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声压着一声的娇吟和着男人的低喘透过烟青色纱幔飘出,一双皓腕被系在雕花床梁上,汗水打湿两颊鬓发,似要抓住又似要逃离什么,娇躯不断扭动,突然体内传来一阵痉挛,细腰向上拱起,又轰然泄力一般缓缓坠下。
睁开剪水双眸,眸中雾气似是还未消散,昭示着方才的一场激烈情事。
等情欲稍散,唐宛湖看着伏在她身上衣冠整齐的男子,正瞧着她刚才失神模样,眼神晦涩难懂。萧策抬手拾起她脸颊旁的湿发,却不想被她偏头一躲,手顿在半空
“来人”
大内官疾步挪进屋殿内,低垂着头
“找一件和沈夫人一样的衣服来”,情欲后的嗓音有些喑哑,萧策复又拾起她脸旁湿发别到耳后
“诺”大内官缓步退出殿内,关上这一室春色。
室内地上散落着女人衣衫鞋袜直至榻上,唐宛湖仰面躺于床榻上,未着寸缕,双手还被缚于头顶,看着萧策正经冠带的模样,不禁羞臊起来
暗自挣扎,想要揭开手腕上的束缚,扭动双臂,连带着乳波荡漾,曲抬起双腿,玲珑小脚摩擦着被面,却不想身上根本使不上力气,露出下面殷红的小花,还流着汩汩蜜液,这一幕落在萧策眼里,身下的欲火又燃了起来
“看来国公夫人并不想离开,朕,成全你”说罢便堵上她嫩唇。
等一切云消雨散,天色已微微暗了下来,唐宛湖由宫人搀扶着走在宫内的长廊上,她今日本是奉皇后的旨意进宫来参加百花宴,打听些门路,却不想在席上被宫婢撒了一盏茶水,更衣时却误入皇帝正在小憩的偏殿。
内外都无宫人看守,又见皇帝倚在榻前假寐,她本欲悄悄溜走,怎料皇上这时醒了
“沈夫人就这样走了吗”
唐宛湖旋即惶恐跪下
“臣妇知罪,请皇上恕罪”
萧策一步步走近,脚步似是踏在她心里
俯身立于她身前,萧策看着她跪在自己身下,那么近,能闻得到她身上的阵阵暖香,是了,她如今已是两个孩子的母亲,有着女人的妩媚,为人妇的端庄成熟... ...
时间仿佛静了一瞬,皇帝立于她身前却没了动静,唐宛湖刚想悄悄瞄一眼
“啊~”皇上一把拽起她拥至胸前,惹得她小声惊呼,“陛、陛下”
“既知罪,便来赔罪”
轻纱漫舞,随风翩飞,人已被压至榻上,萧策急切的吻住她,如旅人寻求那一抹久逢的甘霖一般,炙热、惶恐
“唔~不、不要,唔... 嗯~皇上,,嗯,陛下”唐宛湖想要躲避,却被萧策箍的紧紧的,一手捧着她的侧脸,一手搂着她的腰肢。
虽然唐宛湖已经生过两个孩子,大的已经两岁,小的才不过四个月,正是吃奶的时候,她的身材却比当姑娘家时还要好,细腰不盈一握,胸却大的让一众女子艳羡不已,被萧策压在身下,奶水已微微打湿衣衫,让她更加难耐的挣扎起来
终于萧策放过她被吮的红肿的唇,改去吮吸她细白的颈子,唐宛湖有空呼吸却又无暇顾及。想要推开他,却撼动不了他分毫
“陛下,不要,陛下,唔~ 嗯...皇...哈”
萧策一边吻着她的唇,一边拿起散落的衣带将她的双手绑在头顶,双唇分离时拉出一条银线
“唐宛湖,是你先逾矩的,怎么,你也要像沈国公一样欺君犯上,藐视皇威吗”萧策轻飘飘一句话,却压得她说不出任何话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