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看够。”毫不犹豫。
楼烦无奈一笑,“先点菜,我饿了。”
秦叹立刻叫来服务员,熟练的点菜,全是他喜欢吃的。
放在桌上的手机响起,是个陌生的号码,楼烦点了接听放到耳边。
“喂,楼哥吗?是楼哥吧!我是闻朗,呜呜呜我们终于回来了,我已经跟书阳打过电话了,现在江东跟我在一起,你等着我们,我们马上就到啊!”
楼烦还没出声,闻朗气都不喘说了一大串,仿佛确定了对面的一定是楼烦。
“好,我跟秦叹等你们。”
“啊啊啊啊啊,楼哥楼哥,我就知道。先不说了,我们登机了。”
楼烦:……
这行动派的动作真是够快的。
下午三点,六人胜利会师,大家你看我我看你,似乎有点不敢相认。
聂风轻笑一声,率先开口,“你们好,初次见面,我是聂风,一名理发师。”
随着他这一声介绍,大家噗嗤笑出声来。
闻朗伸伸懒腰,一点也不觉得生疏,只觉得熟悉。
“我们出去旅游吧,好久没放松了,每天都挣扎在死跟怎么死的边缘,我都要精神崩溃了。”
陈书阳表情纠结,犹豫着问:“你们说童菲姐她们能顺利出来吗?”
“琉璃是为了筛选,能出来的人会保存记忆。而其他在里面被淘汰的人只不过是过客,他们经历了,但不会记得。童菲他们一定能出来,只不过区别在能不能记得我们。”
楼烦看着外面来来往往的人,说:“这路上的人也许都进去过,只不过他们不记得了而已。”
……
度假小木屋内,六人举起酒杯,碰在一起。
“庆祝我们顺利脱离那个鬼琉璃。”闻朗仰头一口灌下去。
楼烦喝了一口,说:“其实琉璃还是挺有趣的,你不觉得回来之后自己也有改变吗?”
陈书阳回答,“我觉得有,我感觉我各方面都有提升,连最差的体力都不一样了。”
秦叹靠着椅背,他跟在琉璃的时候有些不一样,“书阳,那是你自己锻炼出来的,当然有提升了。”
陈书阳反驳,“秦哥,我感觉我头脑也不一样。”
闻朗:“变傻了吗?”
“你才傻。”
楼烦看着两个幼稚鬼吵嘴,露出一个笑,当然会不一样了,否则那些杰出的人怎么会做出巨大的成就呢?除了灵器没有带出来之外,他们获得的不可用语言来形容。
毛球吧唧一下踩到闻朗的脸上,又跳到陈书阳的肩膀上,帮着陈书阳一起跟闻朗唧唧叫。
“好哇毛球,你竟然踩我,还想不想吃零食了?”
江东和聂风碰杯喝酒,不打算参与两个小孩子的吵闹。
江东举杯对着秦叹,“多谢秦哥包了我们的旅游,不然我一个月的工资可就没了。”
楼烦笑起来,跟着起哄,“对对对,多谢大佬慷慨出手。”
秦叹睨着他,“是你慷慨。”
“我?”楼烦不解。
“我的都是你的。”
楼烦哈哈一笑,“看来我傍了个大款啊。”
闻朗:“恭喜楼哥即将走上人生巅峰。”
“来来来,喝一个!”
……
江东扶着闻朗偏偏倒倒的往房间走去,闻朗挥舞着手,嘴里还在不停喊:“书阳,来,再喝一杯。楼哥,苟富贵勿相忘啊……”
江东都要被他烦死了,喝醉了还要耍酒疯,拉都拉不住,狠狠地在他耳边磨牙,“你给我老实点,回去收拾你。”
闻朗不干了,迷蒙的眼睛转过去看着他,食指指着江东,“好哇你江东,得了便宜还卖乖的就是你,吃干抹净不负责的也是你,你现在居然对我这么凶!老子不伺候了!”
江东:特么的到底谁伺候谁啊?!
忍无可忍,江东凑上去狠狠吻住他,在唇上咬了一口。
闻朗捂着嘴,似乎没反应过来,但没再闹了。江东立刻架着人快速回房间,再吵他头都要炸了。
把人放到浴室的黑色浴缸里,注满温水的鱼缸一条白生生的人躺在里面。江东拿了浴巾进去,看见闭着眼的青年把头搭着浴缸边缘,轻轻浅浅的呼吸着。
江东走过去,轻轻抹上他的脸颊,“闻朗、闻朗,先起来,一会儿感冒了。”
闻朗唔了一声,眼睛睁开一条缝儿。带着水汽的细长眼睛看向他,迷蒙里泛着盈盈水光,在昏黄暧昧的灯光下勾得人心里痒痒的。
江东正要起身,被一双手臂勾着脖子,往前轻轻一带,双唇贴在一起。
“嘶。”嘴巴被轻轻啃噬着,体内窜起一股无名的火,烧得他浑身上下难以忍受。
湿淋淋的衣裤被扔在地上,有人跨进浴缸里,挤得水从里面溢出来,荡漾的水波在浴缸里上下翻滚。
灼热的身体贴合在一起,哗啦的水声伴随着不成调的喘息,形成一曲夜里最美的乐曲。
陈书阳喝了酒很乖,被聂风半抱着一动不动往房间去。
楼烦在后面喊了一声,“聂风,好好照顾书阳啊。”
聂风回头,露出个笑,看得楼烦浑身一抖。
“我是不是说错了?”楼烦问秦叹。
秦叹一本正经的维护自己队员的和谐生活,“不,你说得很对。走吧我们去散散步,我有点头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