之前他看到余霁丹的衣服,他就气愤 嫉妒的想杀人,结果那不要命的家伙还往他的枪口上撞——
衣服。
胸口。
李茗休慢慢地挪动视线——再次落到余霁丹的胸前。
在这个角度来看,他能更加清晰地看到余霁丹傲人的……沟……
还有胳膊上的红印。
李茗休二话不说,伸出手,一把将余霁丹揽进怀里,根本不容余霁丹抗拒,直接将她拖进筒子楼旁的一个黑巷中。
似乎连昏暗的路灯都照不到的地方。
“你干嘛!”余霁丹挣扎了两下,“住手!你袭警!”
她刚想用袭警压对方,而对方就不袭了。
李茗休将余霁丹按在黑巷的墙壁上。
当男人炙热的身体和气息一点一点地靠近她——
余霁丹感觉到事情的发展已经不是袭警那么简单的了!
☆、第20章 chapter 20
第二十章
余霁丹已经被李茗休给按到了黑巷的墙壁之上。
对于她来说, 无路可退。
余霁丹清晰地感受到对方的气息与她的交缠在一起,也许在下一秒, 对方便会亲上她……
在这千钧一发之时,余霁丹重复了一遍她之前做过的事——
一个硬硬的东西抵在李茗休的腹部。
李茗休停了下来。
寂静无声的黑巷中,只有两个人近在咫尺的呼吸声。
余霁丹红唇微启:
“别动。”
就这样僵持了一分钟, 李茗休轻轻地问:“如果我执意要动你,你会开枪吗?”
余霁丹没有直接回答李茗休的问题,但从下方传来的“咔哒”一声,十分明确地表明了她的态度。
李茗休没有说话。
余霁丹的心中其实是有点慌的——深夜的黑巷之中,她就算喊破喉咙估计也没有正义的路人甲,比力量, 女人必然是敌不过男人, 而她还能真的开枪吗?
“这是你第二次拿枪指着我了。”李茗休原本就低沉的嗓音此刻更显暗哑,“霁丹, 你不如真的在我的心上开一枪。”
余霁丹下意识地摇了摇头。
她听不懂了, 她完全不懂李茗休!
将余霁丹压在墙壁上的男性身体并没有离开,但他灼热的气息似乎转移了。
余霁丹提着的一口气还没有舒展, 突然发生的事,使得她睁大了眼睛。
李茗休的指尖探入她那已经被撕破的纱衣之中,再一个用力,将她的纱衣撕开一个更大的破口。
她的一大半肩膀彻彻底底地暴露在外!
然后,一个又软又湿的东西小心翼翼地覆在了她肩膀的皮肤之上。
余霁丹顿时屏住呼吸, 甚至连端着枪的手都微微颤抖起来。
这是……
李茗休的嘴唇!
他的唇滚烫滚烫地, 将他的吻烙印在余霁丹的皮肤。
余霁丹从来没遇到过这种情况!
在她的生命中, 男人对她都是避而远之的,从来没有遇到过像李茗休这样……
他的亲吻没有一丝的色丨情和欲丨望,有的只是爱怜和疼惜。
余霁丹从手抖慢慢发展到浑身战栗。
现在究竟是怎么回事?
李茗休为什么会这样?
因为他的嘴唇并没有在她的皮肤上大肆游走,基本上只是在她肩膀上的一个位置流连忘返、不停地亲吻。
那个地方有什么吸引他的?
“你能不能放开我?”余霁丹说,“再这样下去,我们连朋友都没得做,你更不能再在我家留宿下去了……”
李茗休打断了她,声音中满是冷漠:“他刚才吻的是你的这里吗?”
“…………”余霁丹摇了摇头,有些委屈:“我不明白你在说什么,我一点都听不懂,没人吻过我,从来都没人……”
“霁丹。”李茗休轻轻地说,“忘掉吧,忘掉所有不相干的人,你只要记住我,牢牢地记住我,亲吻你的是我,只能是我,你的皮肤、你的身体,都会牢牢记住我。”
“李茗休!你疯了!你脑子有病!”
余霁丹大骂了一声,趁着李茗休松懈之时,猛地推开他的身体,一边收枪一边往黑巷外跑去。
马上跑到巷口,余霁丹已经收好枪,她匆匆地拐出巷口——
下一秒她便和一个过路的行人撞了个满怀。
“哎呦——”
是个男人的声音。
虽然是余霁丹撞了对方,但对方却将她给扶住。
还没等过路人看清撞的是谁,他便已经开喊了:“你他妈能不能看着点路,干什么急急忙忙的?是有狗咬你,还是遭抢劫啦?!”
但他说完,便后悔了。
因为他已经看清了撞向他的人——
对方的衣服被撕得破破烂烂,利落的短发也翘了起来。
而对方那漂亮的小脸一副如诉如泣的表情,真是恰到好处地戳中了男人的软肋,任何一个男人看了都把持不住的节奏……
“你……”
过路人惊讶地看着余霁丹:“你怎么了?你没事吧?你是不是——”
他指向了余霁丹的肩窝处。
余霁丹顺着他的指尖和目光低头一看。
她的肩膀那一块,被李茗休烙上了一大片红红的吻丨痕。
余霁丹立马将撕破的纱衣袖子捂住了那一块。
“姑娘,你是遭到坏人啦?趁热乎,你赶紧报警吧……”
但他的话还没说完,下一秒他便住了嘴。
因为他看到了从余霁丹身后的巷口处拐出了一个男人。
那个男人走上前一步,二话不说就拉住了余霁丹的手臂,另一只胳膊揽住肩膀。
就在他的注视下,将余霁丹的整个身体给紧紧地扣进怀中。
再然后,就像宣誓主权一样,眼角微眯地看着他。
过路人:“…………”
他终于看懂了,这哪是遭坏人,明明是年轻男女血气方刚!
过路人无语极了,说话也不太留情面:“你们要是想干点什么,请回家,或去宾馆开房,不要在外面乱搞,狗丨男女……辣其他人的眼睛和耳朵!”
因为面前这人看到了余霁丹的春丨色,李茗休已经看他是咬牙切齿的不爽了,但怎么说余霁丹都撞了人家,李茗休不是特别不讲理的人。
但当他嘴里不干不净地说出“狗丨男女”这类词,李茗休便不再客气:
“觉得辣眼睛你就闭上!我和我媳妇儿喜欢在哪里搞就在哪里搞,又没在你家门口,又没影响市容,你管那么多呢?”
过路人没料到李茗休如此理直气壮,他挥舞着胳膊:“我要报警了!”
“快去。”李茗休毫不在意地留下两个字之后,便以拥抱的姿势抱起余霁丹往前走。
走了一条街,李茗休就感觉到了不对劲。
余霁丹怎么这么老实呢?
刚才还又拿枪又跑路的,那架势像是要火拼,这会儿怎么听话得像只乖巧的小猫一样倦在他的怀里?
李茗休停下脚步,放下余霁丹。
他都放下余霁丹了,可余霁丹也没有抬脸,更不要说离开了。
脸蛋就蹭在他的胸口。
李茗休轻轻地拉开余霁丹。
他看到了一个非常不一样的余霁丹,整个人红红的可爱:双目微红,脸颊绯红,耳根通红。
李茗休笑了起来:“怎么了?你这个样子要是被其他人看到,估计要跌破眼镜,立功无数的余警花竟然也会害羞的满脸红?”
“你能不能闭嘴?还不都是你的错?”余霁丹气的嘴唇都抖,“我可是个警察,职业生涯对得起人民对得起国家,可现在……我现在要被人报警,还是以……以……以‘那个男女’的名头报警。”
李茗休挑了挑眉:“所以你不是害羞,是觉得丢脸,没脸见人了?”
“李茗休!你好意思说?你看看你干的好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