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者:晓七王子
内容简介:
一次平常的旅行,却发生了诡异事件,前去的十几名游客神秘失踪,而我是唯一幸存者。当我从昏迷的噩梦中醒来,竟然间歇性的忘记了那段记忆,警方介入调查,没有查出究竟,随后旅行社社长被判死刑……
一个名为‘灵蛇’的探险小队为了荒村里的巨大秘密,潜入大连寻找荒村,为了各自的目的,我与探险队一起深入荒村……
费尽千辛万苦终于找到了荒村,可就在荒村里,恐怖的事情发生了,灵蛇小队的队员相继以离奇的手法死去,一个神秘的社团浮现在我们眼前:神道明社。下一个死的会是谁?恐惧已经将我们逼到了崩溃的边缘,难道真像村长所说,我们惹上了邪灵,看似平静如常的荒村到底隐藏着什么惊天的秘密!?
第一卷:线索与灵蛇
第一章 雨夜
漆黑的窗外,夜幕降临。
每到这个时候我心里总会有少许不安,因为我总能在不经意间发现伫立在窗外的女子,她一身白衣,头发凌乱,面貌被头发遮挡着,看不清楚。这个女子怎么看都没有活人的生气,就像个冤灵,阴魂不散。爷爷曾经说过有些人是有阴阳眼的,可以看见普通人所看不到的东西(所谓的灵魂),可我心里清楚的很,自己并不具备这个先天的优势。
每晚看她站在窗口的时候,我心里就有点发毛,凑巧今天还下着大雨,阴气极重,让我感觉有些胆颤心惊。最可怕的是在过去的三年里,这个女子每到这个时候都会出现,就像是恐怖的梦魇一样,挥之不去。
我坐在椅子上,眼睛死死的盯着窗外,唰的一条闪电划过天际,晃着她阴沉的背影,显得更加诡异。我有些紧张,很怕下一秒她就飘到面前,张开血盆大口就猛的咬来。
“呸。”我吐了一口,“她要是敢过来,我就用匕首戳过去,管你娘的是人是鬼,非戳你几个窟窿不可。”我想着握紧匕首,慢慢的站起身子。
“咣啷”一声,窗户被一阵猛风吹开,木质的窗框撞在了一旁的墙上,玻璃应声而碎,稀里哗啦的散落了一地。冷风呼啸着吹进屋子,吹的我一身鸡皮疙瘩,屋顶的吊灯一闪一闪,像鬼火一样。再怎么说我也是文化人这世道哪里有鬼,说着壮起胆子慢慢走向窗户,我暗自决定今晚一定要看看你到底是人是鬼,是什么变态思想让你给我“站岗”站了三年。吞了口吐沫,只觉得这个时候自己走的步子比蜗牛还慢。
往前走着,发现那女子并没有想要逃跑的迹象,心里有些发虚,可我毕竟是个爷们,怎能被一个女的唬住,况且现在手里还有匕首,想着我心里就有了点底,给自己打足了气,握住匕首朝那女的就冲了过去,可当我马上就要跑到她面前的时候猛然发现:不对啊,我住在六楼,这栋楼是老式的建筑所以比平常楼都高,按道理人是不可能一动不动的站在窗户那儿的,若是站在护栏上,这么高的窗外也站不了多久啊。
“难道真的是鬼?”我想着心里猛的打了一个寒颤,刚才那点底气早就没了,腿开始不听使唤,一股冰冷的寒意,骤然自心底冲至脑门,“呼!”就在同时那女子突然窜进窗户里,速度快的惊人,就像是狐狸,顺势就把我扑到在地。她看上去很消瘦,可力气却大的惊人,我拼命的想推开她,可挣扎了半天竟然没有丝毫效果。我惊呼着救命已经自乱了阵脚,她两只枯瘦的手就像是死人骨头一样,使劲的掐着我的脖子,阴气逼人。
从她凌乱的头发里透出血红色的双眼,她咬着牙,嘴里似乎还在喊着:“为什么不来救我,为什么不来救我,三年了……”我被她掐的有些窒息,大脑开始缺氧,她后半部分说的全都没听清楚,人在求生的时候不管旁边有什么,都会拼命砸去,我也不例外,慌乱间手里的匕首猛的戳向她,用尽了所有力气使劲戳入了那女子的脑袋。
“啊!”的一声惨叫,一股剧痛瞬间窜遍全身,我努力的睁开眼睛,发现自己不知道什么时候竟然躺在了地上,手里握着破碎的玻璃茬子,左手掌心被刺破了像拇指大小的口子,鲜血正在不停流着。我打了一个冷颤,费力的爬起来,身子已经被雨水淋湿大半,屋子里的灯灭了,那扇破窗户也在风的呼啸着摇个不停。
“靠,又是做梦,可这次的梦怎么这么清晰!”说着我撇掉手里的玻璃茬子,打开吊灯,赶紧去抽屉里找纱布包扎,可就在拉开抽屉的时候,一条项链晃进我的眼睛里,我拿起它:“咦,这条项链……”
第二章 项链
我从恶梦中惊醒,发现自己身上多处受伤,尤其是左手受伤最重,我赶紧去抽屉里找纱布,那痛的滋味绝对不好受,十指连心,这手掌又连着手指,不痛才怪。我忍着剧痛嘴里已经问候了那白衣女子的十八辈祖宗。没事总来找我干啥,暗恋我你就直说,还老是学人爬窗户,还人模鬼样的。
“你等我在梦见你,非你娘的揍扁你不可!”我咬牙说着,连忙拉开抽屉,记得上次包扎伤口的时候还剩下一点纱布,应该是够了。可就在这时一条项链晃进我的眼睛里,我拿起它,在我的印象中,抽屉里根本没有这东西,我把它平躺着放在桌子上,这是一条普通的项链,链子上镀了金,不过大部分镀金已经被磨掉了,裸露出里面的银色金属,在项链的中间是一个月牙状的标志,在那月牙上面缠绕一条很精致的小蛇,而那蛇的嘴里似乎还咬着一个圆形的东西,像是太阳不过我不太确定。
“这是什么?”我愣了片刻,努力回忆着它的来历,可是脑海里只出现一个晃来晃去的模糊身影,我皱起眉头,很想看清那个身影的样子,可我用尽了力气也只能模糊的看到那个身影手上握着的血红色断刀,我挣扎着想看清那个身影的脸,这在时候脑袋一阵疼痛,就像是千万根针一起扎在我的脑袋上,眼前猛的一黑就什么都不记得了。
也不知道自己睡了多久,这次并没有做什么梦,只是总觉的有人在我的身上摸来摸去,恍惚间我“嚯”的一下坐了起来,心脏狂跳不止,我赶紧擦了额头上的冷汗,用力的呼一口气,将心慢慢平静下来。我擦着额头突然觉得哪里不对,我的双手!我的两只手什么时候绑上了纱布,还有我整个人并不在客厅的地板上,而是诡异的躺在了卧室的床上,衣服都被脱了下来,整齐的堆放在枕头边上。
我的头皮有些发麻,这到底是怎么回事,我心里想着有些害怕,为什么我都不记得了,难道我的家里藏着什么东西,还是我本来就是睡着的,然后进入了两层梦里,我合计着立刻打消了这个念头,什么两层梦境,纯属扯淡,若是真的在梦里我的手也不会受伤,也就不会像现在这样绑着纱布了。即便是这样也得壮个胆起来看看,不能这样窝着,那我还不被窝囊死。
我将衣服胡乱一穿,拿起桌子上的玻璃茶缸,摄手摄脚的在屋子里转了一圈,一无所获。
“难道是我多想了?”我说着一把拉开窗帘,刺眼的阳光立刻闪进我的眼睛里,有些睁不开眼,待我适应了那阳光,不可思议的事情再次发生了,昨晚明明已经被风刮碎的玻璃窗,现在就好好的关着。
“靠,难道我穿越了!”我说着脑袋就像麻花被人拧了好几个节一样,“对了,那条项链!”我突然想起晕倒前放在桌子上的项链,虽然那玩意是镀金的,不过看起来颇有点古董的意思,它可不能丢啊。我心想着快步来到客厅的桌子旁。
项链还好好的躺在桌子上,只是被换了位置,在项链旁边被人贴了一张便写纸,上面潦草的写着:文子,你小子昨晚上干什么了,屋子我帮你收拾了,醒了老地方见,快点!注名是阿冬。看过这便条我终于有些放心,看来昨晚我确实是昏倒在客厅,早晨阿冬来找我的时候就给我收拾了。
“幸好阿冬有我钥匙,不然就昨晚到现在,我不是失血过多而死也被冻死了。”我说着暗自庆幸,一把将那项链戴在自己的脖子上,“管你什么的,看着挺好看,不戴着岂不浪费。”我拿起桌子上的镜子照了一下,还算搭配。我点点头,去简单的收拾了一下,虽然我并不怎么在乎自己的形象,可我现在毕竟也是一个私家侦探,怎么的也要有个侦探的范儿才行。
一切收拾妥当,已经是下午三点多钟,我出了门直奔着和阿冬经常吃饭的那家小饭馆走去。虽然外面的太阳老大,可我总觉得有什么阴森的东西在跟着我,转头一看又什么东西也没有,靠,看来被那梦折腾的我都有些傻了。
第三章 阿冬
阿冬原名陈冬仁,是与我从小玩到大的铁哥们,我们曾经都是刑警大队狙击手,后来我因为一次旅游事故,导致自己再也无法使用狙击枪而被迫离职,开了一家私人侦探社,为人解决一些平常的小案子。我走之后阿冬也主动请调,做起了刑警大队的资料科科长,整天悠哉悠哉的动不动就找我喝一杯。
我们小聚的地方就是面前这个名为油锅香的小餐馆,你别看它的名字比较土,可是做出的菜也都是东北特色,不仅闻着特别的香,吃起来也非常的爽口。这个餐馆并没有很大,只有四间屋子大小,我和阿冬见面的地方大多都是在这里。
我和老板打了招呼就连忙钻进里屋。进屋就看到一身警服的阿冬正在那喝着啤酒,嘴里不停的吧唧着可口的饭菜。
“阿冬。”我小声的喊了他,算是打了招呼,他朝我点点头示意坐下,顺手给我也开了瓶啤酒,我咕咚的喝了两口:“谢谢兄弟今早帮我收拾了屋子!”说着和他干了啤酒。
“你还好意思说,行啦,快说说你小子昨晚到底怎么回事啊!”我放下啤酒:“还能有什么事情,就是那个和你说了很多年的梦啊,昨晚也不知道犯的什么邪,那梦就像真的一样,梦里那女的竟然想掐死我。”我说着撸起袖子,“他娘的,我一个大老爷们能放过她嘛,我当下就把她按住了,拿起地上的玻璃茬子……”我说的有声有色的,阿冬也听的认真,这种场合铁定了不能把自己昨晚屁滚尿流的样子说出来,虽然是铁哥们吹牛还是要的。
当我说到项链的时候,阿冬的筷子停了一下,夹着的肉一下子掉到了桌子上。虽然这是个小细节,可我知道这个项链一定有什么事情,连忙低头贴近道:“那个项链你是不是知道点什么,到底是怎么回事你赶紧给我讲讲!”阿冬一把推开我,开始打马虎眼:“什么,什么项链啊,我,我不知道,我这不也是第……第一次听你说!”
他这么一含糊我就更感兴趣了,阿冬这家伙从小就和我很好,什么秘密只要他知道的都藏不住,这次竟然含糊其词,这其中一定有隐情,我想着一把抓过他的手臂,瞪大了眼睛瞅着他。阿冬被我瞅的有些不自在,猛的将手里的啤酒喝完:“你就别逼问我了文子,我哪里知道啊,我连……连那个项链……项链都没见过。”
“屁,你要没见过,它被谁换了位置,我晕倒的时候正好放在桌子上的……”我说着一把扯开衣领,露出里面那条项链。阿冬看见这项链就像见鬼了一样,赶忙左看右看的把我的衣领扣上,小声道:“收好,收好,你彪啊,怎么把这个东西带出来了!”他这幅表情,我更加的怀疑,现在看来,这条项链一定有什么秘密,而且就照他的反应,这个秘密还不小。
老板娘已经把菜都换了,还额外送了我们两碟下酒小菜,可就现在这个气氛你就是拿大龙虾来,我也一点不感兴趣。扯着阿冬的手还没有松:“你小子快说,不然别怪兄弟我翻脸!”我咬牙说着,今天非要问出个一二三不可。
“好啦,我告诉你还不成啊!”阿冬终于有些松口,我赶紧追问:“那到底是怎么回事,你娘的别磨蹭,快说!”阿冬从衣兜里掏出他的手机,开始摆弄起来,我看着心里有点不爽:“你小子要给我讲项链的事,干嘛去鼓弄你那破手机!”我说着正要发火,就见阿冬把他那手机递给我,我接过手机当下就愣住了,手机上不是别的是一张照片,而那照片上的东西正是和我脖子上一摸一样的项链。
第四章 往事
我原本以为这个项链就我一个人有,没想到阿冬这家伙也有,我将手机递给他:“你小子有就有呗,还不舍得拿出来,用手机拍照算啥!”我半嘲笑的说着他。阿冬可没有笑贴过来道:“我可没有这东西,我拍的就是你脖子上这个!”
“什么!!”我愣了一下,“你怎么拍到的,阿冬你小子不会暗恋我吧!”我说着坏笑着拍了他的肩膀。他瞪了我一眼:“去,别扯淡,说正事呢,当年你去旅游出事故了,还记得吗?”我寻思了半会儿道:“印象不大,不过是有这么回事,可这个和项链有什么关系!”阿冬接着说:“当年警方调查说你们一群人是因为巴士在攀爬山路时不慎滑落谷底的,对吧!”
我点点头:“是啊,我记得你还和我说过我是唯一一个幸存者,醒来的那天还有调查科的来问话!”
“那天去调查的,其实并不是普通的警察,而是我们刑警大队中的特警队成员!”阿冬小声的说着又瞅了旁边,好像生怕被人听见一样。我听着皱起眉头道:“怎么可能,你没有弄错,一个小小的巴士滑坡怎么会动用刑警大队而且还是特警队,就算是死了人也不可能动用特警队啊!”我有些不相信的问着,我虽然嘴上说不相信,可是心里已经信了大半,我觉得事情原本没有我认为的那么简单,可能还有更可怕的事情。
“真的,我他娘的骗你干嘛!”阿冬说着,手心有些冒冷汗,“当时我也有去,就看到你晕倒在山脚下,手里……手里紧紧的攥着这个项链!”他说着眼睛又看向我的脖子。
“那照你这么说,特警队的人有可能是来找这个的!”我摸了摸脖子上的蛇形项链。阿冬点头道:“我估计是,要不然你一个人摔在山脚下,除了伤还有什么了,而且你攥的那么紧,肯定是你摔下来的时候不知道从哪里拼命扯下来的。”我想起了那模糊的身影,还有那血红色的断刀,脑袋又开始剧烈的痛,我发现每当我想记起那次旅行的时候它就范毛病。
“你慢点文子,别想了!”阿冬拍了我的肩膀,“你还是注意点你那脑袋吧,医生说你是间歇性失忆症,当你想记起失忆那段记忆时就会疼的厉害。”我听着差点没气过去,靠,这是什么病,这明显是不让我记起那段记忆嘛。就在这时我突然觉得背后有一双冰冷的眼睛正在盯着我,像是蛇眼一样冒着寒气。我打了一个冷颤,猛的转头,顺手抄起一个空的啤酒瓶,这感觉已经不是第一次了,肯定他娘的有什么东西在盯着我,只是我没有抓到它。
阿冬被我这一下给吓着了,也抄起一个啤酒瓶站到我身边,警惕的望着四周。旁边的几个吃饭的人还以为我们要打架,连忙夹着包灰溜溜的跑了。我拍拍身边的阿冬:“阿冬,这个地方不安全,去我家说!”他点头。
我们付了饭钱就匆匆忙忙的往我家走,虽然我家离这里并不远,可怕那隐藏在暗处的东西跟踪,这一路基本都是小跑回来的,等到了我家门口我俩已经有些上气不接下气了。阿冬大口的喘着粗气:“他娘的,我还是警察呢,有枪都忘记用了,怕啥!”我看着他鄙视道:“咱别马后炮精神成不!”他听着有些不服气:“什么马后炮,他娘的说不定是你给谁办了个什么离婚案的,人家没分到财产就来报复你!”
“行啦,别扯淡!”我说着把客厅还有卧室的窗帘全都拉上,和他两个一起坐到桌子前,“你接着说!”阿冬喝口水接着说道:“我当时就知道这个东西绝对不一般,所以就偷偷的拍了照,然后帮你把这个藏在了衬衫的内兜里。”
“你不是和特警队一起去的嘛,难道你偷拍的时候没人发现?”我觉得阿冬的话有问题,可是他又不像在说谎,难道是我感觉错了。
“我当时是第一个接到报警的,然后就提前出门了,快到的时候才给队里汇报,所以我是第一个到达现场的!”阿冬说着将杯子里的水一口喝完继续道,“别打岔你小子听我讲完。”他说着瞪我一眼,似乎在告诉我不要总打扰他。
“行行,你接着讲,我不问啦!”我虽然心有疑问可不能打消了阿冬的积极性,不然接下来的事情也别想知道了,我心里叨咕着催着他快些讲。
“别催,到重点了!”阿冬说着,“我回到家中就查了一下这个蛇形项链,可你知道吗他娘的百度竟然没有这个东西的任何资料!!”
“靠,不是吧!”他这一下说的让我最后的希望都破灭了,“那就是没有资料了!”
阿冬嘴角一扬:“当然不是啊,我是谁……”
“行啦,你别扯淡,快说,要被你磨叽死!”我说着有些恼火。他贴着我的耳朵:“那个标志是属于一个叫‘神道明社’的日本社团的!”
“神道……明社!”
第五章 照片
“神道……明社!”我听着小声的喊了一句,“这是什么东西,怎么从来没听过!”我想着,这都什么年代了,竟然还有人叫这么土的名字,什么什么社的我记得是老爸在我小的那会儿讲的,记忆最深的就是农村合作社,“你别扯淡哈,有资料就说,没有就别瞎扯,还什么‘冥社’!”阿冬一听急了,以为我在激他,倔脾气上来:“你小子还别不信,我这可有证据的!”他说着掏出钱包,在钱包里左侧面的小暗兜里掏出一张细小的纸条。
我看着有些惊讶,他这个人虽然是粗中有细,可从来不会把东西放的如此隐蔽,而且那纸张被叠的非常清晰,这似乎是他第一次拿出来。他把那纸条小心的打开,平铺的放在桌子上。我瞅了过去,上面是阿冬的烂笔头,虽然潦草不过还算看得清。
上面写道:神道明社,日本社团,年限悠久,蛇形图腾,1952年在日本灭亡。就这么五个小短句子,在就没有了。我拿着这个纸张反反复复又看了好几遍:“阿冬,这个是什么,怎么就这么几句?”他将那纸张叠好又放回钱夹:“这几句已经很珍贵了,我可是费了很大劲才从资料科里抄出来的。”他说着准备把钱包合上,这时他钱包里的一张照片让我的思路有些歪,那一晃之下有个漂亮的身影,我连忙拦住他:“等等,你钱包里的照片是谁?”
“什么谁?”阿冬被我问楞了。我指着他钱包:“就是你钱包里的照片,给我看看,我发现那个妞还挺美的嘛,啥时候认识的也不给兄弟介绍下。”他看着我:“去去去,什么妞,没有没有!”他说着钱夹已经塞进衣服里,看上去有些心虚的样子,至于嘛,我想着瞥了他一眼:“你也太小气了阿冬,不就是个妞嘛,看看都不行啊,我又不能抢你的!”
阿冬明显不想谈论这个问题,可我既然好奇了就超级想知道,磨磨叽叽的就又把话题扯了回来:“阿冬啊,你看兄弟我长这么大,都没见过什么好看的妞,今天就对你钱夹里那女生来电了,你看怎么着吧!”
“怎么着,就那么着啊,在说你小子还敢昧着良心良心说没有女朋友,你不是号称特警队里第一大帅哥嘛,不是号称阅女无数嘛,现在给我‘扯淡’。”阿冬说着瞅了我,我望着他发现他的表情并不像是在骗人,可实话说我的脑袋里一点记忆也没有,记得上次和老爸通电话,他嘱咐我要多注意养脑子,旅行时造成的记忆缺失要慢慢恢复才行。看来阿冬刚才讲的大概就是我缺失记忆里的百分之一吧。
“照你这么说,我以前有女朋友?”就着阿冬的话题我赶紧问下去,其实我一直觉得自己心里有个很重要的人,上次问过老爸,可是他总是闪烁其词的,也没问出个究竟,现在阿冬说到这个就赶紧的,能问出一点是一点。
“这个,这个,这个……”阿冬又开始遮遮掩掩。
“靠,你小子今晚犯什么邪了,怎么说个什么都遮遮掩掩的,能不能行了!”我有些火大,总觉得他藏了很多的秘密,就是不告诉我,就像是侦探片给你抛了很多的谜题却一直不给你谜底一样,很容易憋出内伤。阿冬看我真的有些火了,叹了气:“行啦,我告诉你还不行啊!”
我心里暗自高兴,表情还是一脸严肃:“说。”
“你曾经确实有一个女朋友,就是照片上的这个人!”他说着把那钱夹又掏了出来,慢慢打开,我连忙凑过去想看个清楚,可就在这时候屋顶的吊灯,嘶的怪叫一声,啪的灭了,整个屋子瞬间黑了下来,我和阿冬都是一惊,这他妈的是怎么回事,那阴森的感觉又回来了,我和阿冬鸡皮疙瘩掉了一地,这感觉绝对不好受。我摸索着赶紧去找灯的开关,卡卡,按了几下竟然没反应,看来真的不好使了,我心里想着:“阿冬,灯不好使了,你用手机照下,我去卧室开灯!”没有反应,我又喊了一声:“阿冬,阿冬你小子呢!”还是没有反应,我等得心惊肉跳,实在想不出这到底是怎么回事,刚才还好好的待在一起,可是,现在人却没有了,屋子就这么大,再怎么样也不可能一点回应也没有啊,难道被那个女鬼抓走了?
现在也不能想这么多了,开灯最要紧,黑暗中最危险。我想着连忙摸索着进了卧室,卡的一声开了灯,灯一亮我的心就又放了下来,借着灯光我赶紧跑到客厅,想看看阿冬到底怎么了。
“阿冬!”我喊着来到书桌前,发现阿冬正躺在地上,似乎是晕了。我连忙去拍他的脸:“喂,喂,喂,阿冬醒醒!”阿冬迷糊的睁开眼睛,用手摸着后脑勺:“他娘的,刚才谁在背后暗算我!”
“怎么可能!”我看着他,“你扯什么呢,这屋子明显就我们两个!”
第六章 第三个人
我和阿冬正在讨论着照片的事情,头顶的吊灯突然灭了,这突来的变故让我和阿冬都是一惊,我赶紧去把那卧室的灯打开,等再回来的时候阿冬已经躺在了地上,我连忙去拍醒他:“喂喂喂,阿冬,你醒醒啊!”他迷糊地睁开眼睛,用手摸着脑袋:“他娘的,刚才谁在背后暗算我!”我被他说楞了:“怎么可能,这屋子明显就咱们俩,不可能有第三个人!”
我刚说着,背后一阵冷风:“后脊梁怎么这么凉!”
“他娘的我就说有人!”阿冬喊着已经朝窗口奔了过去,我不敢怠慢,也紧随其后,窗户已经被人打开了,窗帘被风吹的来回乱飞,一个爬山虎正紧紧地抓在窗框上,顺着那爬山虎的绳子一个人正迅速的往下窜。
“看我不摔死你!”阿冬说着猛的将那爬山虎扯下来,轰隆一声闷响,那人像是摔了,就是外面太黑看的不清楚,阿冬用力瞅着窗外,“靠,不知道摔没摔死这瘪三!”
我也顺着窗子往外望:“这么黑,根本看不清楚啊!”
“别管它黑不黑,我在扔个凳子砸死他。”阿冬说着猛地举起旁边一个实木质的大凳子想要扔下去,卡的一声凳子就卡在了窗框上,我连忙去拦他:“喂,喂,喂,兄弟你可别冲动啊,我家就这么几个值钱的家伙!”我这个说的可都是实话,虽然我是一个私家侦探,可是接手的就没有过大案子,赚的钱也就凑合生活了,这几件家具还是我在刑警大队的时候买的。我把阿冬手里的凳子抢下来:“看样子已经跑了,快去看看我们都丢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