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好。”你毫不犹豫地拒绝了他,“很难听。”
他抿住下唇,蓝光无措地闪了闪,勉强开口道:“那……可以再……为我取个别的名字吗?”
“不可以。”你还是拒绝他,“阿晃就是我给你取的名字,我觉得很合适,为什么要改?”
“因为我……不是他。”
“我当然知道你不是他,我分得清现实好吗?易晃是我的傻逼前男友,而你是我定做的机器人,差别很大,我分得清,我只是还没法走出那段感情——操,我真不明白为什么我还放不下这傻逼……总之我能分清你和他,行了吗?这事能翻篇了吗?”
跟一机器人解释这么多,你觉得自己简直可以去评选十佳好主人,可不知道为什么,这段表明你具有良好辨析能力的话让机器人看起来心情更差了,他梗着脖子半晌没说话,坏了的光圈黯淡地闪了闪,最后还是倔强地摇摇头,表示他不同意,但他也不指望能改变你的主意了,他低下脑袋盯着粼粼的水面,看起来落寞又脆弱。
你把他脑袋压低,水流突突冲得黑发一绺绺分开,你胡噜几下,挤了一捧洗发水到他脑袋上,伸手抓匀,细腻洁白的泡泡很快堆了他满头都是,云一样顺着他额角滴落,他的眼睛又红了起来。你装作没有看见,自顾自地继续手里的动作。
阿晃费力地眨眨眼睛,生理性泪水细细一条沿着眼尾流淌,碎沫没被冲走,很快,他连鼻尖都晕出一点绯红来,却还是不吭气。别人干他时,他也会露出这样的表情吗?还是说他会求饶?
可这世上大概只有你会因为他的求饶而心软吧。其他人只会破坏欲更强。毕竟是别人的东西,何必珍惜呢?
你一直强压的怒气腾地一下再次燃烧起来,你按着他的肩膀把他塞进水底,这一下突袭惊得他睁大了眼睛,右边大腿的小半截残肢可笑地挥动了一下,连水花都没溅起来多少,腰际肌肉银鱼般鼓出。
“洗头。”你的声音像锈了的铁板,冷硬刮人。
你打开了水龙头,像搓洗布偶一样搓揉他的脑袋,你的手臂触碰到了他的鼻尖,你感觉到一串泡泡噗噜噜在你手肘处爆裂,有点痒。你瞟了他一眼,不想看见他的眼睛,于是你把他翻了个身。
他现在趴在浴缸里,这是你今天第一次好好观察他的背部,青紫红痕一道道错落有致,从肩胛骨到臀部,一道鞭痕从他凸出的颈骨处一路拉长,直暧昧地延伸进饱满的臀肉之间,你甚至看见一枚吻痕印在他的脊骨尾端。
他被你按到了浴缸底部,失去双臂的肩膀摇摇晃晃,你想按住他不让他动,可他还在兀自扭动,像被渔网套住的鲨,于是你起身跨进浴缸。
“不准动。”你说。
他还在挣扎,你意识到他可能听不见你的话,你抓着他的头发把他的提溜出水,阿晃哮喘般剧烈地呼吸,缺氧还会让他头疼,耳鸣,他的眼睛看不清东西,他的肺像被人撕碎,但那又如何?你知道自己没有伤到他,那都是程序让他感受到的拟人的痛苦罢了。至少你没有把他的手腿都卸下来。
你俯身到他耳边,重复了一遍:“不准动。”
他是绝对服从指令的。他果然不再动了,只勉强平复了呼吸,斜方肌动了动,细细一条鲜红指甲痕挂在上面,你没忍住伸手摸了摸,他好像把这误以为了安抚,你听见他吸吸鼻子,是那种带了水汽的吸鼻子。
带着某种恶意,你把他再次按进了水里,他这次很安静,你跪坐在浴缸里,弓着腰搓洗他的脑袋,泡沫一缕缕溶进水里,他的发丝柔韧光滑,像被拆开的锦缎,一点儿也不打结,你看着自己的手指在一丛黑雾间若隐若现,你的手顺着他的脖颈往后,抚摸那些鞭痕。
结实滑腻的皮肤现在有了一道道粗糙的质感,这都是别人留下的痕迹,你恨得心里发痒,哪怕他也是受害人,可你还是忍不住想把怒气都撒到他身上——你又不能去向那些搞坏他的人申诉!就像落在地上的钱包被一人一脚踩得乱七八糟,他被搞成这样,那些混蛋半点责任都不用负。
你甚至能想象出那群人的无辜神情——“我以为他没人要了。”——去他妈的!
你抓着他大腿处的残肢把他提起来些,借着水的浮力,并没有费多大力气,他的额头触到了浴缸底部,像块浮板一样无助地飘着。你盯着臀肉间的那个开口,操,你希望没有人在他身体里尿尿。
“真他妈脏死了。”你低骂了一句,你觉得他应该听不见,他的脑袋还泡在水里呢!可他还是颤了颤。
你把水调得更大,水开始漫出浴缸了,哗啦啦拍在瓷砖上,撞得雾气渺渺,热腾腾升起。
你往里面塞了一根手指,你摸到了滑溜溜的东西,你感到恶心,你又塞了一根手指,柔嫩的肉壁紧张地收缩着,你不客气地把它们分开,在里面旋转,一丝丝白浊的东西混进了水里,操,你摸到了别人的精液。
恶心和恼怒,再加上热烘烘的水汽,你也开始头晕,跪姿让你膝盖有点痛,脚踝处传来阵阵压迫的麻痹感,你把他饱满的臀肉分得更开,不得不说,他的屁股摸起来手感是真的好,你以前就很爱摸,那帮混蛋肯定也爱不释手。你用力拧了一把他的屁股,腔道立刻痉挛起来,很饥渴似的缠紧你的手指。
你知道这其实是在排斥,可这感觉实在太像挽留了,于是你往里面很重地捅了一下,一串气泡从他嘴里吐出来,咕噜噜,像垂死的海豚。
据说海豚热爱滥交。
你活动着手指,尽可能仔细地撑平每一条褶皱,你希望这样能最大程度地把他身体里的精液都弄出来。
阿晃的身体猛地颤了颤。操,他居然还开始爽了,不愧是伴侣型机器人。你用指甲抠他,柔软的肉腔像活物一样吞吐你的手指,他无意识地耸了耸腰,你的手绕过他的胯骨,握住性器。
他果然硬了,因为缺氧而半昏迷的机器人有一下没一下地操着浴缸底部,你把他拉起来,发现他龟头都红了。
他现在坐在你怀里,身上不再是那股讨厌的精臭味,而是你闻惯了的家里的沐浴露的清香,湿头发滴滴答答地淌着水,哑了的嗓子里伴着滋滋电流音发出呻吟,嗯,他在随着你在他后面抽插的节奏叫床。你的心情稍微好了些,你重新感觉到了对他的完全掌控。
你瞥见他肩胛骨处有一块牙印,真他妈讨厌,你毫不犹豫地低头咬住了那一块肉,牙齿逐渐陷入柔软的肌肤,你用指腹贴住他腔道里最敏感的那个点,小幅度地磨蹭起来,但你没碰他前面,他很快就开始扭动。
“求你……请你……”他拖着哭腔哀求你,喊你的名字,却又不说他到底在求什么。
所以你不说话,你专注地用手指干他,你觉得他像只水母,软,嫩,滑,就是更烫一些。你记起你曾戳爆过一只水母,噗,一滩水从那透明的小动物身体里炸出来,然后瘪成一张胶质的皮。不知道这样戳他,他会不会炸开?
你用上了点力气,指甲刮蹭他的体内,他扭得更厉害了,水滴落到你的手背上,也不知道是头发上的水珠还是眼泪,反正没让你停手,你继续捏他的乳头,那粒暗红的,肿大的果实硬得有点厉害,捏着手感很好,他的胸膛还会跟着起伏。你在弹奏他。
“别……”他模糊不清地喊了一句。他开始求饶,说他射不出东西了。
“那就尿出来。”你松开嘴,说道。机器人身体里的液体都是润滑液,其实没差。
“尿……尿不出来。”他哽咽着说。
你不理他说的话。他绝对能再次射出来。或者尿出来。你把穴口分得更开,拇指按着脊骨尾端揉搓,然后又加了一根手指,小幅度抽插着,肠肉软得像要融化,他身子前倾,全部重量都压在你玩弄他胸口的左手上,这个姿势很顺手,你用食指和中指夹着他的乳头旋转,拧得他呜咽起来。
他不自觉地想要送腰,大腿残肢像海豹一样在水里拍打,截面蹭过你的大腿,刮得你有点痛。作为报复,你狠狠地刮过了他的前列腺。他发出了破裂似的哀泣。
你手腕发酸,热度从指尖一直传到小臂肌肉,像有岩浆流进来,你两眼都开始发烫,觉得眼球也在融化,你低下头,更用力地撕扯那块皮肉,好像把那个牙印咬掉,就能抹去他曾被轮暴的事实。
他的哭泣呻吟震动你的牙关,你决定摸摸他的性器,不是因为心软,而是因为你的手实在太酸了。
你没撸两下他就硬得要射,你堵住了马眼,轻声问他:“阿晃,你想射吗?”
他根本没注意你在叫他阿晃,而不是他想要的795,他拼命点头,你又叫了他几声阿晃,他都胡乱答应了,你还是不满意,你扳过他的脸来和你对视,要那蓝圈里清楚映出你的瞳孔,你直视着他,喊他阿晃,他果然不肯应声了,你也不急,你松开捏着他下颚的手,从水里再度伸手进他的后穴,精准地按揉他的前列腺,压在马眼处的手指漫不经心地画圈,他终于忍不住了,他应声了。
“你是不是阿晃?”你问。四指攀住柱身,滑腻腻地移动。
他彻底崩溃了,破碎了,他说是。
你满意地让他在你手心里射出来,他最后的一声呻吟轻得激不起水花,电流音杂乱作响,他咻咻喘气,脊背贴着你湿透的胸膛起伏。
你没给他留平复的时间,他需要吗?你起身跨出浴缸,用浴巾裹着他抱出来,安稳地放在了沙发上,准备再去冲个澡。
你听见他喊你的名字,你转过头去,他低着头,明明是他叫了你,却又半晌不说话。
于是你走到他面前,抬起他的下巴:“干嘛,要说你恨我吗?”
阿晃脸色煞白,眼睛里的蓝圈凝成僵硬的一点,他摇摇头头,又点点头,半张着嘴,像有话要说,却不知该怎么开口。或者说,不敢开口。
你等得都要不耐烦了,他慢慢抬起头来,眼睛里有什么东西逐渐死去,他恢复了平静,他说:“我……爱你。”
【Bad ending 1爱你的玩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