现在她应该睡在晏文许的怀里,又或者两人汗水淋漓的紧贴在一起,他的性器水淋淋的火热抽插着她娇嫩的蚌肉,抚平她自慰了七八年的饥渴肉穴。
春梦一波未平一波又起,只是这次男主角终于有了切实的外在。在梦里意淫自己的姐夫让温清婉潜意识羞耻不已,但欲望又诱惑她:“没关系,反正你明天就要走了,反正一切都是假的……”
欲望缠绵不休,长到温清婉都觉得疲惫,她在床上皱着眉哼哼唧唧,终于醒了过来,腿心粘腻一片,连大腿内侧都湿润了,卧室里刮过一阵微凉的风,温清婉在被子里也一阵瑟缩。
卧室开着空调,她记得窗子明明是关上的,怎会刮风。
而且她清楚感知到被子下自己的身体是不着寸缕的,她不是穿了睡衣吗?
原来她做春梦还会自己脱衣服?
温清婉在被子里摸索自己的衣服,转头看向窗外,她一眼看到月亮又大又圆,像是沉沉压在眼前,而窗子前立着一个颀长有致的背影,白衬衫在夜风里微微鼓动,透出紧致健硕的腰肌。
温清婉瞪大眼睛,一惊一乍之下以为自己还在梦里。
可是男人指尖猩红色一点明明灭灭,她分明嗅到了烟味。
温清婉抱着被子坐在床头,嘴唇翕动却不知该如何开口,这种时候,她居然还在发情,两片肉唇被她的自己的水浸润的发痒,穴口还在汩汩流水,渴望着有一根粗大能插进去,捅穿它,喂饱它。
装睡吧!还是装睡吧!温亿姝就在这栋房子里,晏文许却出现在她的房间,而她的衣服不知所踪。
这情况怎么都是在往危险的境地奔驰,至少装睡后,她也可以用无知逃脱负罪感。
温清婉悄悄滑下身子,想重新躺下,磁性沉着的男性嗓音却突然响起。
晏文许弹了弹烟灰,转过了身,意味不明的眸光笼罩着惊讶无措的温清婉。
“终于醒了。”
或许是晏文许的表情动作都太过自然,反而让温清婉有种自己多想的尴尬。她攥着被子,想到自己在梦中发春的模样也许已经被晏文许看了去,顿时无比难堪。
“姐夫,你怎么在这儿?”
魢拄渞蕟棢阯HàΙτàИGsんЦωЦ(嗨棠書屋).℃οΜ」【姐夫】我没有办法,只好脱了衣服,喂饱你
【姐夫】我没有办法,只好脱了衣服,喂饱你
温清婉的表情很是凄惶,甚至眼角含着几滴泪,欲落不落,娇弱柔婉。
月光下,一切都不是那么清晰,晏文许的脸部轮廓却更加深刻英俊,一点点向她靠近,温清婉觉得自己皮肤都快燃烧起来了,明明心脏紧张得在狂跳不止,可是身体不知为何还是动情得厉害,被子里她流出的水已经达到了一种可怕的地步。
晏文许走到床边,阴影笼罩住了温清婉,“我为什么在这儿,你真的不知道吗?”
温清婉看不清他的表情,她也不敢抬头看他,只紧紧抓着手中的被角,“我不知道……”
女人动情时分泌的液体有着很奇怪的味道,浸着欲望的甜腻,温清婉自己闻到都会疯狂的想操自己,她害怕被晏文许嗅到,只能抓紧了被子退到床角。
“真是胆小。”
明明他无故出现在她房间,她却一副做错了事的模样一退再退,连看他一下都不敢。
晏文许记得自己从未和她大声说过话,甚至每次语气都堪称温声细语,如同在哄孩子。
可是她总是一副受惊的模样,可能他实在是太温和,从她的角度来看反倒更像是另有所图的怪叔叔。
虽然他也的确是另有所图。
温清婉难受极了,她不想再和他说话了,也不能再离他这么近,晏文许衬衫扣子没有扣全,她能清楚看到他的锁骨,胸肌……
散发着浓浓荷尔蒙的男性躯体如同潘多拉魔盒一样诱惑着她,温清婉闭上眼睛低头,温柔的长发垂下,露出白皙的后脖颈。
她的声音都快要哭了:“请你……请你离我远一点……”
“我以为你会想让我近一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