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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鼻子里有熟睡后舒服的轻哼,声线细软。
    少女丝毫不知自己身边有着什么样的猛兽。
    翻身朝着里床,背部露在空气里。
    睡衣和睡裤也没能保护住那曲线极好的腰肢外露。
    那小腰看着,宽度和男人的大掌差不多。
    难怪那些文人骚客叫……不盈一握。
    床边坐着的男人轻笑一声,脱了靴子,如一只匍匐着伏击猎物的雪豹,爪子迈着矜持而收敛的步伐,每一步都准确地踩在席梦思柔软的垫子上,不至于离少女太远,又不会把少女弄醒。
    男人将自己的身体完全靠着强悍的臂力,支撑在少女身体的上方,将她困在了床垫和他的身体之间一个极小的空间里。
    那是一低头,就可以轻易攫取到少女的红唇的距离。
    少女身上,有着熏香淡淡的余韵,和洗完澡的身上干净的香气,以及她的肌肤自带的一点香气。
    此时这点香气,和男人身上带有倾略性的味道逐渐交织在一起。
    正犹如熏香交融在夜色里,被渐渐倾吞一样,她的这点味道,也慢慢被逼退到角落里,只能任由着男人身上的味道包裹。
    男人身上有着强大雄性对势在必得的雌性的倾略性和压迫,浓得仿佛滴出水来。
    索性少女睡着了,否则一定会觉得呼吸不过来,仿佛空气都被人从嘴里夺走了一样。
    这里明明是少女的房间,所有的装饰都是照着少女的喜好而来。
    可是在男人踏进这房间的那一刻,这里的主导者就变了。
    男人的气场太强,两人的强弱气场立刻失去平衡。
    没有那种他到了别人地盘上的感觉,反而像这是他准备的小笼子,养着他可心的小宠物。
    这一切的主人都是这个男人。
    少女毫无知觉地睡着,还翻了身,仰面。
    正好对上男人。
    男人依旧靠臂力撑着,嘴角 露出坏心的兵痞笑容。
    干脆直接压下去算了,欣赏这个小东西惊慌失措的表情。
    少女睡着的时候绝对是个乖巧的天使。
    腿又伸出来,这一回,却不能顺利地收回去。
    脚被男人的大手握住了。
    那力气拿捏得很好,就跟开门的时候把控着极好的力道一样,仿佛试验过无数次。
    既不至于捏疼少女,又不至于被少女睡梦中的力道挣脱。
    少女睡梦中皱眉。
    少女的脚还没有男人的手大,轻松地就被握在手心。
    小脚柔软无骨,软绵绵一团肉,男人的手常年握枪执鞭,布满了硬硬的老茧,摩挲着软软的脚底。
    就这么轻轻的抚摸着少女的脚底时,就仿佛有东西一直轻挠着她的脚底一般。
    睡梦中,少女下意识地一缩,没缩得回来。
    这脚在男人手里,仿佛名贵的玩具被津津有味地把玩着。
    稍有凉意的夜晚,男人额头上落下一滴汗水,带着浓浓的荷尔蒙气息,滚烫地滴在了少女的眼窝里,少女抖了一下。
    后半夜的月,高挂无暇。
    少女身上的被子被掀到了一边。
    仿佛被拆开了的礼物。
    黑暗里,男人的一只大手握着少女的脚,另一只手比划着少女身上的衣服,好像在比划着要撕几下可以把这些碍眼的布料撕成碎片。
    充满倾略性的男人视线落在少女乖乖的睡颜上,一边嘴角扬起。
    带着这抹笑意,男人低头在少女的脚背上亲了一口。
    嘴唇稍稍离开,笑容愈深。
    伸出舌尖在少女的脚背上舔了一下。
    男人满意地看到了少女全身酥麻地抖了一下。
    小嘴里冒出了一声好听的□□。
    男人走的时候,替少女盖好了被子。
    那盏不争气的小夜灯,没过多久,竟然顽强地死灰复燃。
    果然是看敌人太强大才装死的吧……
    第二天早上起来,少女懵了半天。
    昨晚上放在床头边的肚兜不见了,反而多了一副白手套。
    少女一脚把手套踢到地上去。
    肚兜兜呢……变成妖精挖地洞打游击战去了吗……
    再有两天就是节庆,哪怕是乱世,节还是要过的。
    莞城街上一片热闹。
    最近随处可见走穴的戏班子。
    前面锣敲过三声。
    客人们嗑着瓜子一一落座。
    后台里,新换上来的台柱子正在镜子前细细的描眉。
    管事的来催了。
    新角儿的眉画得扫入鬓角,对着镜子说了一句无声的话,抚平了高叉旗袍,宽摆着纤腰出去了。
    “我的戏,开篇了。”
    作者有话要说:
    玩玩:豹子你默默地开坑了。
    小豹砸:是的,是不是超级低调?
    玩玩:不行,低调不是我的风格。
    小豹砸:你的风格是什么,坑人?揍人?吃垮他?吓死他?
    玩玩:嘿,别这么说,怪暴露我性格的。
    小豹砸:呵呵……
    月黑风高夜,电脑前,头大身子圆眼睛小的家伙,披着假面超人的毯子,蹲在椅子上,圆手指疯狂戳键盘。
    “我的文,开新啦。”
    第2章 狗熊君穿越
    三个月前的莞城郊外,风沙裹挟着冷雨,丝毫吹不进莞城高高筑起的城墙内。
    “都他么给老子老实点!否则别怪老子请她吃枪子儿!”
    中年男人刻意压低声音,音色极粗,仿佛嗓子里吃进了砂纸。
    磨得地上这些姑娘们耳朵生疼。
    这里是离西城门口最近的一家客栈,普通人脚程一个半小时就到莞城。
    此时却变成了人口贩卖肆虐的犯罪现场。
    乱世里死一个人,和一根狗尾巴草一样廉价。
    柴房里关了一地被绑住了手脚,嘴上贴着绷带的姑娘,看打扮贫富不一,但清一水儿的都是年轻姑娘。
    尤其是角落里柴火堆子上,歪斜着一名紧闭着眼睛的少女。
    看打扮大约是旁边那女孩的丫鬟,长相却胜小姐八分。
    小脸清纯中透着淡淡的妩媚,这还是在没有睁眼睛的情况下。
    可怜的女孩儿,一看就是柔弱需要人护着的,却落到这个境地,八成是活不了了。
    许多姑娘都在小声地抽泣,眼中有着瞳孔涣散的恐慌。
    父兄都被霸占了客栈的土匪们杀了,留她们下来肯定是为了弄到窑子里卖个好价钱。
    那土匪谅她们也不敢逃,重重甩门而去出去吃酒。
    在一众姑娘的呜咽声中,最不和谐的就是那个最漂亮的。
    姑娘们挂着眼泪看过去,忍不住嘴抽抽。
    试问什么样的人能在被土匪绑架,马上要被卖了的情况下还能睡得如此此起彼伏……
    那姑娘睡得神情十分惬意,一会儿翻一个身,连被绑着都没能影响她质量奇高的睡眠。
    莫不是枕头精转世吧……
    “枕头精”翻着翻着滚到了地上,头重重地磕碰了一下,慢慢从地上爬起来。
    眼睛实在是又大又漂亮,连姑娘们都忍不住感叹。
    可现在越漂亮越惨。
    苏玩玩脑子晕晕乎乎的,头重脚轻。
    脑袋炸裂程度,像被人强行拉着以千倍快进速度旁观了一个叫苏挽挽的女孩子十几年的人生。
    她漂亮的大眼睛上抬,木愣地打量着自己周围的环境,和一地的姑娘们大眼瞪小眼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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