直到今天,朝思暮想的人就在眼前,带着微醺的醉意,一双潋滟眼尾泛红。
逼近他。
她喝多了,他无法上前,却也做不到后退。
“姐姐醉了。”
可他微哑的声音唤不回她的理智,反倒吸引她的指尖抬起,轻轻抚摸他的喉结。
酒意上涌,初曼举着啤酒问他,“你渴吗?”
他按住她的手腕。
“是的。”
她再近一分,“那喝吗?”
南祉瞳孔深得几乎不见底,“我不想喝这个。”
她此刻是火光里无师自通的妖精,眼波流转间勾住他的肩,将诱人的水润红唇往上凑,小声地问他,“那小祉是想喝什么,我……吗?”
两具上身赤裸的肉体紧密贴合在一起,他忍得住不低头去看,可却清晰感觉到她的乳尖已经硬了起来。
硬挺的两点茱萸,在他的光裸的胸膛上来回磨蹭,硬后面又是一大片的绵软,挤压着他所有的理智。
似乎火烧得太旺了,他觉得有些窒息。
南祉企图扯开她的手臂,“姐姐,别闹了……”
可她忽然扑在他怀里,静静靠着,抱住他的腰跟他细声弱气地说——
“小祉,我好冷,你抱抱我。”
他可以抱她,缓缓将手搭在她不盈一握的纤腰上,鼻尖是她浅淡好闻的发香,他不敢贪婪,浅浅屏住呼吸一点点嗅着。
“我怕你后悔。”
可她抬起头,水汪汪的眼睛看着他,“我为什么要后悔?”
纤长的睫毛颤动,她问他,“你会后悔吗?”
你很难说她醉还是没醉。
他记得小时候在电视上看到她,就觉得这个女孩子长得真好看,是那种,让人挪不开眼的好看。
一双眼睛顾盼生姿,所有的灵气都锋芒毕露。
她是难得的明珠。
此刻停靠在他怀里,理应被他奉若掌珍。
南祉垂眸,看着她的眼睛,“不会。”
她忽然笑起来,再次不管不顾地往他怀里蹭,什么坚持和条框,原来扔掉那些,就像脱掉内衣一样释放舒爽。
肉与肉的摩擦,灵与魂的结合,原来是这种感觉。
他肌肤白皙柔滑,却又结实得像石头,软和硬都在男人一念之间,如此美好的肉体,不据为己有岂不是暴殄天物?
于是她又声音带着央求的哭腔,央他,“你快抱抱我呀……”
少年有着初长成的精壮身段儿,胸前肌肉也鼓了起来,她的手指在上面戳了戳,有些不满地鼓气脸颊,“你在怀里偷偷藏了什么?都不抱紧我了!”
他的手终于上移,滑过凝脂,按在她肩头,将她按向自己的心脏,轻叹一声叫屈,“我这里早为姐姐腾了出来,除了你……我谁都不抱。”
这句话蓦地戳到了她的泪点上。
虽然头脑晕晕乎乎,可她依稀记得,有一个男人因为她不肯让他抱,就去抱了别人。
还闹得满城风雨,在几千万人的面前狠狠打她的脸。
她嘴上不说,心里还是翻来覆去想过的,她不知道是自己哪里不好。
直到今天……
直到今天,南祉对她说,他只要她。
初曼的眼泪从他胸膛上吻过,南祉抬起她的下巴,眼神是她看不懂的疼惜。
少年俯身,虔诚地去吻她的眼泪,又一次问她,“姐姐难过吗。”
这一次没有等她回答,少年温热的吻落在她红唇上,伴随一声浅浅叹息——
“我不忍姐姐难过,哪怕一点点。”
所以,哪怕以后你会怪我,至少今夜,我希望你是欢愉的。
忘掉这一切痛苦,在只有我们的天地间,我甘愿和你困囿孤岛。
然后献祭我的人,我的心,我全部热烈的情感——它们本就为你而生。
我不会后悔,我永不后悔。
南祉在她细弱的抽泣声中握住了她的双乳,他的吻一路向下,在她颈侧的敏感点来回地探寻,流连。
她喘息声就是他前进的指引,喘息急促处的肌肤得到他更多的爱怜,轻柔地爱抚,亲吻,用舌尖极尽挑逗取悦。
与其说是在做前戏,不如说他是在用尽浑身解数讨好她。
等他终于含住她乳尖的一刹那,南祉的手指小心地向下探,还是摸到了出乎意料的湿滑。
他舌尖顿了一下,在她的颤抖中轻轻打着圈儿地扫,“姐姐很湿了……”
“唔……小祉……”
她手腕无力地垂下去,手里的酒洒在地上,发出细微的声响,他借着这声响的遮挡,缓缓伸进一根手指在那细窄的缝隙口,来回地磨,来回地探。
“哈呀……”
他忍住自己小腹处即将爆炸的痛感,喘息着吻上她的唇,在加深纠缠前告诉她,“痛就咬我。”
说完,含住她的惊呼,将手指浅浅探入一个指节,加深了这个吻。
花径里最柔软的嫩肉被他来回地抚弄挑逗,他手指修长,连前面的珍珠也照顾得到,初曼酥软在南祉怀里,舌尖被他勾着来回吮吻,整个人是一滩什么也留不住的春水,在从未尝过的极乐里,不由她自控地泄得一塌糊涂。
和那瓶酒一样,肆意流淌。
他的手被她的温热打湿了一片,从勾弄变成浅浅地抽插,希望她提前适应这样的感觉。
毕竟,他也许等不了太久了。
初曼终于脱力,手中握着的空酒瓶“啪嗒”一声落在地上,然后咕噜噜滚了很yuan。
她呼吸都是颤抖的,在大脑的空白中,指尖蓦地触到一个温热坚挺的物什——
烫,且硬。
她终于反应过来这是什么,指尖一抖,睁开眼,便对上他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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