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之前没有过性经验,如今不过第一次提枪上阵,却是被人下了药,受到的冲击与感官承受的刺激都在无形间放大了数倍。
亢奋的性器在瞬间被束紧,涌动的热流如大雨突降。
剎那,过电般的快感自尾椎骨直直窜上,奔抵大脑,带来爆炸式的高潮。
“呼……”
男人趴在徐徐身上喘气。
发泄后,形体依旧可观的大家伙还留在徐徐的体内。
应该要叫他带套的。
迷迷糊糊间,徐徐想。
被内射的感觉可不太好,不知道是因为方煦憋了太久的关系还是受到药物的作用,方才那瞬间,徐徐有种身体正在做撞击力测试的错觉。
滚烫浓稠的精液就像强力水柱一样喷了出来,毫不留情地鞭笞着脆弱的腔壁。
唯一能庆幸的就是在接受数据时关于任务目标的体检报告会同时进到脑海里,清楚地列出方煦目前的健康状态。
没有任何问题,只是现在……
“呜……”
才刚疲软下来的性器又再次胀大,如同鼓起的气球,将泛滥的水道充实地填满。
“等等,学长,我们先休息一下……啊……”
方煦的眼神混浊,目光凶狠,闪烁其中的不再是温和的笑意,而是属于掠食性动物独有的尖锐锋芒。
作为猎物被盯上的徐徐会有什么下场可想而知了。
被翻来覆去的摆弄还不够,拥有源源不绝的精力后,男人似乎格外热衷在她身上留下标记,各种各样的,不论是用手指揉捏,还是以牙齿啃咬,堪称无所不用极其地在白布一样的肌肤上做出记号。
窗外高悬的明月不知何时被遮住了。
重重乌云聚集过来,伴随间歇性的雷电落下。
此时已经过了晚上十二点。
灰姑娘的钟声敲响,魔法却没有消失。
所有痕迹都将留存成为证据。
不再给人逃避的机会。
头痛欲裂。
四肢不听使唤,眼前如同被罩上一层白布一样。
重复了几次眨眼的动作,视野才渐渐清晰起来。
发现自己躺在床上,方煦索性用手肘撑着床面,艰难地起身。
他在酒店房间里。
意识到这个事实的瞬间,昨晚的记忆也零星地拼凑起来。
他喝了杯酒。
同个乐队的人递来的,虽然方煦上大四后为了专心准备教资已经几乎没有参加社团活动,可认识了四年,情谊摆在那儿,一杯酒而已,他并没有拒绝的理由。
然后……
方煦的脸色逐渐变得铁青。
他想起了什么,猛地转身。
徐徐觉得身体就像被孩子顽皮地推倒后散落一地的积木零件,哪怕意识已经清醒却动弹不得,连抬手都能感觉到肌肉酸,关节疼。
“唔……”
细微的嘤咛惊动了坐在床边的男人。
方煦近乎仓皇地握住徐徐的手,又在下一秒像触电一样蓦地松开。
徐徐的眼珠子转动,与男人的目光对上。
如羽翼般浓密又纤长的两排睫毛轻轻地颤了两下,在自己都还没意识到之际,眼泪已经从她泛红的眼尾流了出来。
“学长。”
徐徐从来不知道,自己可以发出这样的声音。
又软又糯,像不自觉的撒娇,又像是受尽了委屈。
方煦嘴一张,想说什么,目光却落在徐徐的脖子上。
如此纤细、精致,连接着漂亮的肩线和锁骨,堪比完美的艺术品,却因为上头那突兀的一圈红痕与牙印而显得诡艳极了。
方煦近乎自虐地盯着,浅褐色的瞳仁持续收缩,直到眼白上头飘出了血丝,眼睛再也承受不住压力,他才像是脱力般,颓丧地垂下脑袋。
“对不起。”
声音是好不容易才从喉咙中挤出来的,干涩、沙哑,不复往常温润。
“我……都是我的错。”
男人的语气充满了自我厌弃的情绪。
徐徐虽然还在掉泪却努力地撑起身子。
本能无法控制,只能尽力做到自己想做的。
然后她注意到,自己并非全身光裸,哪怕还盖着棉被却已经换上干净的衣服,是大众尺码的棉质睡衣。
而且十分干爽,身上并没有什么黏腻的感觉。
要知道,在被肏到昏睡过去以前,两人体液的混合物到处都是,让她一度以为自己是躺在胶体里。
发现徐徐的动作后,方煦立刻上前搀扶,同时将枕头立起放在床头柜前,让她可以有支撑的地方,舒服地靠着。
然而,徐徐做了出乎意料的选择。
她向前倒进方煦的怀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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