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呆呆的看着他不知道该说什么好,却又听到背后有人叫我。
“鱼儿姑娘,我要抓紧时间做你的嫁衣了,你跟我说说嫁衣想要什么样式的?是贴花呢?还是绣珠片呢?”侯建捧着一块大红的布匹来到我身边。
“你这红布哪里来的?”我诧异的问他。
他一指楼下:“潘银莲啊,她早上来给大家送早点的时候听到说要帮你办结婚的事情,她说不管我们缺什么,她都能想办法给我们弄来。”
在武松帮助潘银莲成功脱离庆老大之后,她成了这里的常客,因为她是开超市的,所以基本上什么都有,而对于从古代穿越来的梁山好汉们而言,她开的不是超市而是一个宝库,所有人都欢迎她的到来,也有个别几个没事会跑去她的店里混吃喝,而每当这个时候武松必然会站出来呵斥这些家伙,让他们收敛一点,别把潘银莲的店给吃倒了,他们两个之间虽然从没有说过什么,但是我们所有人都已经把潘银莲当成了武二嫂。
“既然要办婚礼,这个屋子必须要大修一下。”李云手里拿着自己画的图纸在我面前展开道,“我已经将整栋屋子检查了一遍,很多地方都要修缮一下。”他说到这里忽然小声冲我道,“你的房间和顶上的阁楼都比其他房间的实际内部面积要小一点,我怀疑你们这两间房间之间有一个暗道,我建议你还是不要把洞房放在自己房间里,不然容易被那些喜欢恶作剧的家伙捉弄。”
“暗道?不会吧,我没有发现我的房间里有暗道啊。”这是我跟燕青之间的秘密,这一条暗道连接的不仅仅是我们的房间,在我心里,它连接的更是我们之间的感情。
李云摇头道:“不可能没有,只是你没发现而已。”他指了指图纸上的一间房间对我道,“我看过了,这个房间好,周围住的也都是金大坚啊,萧让等几个平日里比较安静的兄弟,相对很多事情上也比较守规矩,你跟阮小七成亲后住在这里最好不过了。”
“干嘛要跟他们住啊?”阮小二从楼下慢慢上来一把夺过李云的图纸,“我家小七成亲,她鱼儿自然是跟我们水军住在一起。”他说着一指三楼的另一头,“住那间房间,采光最好,周围又是我们水寨的几位哥哥,不管你们以后要做什么,哥哥们都能帮你们。”
“哎,住金大坚那边好,以后有了孩子还能有人教他们诗书规矩。”李云不同意。
阮小二道:“学什么诗书规矩,我们水寨的小孩当然是跟我们一样学下水啊,跟我们住好。”
谈到对下一代的教育问题,侯建也来劲了:“不如住我隔壁吧,我隔壁也空着,以后我可以教孩子做衣服。”
“学什么做衣服,不如跟我种菜,衣服不穿顶多丢人,不吃饭可会丢命。”张青也凑了上来。
“种个毛的菜。”李逵一拍胸脯,“跟俺学功夫,要吃要喝一斧子下去什么都有了,还没人敢欺负你。”
“你这个不好,容易招官府通缉,不如你以后的孩子交给我,我帮他开家黑店,又能赚钱又不会惊动官府。”孙二娘也挤了进来。
“你们这些都不好,我看还是跟着老夫我学医吧,是个人都会生病的,学医能救人性命受世人尊重。”安道全不知道什么时候也围在了一边。
“读书好。”
“练游泳好。”
“做裁缝好。”
“种菜好。”
“学功夫好。”
“开黑店吧。”
“还是学医好。”
“嘿嘿,我有一样本事比你们都好。”一个尖细的声音从头顶传了过来。
不断争吵的众人一起抬头,只见时迁抱着走道灯冲我们道:“不如就跟我一起学偷东西吧,不管是读书的,会武功的,裁缝也好,种菜也好,黑店也好,大夫也好,你们辛苦到最后的东西我都能给它偷出来。”
众人一致道:“去死!”
正文 第一百四十四章 谢谢你也爱着我
!
“你们在说什么孩子?”燕青见这里围着一群人正说的热闹便也走了过来,可当他看到被众人围在正中间的人是我以后却又愣住了。
“俺们在说鱼儿跟阮小七的孩子的事情。”李逵乐呵呵的跑过去问他,“小乙哥你说,他们的孩子该学什么好?”
“孩子?”燕青的目光落在了我的肚子上。
我慌忙冲他摆手道:“你别误会,你别误会,其实……”
“其实也不管我什么事情。”他直接打断我的话,转头冲李逵道,“宋大哥让你每天去他那里写一个字给他看,你今天怎么还没写?”
李逵扭着自己魁梧的身材不好意的冲燕青道:“俺就会那么几个字了,实在是写不出来了,要不,你帮俺写一个?反正你也不是第一次帮俺写了,宋大哥也不会知道的。”
“不行。”燕青严肃的冲他道,“不会我可以教你,但是必须你自己去写给宋大哥!”
“那,那俺再跟他们聊会儿天,然后再跟你学写字?”
“不行,你要想学现在就来,否则以后就找他们教你吧。”燕青说着便直接转身下楼了。
李逵失望的朝我们看了看,最后还是快步朝着燕青追了过去。
“鱼儿姑娘,你看这个嫁衣你要什么样式?”侯建忽然想起自己的正事来。
“哦,对,关于这个洞房的事情,你赶紧选,我跟三娘负责布置洞房的。”王英也想起来了。
“这个房屋修葺的事情……”
“宋清让我来问你关于婚礼的菜式你有什么想法,还是全权交给我和二娘?”
正当我不知道该如何回答他们的时候有人叫了一声:“鱼儿!”
阮小七突然冲进人群中一把拉起我的手:“走,跟我去院子里走走吧。”
我被他拽着一起下了楼,在经过底楼客厅的时候看到燕青正在教李逵写字,几乎所有看到我们一起下楼的好汉都拱起双手向我们道喜,唯独燕青低着头看着桌面不知道在想什么,在那一瞬间我似乎感受到了从他身上散发出来的一种无以言语的孤独落寞,这种孤独落寞跟幽冥鬼火一样腐灼着我的心脏,疼的我冷汗直冒,可我却什么都不能做,什么都不能说。
院子里的杂草在陶宗旺的清理下成了角落里的一堆干草。鲁智深从院子外面搬来一张张大方桌摆在院子里。
我问他:“大师,这些桌子哪里弄来的?”
鲁智深一指门外:“武松跟着潘银莲去什么什么二手市场买来的。”tqr1