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然知道,可这跟叶指柔有什么关系?”老板一时还没明白过来。
“她就是叶指柔,一天前被人杀死后转移到广场。”
“什么?!难怪我看着图片觉得有些面熟呢,可是网上说法不一,有的说是真人化妆的,有的说是假的,我也没在意。”老板惊诧得久久不能回神,半晌,才道,“她真的被人……杀,杀了?那,那,是谁杀了她?”
“还在调查,所以过来了解她的情况。”
“那,那你们要了解些什么?我知道的都会告诉你们。”
“叶指柔平时在工作中人缘怎么样?有没有什么有恩怨的人?或者在她遇害之前,你们有没有发现异常的地方?”
“人缘,人缘还可以吧,她长得美,又是我们这里重要的模特,在我们摄影室是如鱼得水,可能会有不如她的人会嫉妒,但也就是小打小闹,不可能敢做出杀人这种事的,她也就是性格骄傲了些,其他……其他倒没什么了,还有,我最后一次见她是前天下午,拍完最后一组照片之后她就休息了。”
“那,跟她走得近的人有没有?”郁歌又问。
“走得近的,这倒没发现,她平时来去都是孤身一人,有没有朋友我不知道。”老板想了一下,回答道。
“行,如果想起什么不对劲的地方,联系我们。”郁歌瞧着也问不出什么了,便递了张名片给老板,“我们走吧。”
“唉,没问题,二位慢走。”
两人离开摄影室,往局子里赶。仇雅罕说要去骑车,郁歌干脆打电话让人去广场外把仇雅罕的车子骑回去。说是讨论案子,让仇雅罕还是跟自己坐车。
郁歌问仇雅罕,“你觉得这个摄影室老板的说辞有没有什么问题?”
“目前来看,滴水不漏,没发现什么不对。而且,也没有撒谎的迹象。”仇雅罕说。
回到公安局的时候,驳乐已经回来了,向郁歌汇报调查的情况。
“郁队,我们去了那条胡同,胡同很偏僻,一边连接着高楼大厦,另一边都是一些等着拆迁的旧砖瓦房,一看就是年久无人的地方。”
“那也就是说,黑衣人是直接从那条胡同冒出来的?没见他进去,只见他出来,他会不会就住在里面?”说话的是苏乙臣。
“不可能,那里根本没有居住的地方,而且也不符合仇警官的推测啊。她不是说了凶手是独居,有一定经济能力的吗?”驳乐反驳了苏乙臣的猜测。
“那,会不会推测有误?”苏乙臣迟疑着说,仇雅罕有多少能力他并不清楚,毕竟今天只是第一天合作,他有这样的疑问也在情理之中。
不过,郁歌却是毫无怀疑,“雅罕的推测不会错。只是事情没那么简单,一定还有什么地方是我们没想到的。”
几人看看郁歌,又面面相觑,郁队的能力他们清楚,可还是头一次见到郁队这么相信一个人,而且还是没有证据的推测。
心里这么想,却没有一个人说出来。
仇雅罕似乎看出了他们的想法,不过她无所谓,“我知道你们可能不相信,也不赞同郁队长这么毫无理由的相信我的推测,不过没关系,我不需特意证明给谁看,一切用事实说话,现在你们有怀疑我能理解,不过在这里争论这个也没有,我看差不多尸检结果也要出来了,等结果出来,我们再做进一步讨论。”
“那个,雅罕姐,你别多想啊,我们也不是不相信你,只是……”巫马溪瞧着气氛有些凝滞,想缓和一下,话到嘴边又不知道说什么。
“没事,我理解的,我不是第一次经历这样的怀疑,最后的结果我很满意。”仇雅罕不在意的笑笑,拍了拍巫马溪的肩膀,出去了。
郁歌幽幽地看了几人一眼,也出去了。
走廊尽头……
“雅罕。”郁歌紧随出来。
“郁歌,你怎么出来了?”仇雅罕回头,见郁歌一脸默然,却带着一丝歉意。
“抱歉,他们……”
“没事,你是队长,但也不能强迫他们第一天就无条件相信我吧,他们又不是你,相信我。”仇雅罕知道郁歌要说什么。
“好。”我怕你难过。
“我有那么脆弱吗?”
“没有。你一还是如既往的,是那个战无不胜的仇雅罕。”
“当你是夸我了。”
两人相识而笑。
这时候,两人隐约听见似乎有争论声从其中一个房间传来,对视一眼,寻着声音过去,原来是法医室。
时度兮正在验尸,手里拿着解剖刀正在解剖,旁边站着个高个子女人,正和时度兮争论什么。
“我说你能不能怜香惜玉一点?好好的人被你左一刀右一刀切成什么样了?!”
时度兮无语的翻了个白眼,“请你出去!我是法医,我在验尸,不是在上—床,怜什么香惜什么玉?”
“我就是看不惯你这幅样子,验尸就验尸,干嘛把这么美的人毁成这样?!”
“果真是空降的关系户,什么狗屁不懂,就知道吠!”时度兮似乎是气急了,说话口不择言了些,虽然压低了声音,但高个子女生还是听见了。
“你说什么?有种你再说一遍?!你知道我有关系你还敢跟我这么嚣张的说话……”
两人一时骂作一团,但大多数是女人在骂时法医,
“那人是谁啊?怎么这么无理取闹?”仇雅罕娥眉轻蹙,问郁歌。
“一个跋扈的女人而已,我们回吧。”
“噢。”仇雅罕瞧着郁歌懒得多说,也没追问。
回了办公室,气氛还有些尴尬,十分安静,除了苏乙臣的敲键盘声。
过了一会儿……
“郁队,我根据仇警官的推测,排查了方圆一公里内符合条件的户主,不过,我不知道有没有用,因为广场方圆一公里属于繁华地段,有很多居住区,符合条件的也非常多,这等于大海捞针啊。”苏乙臣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