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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欺负他,陷害他,驱赶他,将小可怜逼上绝境。
    终于有一天,小可怜云昳端掉了她的老巢,拔掉了她的虎牙。
    看着云昳把身边人的脑袋一个一个的砍下来,她识相的自杀了。
    含恨而死后,明澜穿越了,穿越后的世界里她重回权势。
    淑女报仇,十年不晚,崛起后的第一件事就是报仇,她残暴的镇压云昳,云昳抑郁身亡。
    一杯得意忘形的庆功酒还没喝上一口,明澜又穿越了。
    这次明澜穿成了一个宫女,而他惊恐的发现被她欺负死的云昳穿过来当了皇帝,明澜再次熟练的自杀。
    第四世,第五世…
    终于,奴隶云昳提出世纪和解:“咱们和好吧,反正每一世的身份都要调回来,杀来杀去的太麻烦。
    奴隶主明澜:“不行,我要先欺负回来。”
    下一世,小妾明澜流泪表示:“我同意和解,杀来杀去的真的太麻烦。”
    王爷云昳:“我拒绝。”
    轻松向文,先杀后爱。
    阅读前,请认真看文名三遍,深刻体会。
    第2章 顾煜篇二
    顾煜凝重道:“我从见到你的第一眼起,我就有了渴求,我想和你过招。”
    长云笑:“那只怕你要一直渴求下去了。”
    顾煜契而不舍:“师兄你在哪个部。”
    长云:“你知道也没有用,谁都知道我从来不去武场练功的。”
    顾煜拱手:“即使如此,师兄我走了。”
    顾煜回到寝舍,三名同舍已经回来了。
    他们都比顾煜早入门早好多年,在北院混了几年都是有单腰带的正式弟子。
    屋子里挂着各位同舍各自崇拜的”神”。
    但这些神并不是真的神,而是万神门的上层大佬们。
    别人家的门派的最高头头儿叫掌门,门主,或者教主,可万神门则万万不屑与凡人为伍,职位称呼里都带以神命名,职位高一点的是古神,低一点的是星宿天将,而且不可以重复使用,因而在好名字方面存在一定的竞争。
    万神门几百年好名字被用的差不多了,什么女娲,伏羲基本上已经死透了几百年了,到后来的都是些知名度不怎么高的神,还很难听,于是他们只好在这些名字后面冠上一个神字,来彰显尊贵。
    一般可以叫神的都是七腰带以上的高手,比如星宿中的火猴神,火猪神。
    屋子里就有两张火猴神和水星神,这些丧心病狂的“神”修炼武功已经走火入魔到漠视世俗常规的地步,像个作古的先人一样香烟缭绕的被挂在墙上,丝毫不觉得丧。
    顾煜迈进来一步,又立刻被熏出去两步,搬进来三天了,但是依旧没有适应这里呛人肺腑的脚臭气,顾煜捂上鼻子在门口艰难的徘徊了一会儿,那三位同舍的目光齐刷刷的看了过来。
    顾煜迅速放下手,本该是受害者的他露出了歉意的表情。
    他们又各自低下了头。
    顾煜的床在最里面,每次要想回到自己的地方就必须穿越这三位同舍乌烟瘴气的地盘,又要防止踩在他们扔在地上的裤头上或者散落在地上的剑柄上。
    顾煜一路艰难的爬山涉水,快走到自己地盘的时候,一阵振人发聋的钟声响起。
    顾煜还没有反应过来,三个同舍癫狂了一样站起来,在屋子中手舞足蹈后在屋子中央三跪九叩。
    顾煜赶紧往墙根溜了溜,屏住呼吸的看着他们。
    “尊神与天同寿命,福泽天下,功在千秋!”
    “尊神保佑我比试得进。”
    “尊神保佑我痔疮快好。”
    “尊神,我参加了七年的比试都没有过,我想进南院,求尊神保佑。”
    顾煜感觉自己像是进了寺庙或者是道观,他从来没有见过哪个教主还管许愿的。
    悠长的钟声终于拖泥带水的敲完了,在迫近黑暗的时刻叹息般的停止。
    屋子里的烛火还在摇曳,顾煜钻进被子里看着三名位同舍在挤在烛光下读书,他伸脖子看了一眼,他们看的是《古籍秘心法》,厚厚的一摞子,足有枕头高,这还只是一卷,《古籍秘心法》共有十二卷,每一卷都厚的要死,著作者崇古,内容晦涩难懂,尽是些诘屈聱牙的词儿,还有大量远古符语,让人看的目呲尽裂,抓心挠肺。
    在万神门,弟子上万,能拜到真正高水平师父的少之又少,万神门的高手大多藏技只肯传授给自己的亲弟子,绝大部分的弟子都是跟着教佬学习,如果想出人头地,先人一步就需要自行苦究武功本籍。
    由于难懂,不用当镇门之宝藏着掖着,教主很大方的将其层层传递到万神门的最底层。
    《古籍秘心法》精妙绝伦,然而能研究透的人却沧海一栗,顾煜刚来的时候拜读了几页,差点给作者跪了。
    顾煜的眼皮都互相打架了,几个同舍还在用命熬灯油
    顾煜本就是个勤奋的人,被舍友刺激无比愧疚睡不着觉,只好随手又拿起枕边的心法读了起来。
    第一本心法在每个入门弟子的时候和床草垫子一同发放,顾煜不再走马观花,认真的研读起来,这一读竟然完全陷了进去,点燃了自己的灯,铺纸研磨将内容翻译到纸上,顾煜熬完了第一支烛,又接着续弟二支烛,那三个同舍本来都要睡了,见顾煜如此上进,不甘示弱,就这么互相干耗着,一直无声的耗到了后半夜。 第二天清晨的早训,除了顾煜之外,他们集体迟到了。
    刺啦哧呼的磨钟声都没能把他们磨醒,冲破云霄的鸡叫声也没能把他们震醒,等到睁开眼睛的时候,天已经大亮,而顾煜那厮的被子叠的整整齐齐,人已经离开。
    三人多少有点气闷,觉得这小子简直是蔫坏,他们懊恼的穿衣服叠被子,一个叫夏朔的弟子突然在自己剑鞘底下发现压着一张纸,纸上是干透了的十来行墨字。
    那人读了几行迅速将纸揣到自己怀里,激动的胸脯都在颤抖。
    纸上写的是古籍秘心法的翻译,落款顾煜。
    夏朔看另外两个人神色如常,心下大喜,看来顾煜只给了自己一个人,定是昨晚他的态度最好,顾煜心存感激想跟自己交朋友。
    夏朔绝对不能让另外两个人发现自己的不正常,于是他掩饰的骂了一句:“那小子真贼,也不叫我们。”
    而另一个叫齐靖彦的人也在自己的鞋里发现了一张纸,他看了内容之后反应比夏朔还快,迅速的折成了小块塞到鞋里,并且注视另外两个人的反应。
    齐靖彦的心里都乐出了声音,猜测顾煜被掌事师兄排挤的无立足之地,而自己的三舅姥爷的外甥是火猴神,这小子想巴结自己,才会如此示好。
    齐靖彦也羞恼道:“是,小子真鸡贼!”说完又掩面偷笑。
    李好是最后一个发现的,他在自己的水囊侧兜里发现了同样的一张纸,粗声粗气的喊了一声:“我这里怎么有一张纸,娘嘞,是心法中间那几页的注释。”
    其他二人:“!!”
    另外两个人因为自己不是“唯一”而短暂的忧郁,但忧郁了没多久就迅速的达成一致,此事绝对守口如瓶,绝对不对外泄漏半个字,连上坟烧纸的时候都不能对死人说。
    他们各自拿出纸互相研究了一会儿后,大喜过望,之前不通的地方竟然有几分拨开云雾见青天的意思。
    三个人兴冲冲的跑到练武场,一路之上欢欣鼓舞,等到了练武场的时候却惊讶的发现武场的十二个人都围坐在一堆,顾煜则站在中间在一个石板上用石笔划了几个坐卧躺的练功小人,小人身边还画着一圈圈的运功示意以及图解。
    十来个弟子聚精会神的看着,一边看一边互相研讨,指出自己的疑惑。
    夏朔他们三个再定睛一看,竟然是跟自己那张纸的内容几乎一致的,不由如遭雷劈。
    武林向来是个弱肉强食的地方,尤其是在万神门这样一个将弱肉强食发挥到淋漓尽致的地方,无论是谁有了突破都绝对会藏着掖着,这是很正常的事情,就算是万人敬仰的大侠,他也不会把自己一辈子研究来的心血乐善好施的随便拿给别人看。
    而顾煜就像分烧饼瓜子一样的,就把他的一晚的心血丢了出去。
    三个人明白了,顾煜要讨好的不是他们三个人,而是整个练武场的师兄弟。
    “这也太心机叵测了!”夏朔道。
    齐靖彦释然的最快:“管他叵测不叵测,反正都是给我们看了。”
    夏朔闷声:“说的也有道理。”
    三个人很快也加入到了他们的圈子里。
    一个弟子支着下巴思索了一会儿疑惑的问:“顾煜,你这里不对吧,我有个表哥在南院,他跟我说不是这么解释的,有偏差啊。”
    顾煜还没开口,其他人就七嘴八舌:“那你不要听么,去找你的表哥,你有表哥,我们可没有。”
    那人被骂的蔫成了卷菜,缩着脖子一句也不敢再吭声,生怕被赶出去。
    过不多时一个扒窗户望风的弟子突然扭头惊慌的叫:“快,收起来,别部的人过来了,还有巡院的。”
    众弟子如临大敌,连忙从地上站起来七手八脚的把石板放倒蒙上布,再互相远远的散开各自练功。
    巡院的把门推开,走进来骂:“谁让你们关门的,关门干什么,又干什么见不得人的勾当呢,下次再见你们关门,直接把门拆了。”
    巡院的眼睛四处搜索了一会儿问:“顾煜呢,昨晚你进雅竹林了是不是。你娘的,那是你进的地方吗,发现你的时候跑的比兔子还快,你进去干什么了?”
    顾煜站出来恭敬行礼:“师兄,我昨晚睡不着,半夜出去走走,看见一片竹林适宜练功吐纳,便进去坐了一会儿。”
    巡院:“你他娘的那是进去吗?你那是翻进去!那么高的栅栏,你轻功不错呀小子,来让我看看你□□没被划破吧。”
    众人哄堂大笑。
    顾煜是真的不知道竹林不可以随便进,昨晚他看了心法之后无论如何也睡不着,见月光皎洁,浑身犯痒,披上衣服,秉烛夜游去了,无意中遇到一片竹林,见黑影婆娑,风吹竹香,便忍不住翻栅栏而入。
    他之所以跑,也并不是因为他在躲避巡院,而是他遇见了那个“三腰带”师兄。
    这人怕冷,裹的厚厚的,几乎看不见脖子和腰,臃肿的棉袄使其身材形成一个倒粽子的形状,此时正抬头看晓风残月,也许是在看竹子,但无论看什么,大半夜的不睡觉跑到竹林也是够有雅兴的。
    顾煜站在长云十步开外停下:“师兄,你也睡不着么。”
    长云将与天空僵持了很久的脖子缓慢的放了下来,看了他一眼:“顾煜?”
    顾煜:“师兄竟然能记得我的名字。”
    长云一字一句的嘲讽道:“是啊,难忘啊。”
    顾煜笑道:“还未请教师兄的尊名。”
    长云有些不可思议:“你竟还不知道我的名字?”
    顾煜:“你,你从未告知于我,师兄,我想请您指教。”
    长云晃手指:“来人了,快跑,别被逮到了,我先跑了,再会。”
    顾煜不知道为什么要跑,但他看见长云一溜烟就窜没影了,好像形势很紧迫,顾煜也只好听从双腿召唤,撒腿就跟着跑了。
    顾煜回忆起长云跑的姿势,就像一个滚动的黑球“嗖嗖”的就跌破了黑黝黝的竹林,消失不见,速度之快,令人惊讶。
    第3章 第 3三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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