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烛撇撇嘴:“好吧。”
她趴到他胸膛上,手不安分地摸他腰背上的肌肉,反正没有套了,今晚就纯聊天,她安心地摸摸蹭蹭,觉得自己占了便宜,“我回去后就跟外婆说我们领证的事,外婆把户口本给了我,就算我们提前领证了,她不会说我们的。哦对了,外婆一直想办我的婚礼,你说在镇上办还是北城办?”
陆焯峰被她摸出了火,按住她的手,“办两场吧,还是问问外婆和你爸妈的意思。”
“我还没见过你爸……”她抬头看他。
“回去带你见见。”
“好。”
她又趴回去,手继续在他硬邦邦的肌肉上摸,陆焯峰按住她的手,眼底染着欲,“这么好摸?”
明烛有恃无恐地笑笑,“嗯,挺好的。”
陆焯峰抱着人翻了个身,明烛只觉天旋地转,人已经被压在身下了,她咬着唇看他。陆焯峰看着她,直起身,拽掉身上的迷彩服,裤腰松了扣子,卡在劲瘦的腰上。
明烛一愣:“你脱衣服干嘛?”
不是说好纯聊天的吗?
陆焯峰牵起一边嘴角,笑得有些坏,“你还真以为我们能纯聊天?”
“那不是没有……”
“谁说没有?”他把她的手拉到裤兜里,“拿出来。”
明烛摸到几个小正方形的包装,抓了一下,抓了三个出来,一看清手上的东西,顿时有种傻掉的感觉,她呆呆地看他:“哪里来的?”
陆焯峰把剩余的一并掏出来,随意扫了眼,估计有□□个。
明烛一看,吓得半死,“这、这么多?”
他低笑一声,覆在她身上,一本正经地说:“骚军医提供的,计/生/用/品。”
计/生/用/品?
明烛反应了一会儿,瞪大了眼:“你们这里还提供这些啊?为什么?”
陆焯峰低头,亲亲她的耳朵,引起她的轻颤,“哪有为什么,有男人有女人的地方就会用到,这里不方便买,他顺道带的吧,给需要的人……比如我们。”
她身上总有一股好闻的味道。
陆焯峰沿着那味道,一路从脖子往下吻……
明烛还处于震惊当中,被他咬住才反应过来,叫了一声,他直起身,咬住她的唇,低声道:“专心点儿。”
她颤声:“好……”
酣畅淋漓的结束,明烛嗓子都哑了,脑子混沌,还觉得有些绕不过来,为什么军医还提供这些!
她真的以为今晚可以纯聊天的!
陆焯峰撩开她汗湿的头发,垂眼看她,“想什么?嗯?”
明烛眼眸迷离,身体可怕的颤粟感还没散去,在他身下软成了水,嗓子干哑得说不出话,她摇摇头。
什么也不想。
陆焯峰嘴角翘了一下,退出来,起身把套撸下来的时候,忽然发现不对劲儿,他低头看了眼,整个人愣住。
明烛拉过被子盖住自己,一双湿漉漉的眼睛迷迷糊糊地看着他。
陆焯峰扔掉垃圾,坐回床上,连人带被一起抱过来,下巴在她脑袋上蹭了蹭,有些无奈:“明烛,跟你说一件事儿。”
明烛昏昏欲睡,自己挪了下位置,靠得更舒服,半眯着眼,“嗯?什么。”
“计/生/用/品,破了。”
“哦。”她点了下脑袋,还没习惯计生用品这个词,一下没反应过来。
几秒后,她转过身,呆呆地看他,“啊?”
破了?竟然破了?怪不得她刚才有点儿疼。
陆焯峰拧着眉,冷静克制地问:“嗯,破了,上个月什么时候来的那个?”
明烛自己算了一下,说不上安全不安全,咬着唇看他,脸一阵红一阵白的,她不是害怕,是纠结,因为婚礼还没办……外婆给她绣了嫁衣的,非常漂亮,她还想婚礼的时候穿给他看的。
如果怀孕了,等陆焯峰回去,她肚子大了起来。
那穿不上了啊!
要是穿不上的话,外婆就白绣了,那些衣服外婆绣了两年多,非常精致,独一无二,外婆一直盼着她能穿上的。
想到这儿,她低头,有些难过和惋惜。
陆焯峰看了她一阵,舔了下嘴角,又撸了两把短短的发茬,捞起迷彩裤往上套。他站在床边,裸着上身,弯腰摸摸她的脑袋,语气很无奈,带着一丝愧疚:“邵骏那边有药,抱歉,就这一次……”
明烛回过神来,抱住他的腰,“别去了。”
陆焯峰也不想她吃那种药,谁他妈能想到那东西还能破?
他深吸了口气,低笑了声:“想怀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