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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林暮雪气得紧绷着漂亮的小脸,一直以来,她们这一对都是梁慎言这个美食家负责烹制。她老早便习惯了,所以也如往常那样等着男人们做好。但是今天梁慎言明显不注意力都被悬崖坟墓群吸引了去,身为考古学家的他一直在拿着望远镜研究对面的峭壁。见梁慎言并没有理会她们这边的争执。林暮雪恼道:“你们是男人,多做些难道不应该吗?”
    梁慎行也忍不住了,他可没拿林暮雪当嫂子,在一旁给哥们帮腔道:“保住你们没被怪兽吃掉,就够意思了!!看到对面的那几个巫山族人没有?那才是聪明人,没在廖臻面前充少奶奶,从今天起,想要保命,就得给我学会生火做饭!”
    林静并不想在这些小事上与这些蚩族人争执,她这几天试着控制了几个仓族人,看看能不能找寻到比蚩族人更好的替代品,可惜事实证明这些绵软的仓族人,除了在床上更温柔解意,叫人舒服痛快外,战斗力几乎为零,还不如兔子会咬人呢。
    如此一来,她还离不得梁慎言他们,于是只能按捺住巫山族天生的傲气,叫女儿和两个部下退让一步。
    于是和颜悦色道:“既然是合作,我们做些力所能及的也是应该,暮雪,你们去捡拾些柴草。”林暮雪听了母亲的话,只能忍气吞声地站起来,带着另外两个巫山族人一起去附近捡拾些干柴。
    如此一类,她们离得廖臻他们那边的暂时宿营地倒是近了些。廖臻这边已经酒足饭饱了。
    林瑶瑶带了几个仓族用软藤编制的小吊床,吊悬在几棵茂密的伞树下。然后便跟廖臻一起躺在最里面的吊床上休息。因为之前用花汁水沐浴过,就算在林中也不怕毒虫侵扰,所以睡得很香。
    而廖臻并没有睡,而是折了一片大叶,替怀里的摇摇轻轻地扇风……
    林暮雪远远地看着,心里越发不是滋味。她原先甚是不屑于林瑶瑶倾心于一个蚩族人的白痴举动。可是没想到当她与梁慎言心灵相接后,竟然生平第一次品尝到了心动的滋味。但是梁慎言明显投入得没有她来得多,这在日常小细节上便能看得一清二楚,反观那个林瑶瑶,一无是处,但因为神女的体质,竟然能让廖臻这般俯首帖耳?
    就在这时,廖臻突然眯眼望向放置在一旁的石板,此时太阳的光辉折射在了石板上,竟然显示出了五彩的折光。
    林暮雪看到了后,连忙跑回去告诉了梁慎言。
    方才廖臻在攀爬岩壁的时候就发现了峭壁上有一个凹槽,现在仔细打量了石板后,立刻猜出,这块石板应该固定在那凹槽的位置。
    于是他再顾不得休息,立刻叫起了魏庭他们,再次攀上石壁将那石板固定。
    当石板固定住时,七宝宝石立刻折射出了太阳的光辉,可是那光线太过分散,散落得各处都是。
    廖臻看了看手腕的罗盘表,心里计算了一下石板上记录的尤的生卒年,觉得是时间不对,再过半个小时,就差不多是光线正确的时候了。
    两队人马集结在了峭壁两侧,皆是蓄势待发。就在光线逐渐聚拢,凝聚成一点的那一刻,廖臻和梁慎言率先跳跃了起来,直直沿着光线冲了过去。
    而魏庭和廖敬轩等人紧随其后,也疾奔而去。
    林瑶瑶与秦牧雨她们根本就跟不上像野兽一般的蚩族人速度,只能焦灼地在原地等待。
    因为黑鳞甲煞气附体的缘故,梁慎言的速度明显要比廖臻快多了。不过廖臻也并没有被他落下太远。
    就在因为太阳的角度转变,那光线转瞬即将消失,就在这时,梁慎言也及时赶到了。这时火山村稍远的一处山脊,整个山脊呈现牛角一样形状,而那光线正直直射在两个牛角中间的位置。
    当梁慎言落地的那一刻,立刻聚集隐气,冲着那位置轰出了一个大坑。
    当尘土消散的时候,出现了一个巨大的黑金木箱,整个箱子在阳光下闪动着妖异的光。
    梁慎言心情一阵激动,想到马上要拿到武器,手臂都微微抖动。可是突然,他眼角的余光注意到廖臻并没有急急地赶过来,而是停站在了不远处的树梢处。
    他心念一动,突然隐约猜到了廖臻一直有意无意引着他前来火山村的原因,可是当他想要转身离那箱子远一些时已经来不及了。
    那箱子似乎有无穷的吸引力,引得他不断前行。最后竟然贴服在了那铁箱上。
    只见梁慎言的眼中煞气翻涌,双手颤抖着伸向了那只木箱的锁结,只能嘴里高喝:“这里根本不是武器对不对?你知道若是打开这箱子发后果吗?你站着干什么?还不快过来阻止我?”
    廖臻站在树梢间,冷冷地看着犹在挣扎的梁慎言道:“的确是很可怕,可是……我更痛恨自己比别人软弱!对你逼得我不得不这么做!”
    第72章
    梁慎言心知自己中计, 铁箱里强大的怨念缠绕与他体内吸入的煞气互相作用,迫使他不得不伸出手, 大力拧开了铁锁……
    这铁箱里真如他先前的猜测, 竟然一颗森森骷髅,那骷髅的颜色竟然是深黑色泛着一层类似金属的质光。
    当铁箱打开的那一刻, 梁慎言的七窍冒出蒸腾黑烟, 如同浓墨入水一般浓稠飘荡,径直被吸入了那黑色的骷髅头中。
    下瞬间,那骷髅头膨胀化为粉末,随风飘摇弥散卷向了立在树梢的廖臻。
    当廖臻吸入了那粉末的一刻,全身顿时泛起了淡淡的黑色, 头发渐渐延长,眸光越加幽蓝,全身浮现黑色的静脉纹理。而梁慎言则如元气被抽走一般,颓然地倒在埋着铁箱的土坑里。
    当全身凸起的脉络纹理消失, 下一瞬间,廖臻飞起, 猛地扑向了梁慎言,一拳打了过来。梁慎言心中一惊,强忍着站了起来, 双手握拳封架廖臻的拳头。廖臻冷笑了一声, 挥舞的速度越来越快, 砰地一声轰开梁慎言的双手, 砸在他的胸前。梁慎言被打得直飞起来, 远远地摔了出去。
    梁慎言半响才从地上支起身子,虚弱地对廖臻说道:“廖臻,你应该知道……我先前做的……事都不是我想的,你要控制住……你自己。”
    廖臻的脸上浮现出一丝冷笑,森然道:“控制,为什么要控制?这本就是我的一部分。”说话间,梁慎言已经闷闷地吐出了一口血。”
    就在梁慎言以为自己马上就要身死的时候,廖臻突然脚尖轻点,飞身跃走,消失在一片苍茫之间。
    再说林瑶瑶一直呆在原地,焦急地等待着廖臻回来。当她终于看到廖臻的身影从远处飞快地掠过来时,她心里终于长出了一口气,只是廖臻的头发不知道为什么,突然长长了不少,虽然不清楚他方才发生了什么异变,但是高悬的心总算可以放下一半了,待廖臻落地,她像颗炮弹似地冲了过去,一下子扑到廖臻的怀里。
    可是廖臻并没有如往常那样反手将她搂住,反而胸膛有些紧绷。林瑶瑶有些不明所以,于是抬头看向了廖臻。
    只见廖臻也正低头看着自己,只是眸光深邃,似乎眼眸里闪现着一丝冷峻疏离的神情。林瑶瑶望着半长黑发的男人,顿时有种不适的陌生感。廖臻虽然没有搂住她,伸手抬起她的下巴,似乎许久没有看过瑶瑶一般,垂眸敛光看着她。
    林瑶瑶有些担心地伸手摸了摸他的胸膛和胳膊,担心地道:“怎么,刚才受伤了?”
    廖臻终于慢慢搂住了她的肩膀,嘴角带着似有似无的冷笑道:“你觉得那姓梁的小子能伤到我吗?”
    林瑶瑶听他这么一说,心里顿时一松,说道:“没受伤就好,刚才可有什么发现吗?”
    廖臻没有说话,只是紧紧地握住了她的手腕,回身对魏庭道:“回村去找仓族长。”说完转身就走。
    只是他的步子甚大,又没有收敛速度,林瑶瑶一时有些跟不上,居然被他拽得有些趔趄。她不由地出声道:“廖臻,走慢些。”
    廖臻这才放慢了速度。就是这样,廖臻走得还是非常迅速,林瑶瑶需要不停地迈开腿才能跟上他的速度。
    就这么一路看着他的背影,那随风微微飘摇的长发,宽阔的臂膀,都让人觉得这样的廖臻变得有些陌生。
    回到村寨之后,廖臻径直找寻到了正在祭祀堂中与族人一起祈祷的仓族长。伸脚踹开了大门,廖臻迈步走了进去,仓族长和一众族人惊愕地看着他。
    廖臻没有说话,只一伸手便释放隐气,振开了碍路的几个仓族人,仓族长连忙冲了过来,面色通红,气得声音都发颤地怒道:“廖臻,你干什么?”
    廖臻右手一把握住他胸前的衣服,将他高高举起,左手虚握,用重力提起另一个正在吐血的仓族人,斩钉截铁地说:“仓族长,告诉我当年尧留下的兵器在哪里,不然就从我手上的这个开始,你只要由于半下,我就在你的面前,将你的族人们统统杀死!。”说着,左手微微用力,在仓族人痛呼声中将他从腰部折了过来,头脚相靠,这样的扭曲,就算是身材天生柔韧的仓族人也承受不住,只感觉自己下一刻就要被折断了。
    仓族长平日里从未遇过如此恐怖之事,一时脸色发青,看了看空中族人和地上伤者痛苦的神情,又瞧了瞧廖臻狰狞的面容和渐渐握紧的左手,闭上眼睛,说道:“我们仓族的使命就是守护神女,纵然我们全族死在这里,也不会告诉你道神女敌人的武器所在的。”
    这突如其来的变故也震惊了林瑶瑶等人。秦牧雨看见仓穹似乎要被廖臻摔死的样子,呀地叫了一声,像只小母狼似向廖臻扑了过去。魏庭和李杰森对望一眼,两人眼里都是深深的诧异和不解,这实在不似族长平日的为人,不过因为平日里对族长的敬佩和慑服,两人没有说话,也扑了出去,将秦牧雨截住。。
    林瑶瑶这时才反应过来,急忙跑到廖臻身边,双手抱住他的左臂,一边用力一边说道:“廖臻,你疯了,快放仓族长和仓族人下来。”
    廖臻却没有看她,冷声地对仓族长说道:“那武器并非你们仓族所有,你们强留下来便如贼盗一般,是窃人之物。交给我,你们不但今日可解仓族之难,还能就此丢了这个负担,何乐而不为?”
    仓族长冷冷地瞪了廖臻一眼,然后看向他的族人。廖臻发现仓族长的眼神总是不经意间掠过神女雕像,心念微动,冷笑了一声,一把将他甩到一旁,迈步来到神女雕像面前,高高跃起,挥拳向神女雕像击去。
    神女雕像和林瑶瑶十分酷似,秦牧雨和方文熙看到廖臻毫不犹豫地击向雕像,心里都觉得有些不适。
    廖臻打了几拳后,神女雕像脸部出现裂纹,接着碎裂开来,扑扑簌簌地掉落下来。接着身子也开始一片片地坍塌,最后在轰隆一声后整个雕像都倒了下来,激起一片尘土。
    待烟尘散去,雕像原来所在之地露出一个外形像棺材一样的铁箱,竖立在地上。铁箱漆黑,似乎光线都不敢照在上面。整个铁箱散发出一股阴冷,幽寒之气。箱盖上雕刻着一颗长满犄角,十分狰狞的类似龙头的怪兽头颅,上面有两颗暗红的龙睛。龙睛闪烁,似乎蕴含了无尽的血光和煞气。
    廖臻的眼里闪动着妖异的光,哈哈大笑了两声,伸手抓向箱盖。
    这时,费尽气力赶回来的梁慎言通知了林静,一行人刚刚赶到了祭祀堂。梁慎言大声道:“廖臻,不要打开它。”
    魏庭和李杰森看到梁慎言出现,立时警觉起来,身子一动,挡在了梁慎言和林静的前面。
    林静这时也才知悉内里隐情,对着林瑶瑶喊道:“你可知道廖臻是谁?他就是害得我们巫山族弃离祖地的罪魁祸首,你一人如何不要紧,可不要祸害了我们整个巫山族。”
    林瑶瑶听到这里,脑袋嗡地一声,转首看向了廖臻。
    廖臻的眸光扫过林瑶瑶略显苍白的脸,突然单手一挥,一股黑气从指尖喷涌而出,笼罩住了魏庭和李杰森。与巫山族的精神控制不同,身为蚩族人的廖臻,竟然也是用类似的方法,轻而易举地操控了自己的两位属下,而魏庭和李杰森一阵怒吼中眸光转黑进完成了狂化,冲向了梁慎言和林静。
    梁慎言受创太重,本就是强弩之末,几下就被魏庭打倒在地。林静的精神控制力很强,立刻操控着廖敬轩,同时与剩下的人互相配合着也只能勉强和魏庭李杰森相持一二,落入了下风。
    林暮雪本想与梁慎言精神链接,却发现无论无何,也不能顺利建立联系了。
    林瑶瑶木然地看着这一切,她望向一步步走向黑色铁棺的廖臻,在她眼前这个头发延展的男人形象和梦中的长发桀骜不驯的冷血战士慢慢地重合在了一起。
    她快步走向他,拦在了他的眼前道:“她说的都是真的吗?”
    廖臻的眸光似浓墨一般,只是冷声道:“站到一边去,你只要乖乖的听话就好了。”
    就在这时,梁慎言费力爬起来,吃力地道:“千万不能让他拿到武器,他的确是当年黑鳞叛军尤的转生,可以完美承袭尤骨骸里的怨念,尤当年吞噬了昆仑地脉精华,魔化到了极致,一旦拿到武器,其可怕的战斗力无人能阻挡,必将重蹈当年覆辙,无论现世还是这片土地都将陷入地狱火海!”
    第73章
    梁慎言自己被那股怨念操控甚久, 他的意志并没有全部消亡,当然能知道它的魔性。他本来性情敦厚无争,可是还是被那怨念弄得欲念横生, 性情大变。如今那怨念与廖臻本人合体,其威力可想而知。
    最主要的是, 当他被怨念附身时, 能感应到怨念对于神女类似仇恨而又占有欲念交错的强烈情感, 现在回到了本尊身上,这历经千年积攒的执着会爆发出怎么样可怕力量,会不会驱使着廖臻伤害瑶瑶全都是未知数。
    为今之计,只有劝服林瑶瑶暂时远离廖臻才是正经。
    可是就在他话音刚落之际,廖臻已经单手劈开了石棺, 里面果然插着一把长戟,通身盘踞着一只类龙的怪兽,戟头呈十字形, 开了刃的边缘历经数载依然透射寒芒。当他一把握住了那长戟时, 那武器竟然也如骷髅一边化为烟雾, 尽数被他吸吸收至体内。本来已经半长的头发竟然延伸至了腰际, 长发披散脸颊两侧。在眉间浮现出配长戟的图腾, 使他英俊的脸看上去更加邪气逼人。
    面对这么陌生的廖臻,林瑶瑶下意识地后退了几步,可是这微微的后退却彻底激怒了男人, 他抬手将梁慎言等人击出了祭祀大厅。然后单手抱住了林瑶瑶后击破屋顶, 直冲了出来。
    因为他的速度太快, 林瑶瑶根本看不清四周的情况,只能紧紧攀着他的脖颈。等落了地,她才发现她又被带到了那个落魄的神殿。
    当他放下了瑶瑶后,执着她的下巴,乌黑长发尽数披散在了她的肩侧:“怎么?怕我了?”
    林瑶瑶抬头惊惧不定地打量着他,喉咙里发出意味不明的颤音。
    廖臻将她抱起,扬手掀起了床榻上落满了灰尘的床单,将她放入绵软的床榻后,欺身而上,将她困在自己的身下,然后伸手要扯她的衣服。
    瑶瑶咽了咽口水,眼角泛着泪光道:“廖臻,不要吓我好不好?”
    廖臻敛着眸光,低头吻住了她还想再说话的小口,吮着她的舌尖,喉咙里发出类似野兽威慑敌手时的咕隆声,然后微微喘着粗气道:“不吓你,自己脱衣服!”
    这又是跟廖臻以前不大相似的地方。儒雅清冷的廖学长是知道她脸薄的,从来不会说这样的话,都是将她亲得迷迷糊糊的时候,干净利落地自己动手剥洗干净,然后大快朵颐。
    可是现在被一连串的突发状况冲击下的她实在是不能如他一般兴致勃勃,更何况自己解了罗衫叫他尽兴吃个够了。
    其实长久以来,廖臻的身上都呈现出了这个昆仑之虚熟知得很的转生特征,可她一直坚信,他也许是蚩的转生,却怎么也想不到会是梦中邪气四溢的尤。
    这就好比结婚多年,突然发现枕边人是在逃的通缉重犯一般,不敢相信的同时,浑身的毛孔也不寒而栗。多年来的印象竟然一夕间被倾覆,就连平时的放屁声,也要怀疑下真假发音。
    可是廖臻却似乎并不在意她的反应,径自埋入了她的脖颈间开始大力啃咬。
    林瑶瑶心内的恐惧渐盛,手腕的莹光泛起,不自觉地要挥发出力量,可是廖臻的全身却蒸腾起了浓稠黑雾,毫不费力地将她的圣力包裹,凝聚在了一处,浓雾如同巨大的蛋壳一样将纠缠在一起的两个人重重包裹住了,同时也封存住了瑶瑶即将释放出来的圣镯之力。
    于是在浓稠的“蛋壳”里时不时发出惊喘呜咽的声音。林瑶瑶就像尚未破壳的雏鸟一般,还没来的及嘤嘤啼叫,伸展小肉翅膀,就被不知怠足的野兽张开血盆大口,掀着獠牙囫囵吞咽干净。
    当浓雾散尽时,林瑶瑶已经彻底瘫倒在了床榻上。廖臻低头审视了汗津津的她,然后起身在王庭里涓涓流淌的天然泉眼那里接了一碗水,复又走回寝宫,以口相哺将甘泉一点点哺送到瘫软的小雏鸟嘴里。
    林瑶瑶昏迷之中只是被动地轻启樱唇喝入了一口水,喝了一口水,终于缓过一口气来,却觉得不够,便喃喃道:“还要喝……”
    于是廖臻又哺给了她几口后,她才渐渐缓过劲儿来。幸福体贴都需要比较来看。她现在才觉得廖臻跟她第一次时还真是保留许多实力,照拂了她的感受。可是方才,他却是肆意尽随了自己的心愿,毫无顾忌地开餐吞咽,种种细节荒诞糜烂不堪回首……
    等缓过一口气后,林瑶瑶嘶哑着声音问着他:“……我们第一次出去旅行是去了哪里?”
    廖臻漫不经心地说道:“你为了省钱,去的滨海渔村,半夜被海边的毒蚊子盯得鼻头发肿。第二天拍照的时候还一直抱怨我拍摄技术不佳,将你的鼻子拍得太大……怎么问我这些,是怕我被夺舍了吗?”
    听到这,瑶瑶听了这么细致的,只有他们俩人才知的陈年糗事,竟然长长地松缓过气来,在他怀里半抬起头,又忐忑问道:“我母亲和梁慎言说的话都是真的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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