人就是神仙,住在湖底的神仙,是我的解药,大人行行好,你替我挠挠痒。”
    原来是拐着弯儿要他搔她身上的痒。
    她说身上哪里都痒。
    “这是你说的。”
    阿福阖了眼,没听清楚他说了什么,下一瞬,身儿翻转,她被人放在膝上,下巴也抬起来。
    阿福睁大一双媚眼,雪白纱幔子里,张狐指尖抚她下巴,俯下身,一下又一下,唇磨着她的唇,像咬的,齿尖咬着她唇上的软肉。
    “唔……”
    阿福身子轻颤,哪里过瘾,软软的小香舌主动钻他口中,要更深的含弄,张狐眼中一暗,狠狠扣住她后颈,将她眉梢唇角往自己脸上压来。
    他力道极大,不像表面看上去的样子,吮得她舌根发肿,呼吸急促,中了媚毒的阿福甚至都禁受不住,颤声求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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