学了这么多年怎么制药,调药,炼丹我都学过,采药我都去过,就是没学过怎么处理现采的草药还有做些偏方。
我还和钱万三约了如果哪天我快不行了把我带走去抽魂魄,趁着新鲜。
这样就不会对不起任何人了,除非有一些人特别在乎我,面对我的提前身死会难受。
涟郡主把手里绣的荷包给我看了看,针脚处有些歪了松动了,我给她稍稍拉扯了下线,才看得顺眼了许多。
嗯,原来天赋决定一个人做事是否蹩脚还是有道理的。
然后她绣的白色荷包上面是一串玲珑小巧的红豆手链,也许是初学,那种晶莹剔透的感觉就出不来。
我对着她麻木的笑了笑,我现在快没知觉了。
“我和表哥快完婚了,这件事他还不知道。”她苦笑了一声看着我,好像是指望着我去阻止什么或者是当个恶人提前去告诉李四。
我也没资格也没能力……
“圣上让我们在这里先庆祝,回去再普天同庆给你们大办。”说完她低下头,自言自语了一句:“什么荣耀感成就感,这些男人就真的不是人能炫耀的。”
“如果真的喜欢,那个人无论如何都会是你心尖上的荣耀,地位是否高取决于你是谁,身份是什么而不是男人。”顿了顿,我把最后一句话接上不语,“不过地位再怎么高都是身居高位者的万物。”我抬手将五根银针扎进手臂上一处微微鼓起但是衣物挡住了不是很明显的肌肉。
她马上起身出账,马上杨复就赶过来了。
强硬地给我灌了一碗把我味觉都苦没了的药,喝完的后劲舌头上感觉一直有什么东西覆盖着,舌头都有一种麻了的感觉,药也不是很烫,感觉不舒服的感觉压下去了一些。
然后李四在我的视线里走了进来坐在了涟郡主之前坐的位置上,伸手把我的袖子撩起来,上面一排排的针眼,我刚拔针的地方血珠已经散了流到一边。
这次没仔细看,还捅破了一个以前的针眼,还有一个两个针眼插穿了叠在一起的。
“我还活着吗?”等我回过神来,李四杨复钱万三都在我跟前傻傻的看着我。
好像没我的表情傻。
我的双手在拔完针以后都没知觉了,我很棒棒的又把舌头无意间咬破了才能暂时忽略掉器官不间断的绞疼。
行医多年未见过如此怪异的病症。
我可能没把自己研究完就死了吧。
“你可以觉得你死了我都在纠缠你。”李四揉了揉我的手。
虽然我莫得一点感觉了,但是我还是想伸手拍他。
还不如让我死了。
我一直在想为什么我还不死。
非要折磨我在这个世上。
我的眼泪一直在眼睛里打转,但是没有滴下来。
直到我感觉头很晕我没力气撑着了,血也让我清醒不了了,眼睛一闭,眼角湿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