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巍峨被难得主动发骚一回的侄女刺激的雄风大振,鸡巴射了又硬,贪婪无餍,干了一回还想着第二回,把晓柔肏地哭着求饶。
第二天,晓柔的嫩穴果然是又红又肿,里头翻出的红肉无声地控诉叔叔的暴行。
晓柔生气地朝叔叔丢了一个枕头,叔叔知道自己没控制住,又辛苦了小侄女,也觍着脸连连道歉。
因为小穴肿得有些厉害,晓柔直接下达了禁令,这两天不准叔叔再来腻歪她,她要好好养伤。
陈巍峨想要抗议,但也自知理亏,不仅得顺从外,还得小心地哄着人。小姑娘和他好了以后,脾气是越来越大了。
虽然小穴再次遭了殃,但晓柔也因祸得福过了几天清淡日子,连晚上睡觉都更香了。肉吃多了,人也是会厌的。
可这样的舒心日子直到陈攀拜访的那一天便结束了。
这几日晓柔故意拖着没有去找堂爷爷。
第一天,她无视了堂爷爷的威胁,还一直担惊受怕,惴惴不安。可是后面几天堂爷爷也毫无动静,晓柔便渐渐放下心来,只当威胁从未有过。
可她没想到,陈攀居然会直接找上门来。
晓柔和叔叔正吃着晚饭,陈攀就在这时候来了,陈巍峨赶紧起来招呼。
“堂伯您怎么过来了?”
“我听说晓柔回来了,就过来看看。晓柔啊,好久没回来了,堂爷爷可想死了,怎么不过来看看爷爷呢?”陈攀摆出一幅慈爱长辈的模样,可话里却是意有所指,听得晓柔嘴唇紧抿。
“怪我,我这也好久没见她了,光顾着高兴了,反倒把您给忘了。”陈巍峨讪讪地解释着。这倒真怪他,晓柔一回来就被他拴在家里,哪里还有空去堂伯家。他自己过的倒是神仙日子,反倒是忘了这一茬。
“堂伯,晚饭吃过了吗,来我们这再吃点?”陈巍峨说着就要去厨房拿碗筷。
陈攀摆手拦下他,“不用不用,我吃过来的。我就是听说晓柔回来了,过来看看的。”
“晓柔啊,怎么一声不吭呢?是不是好久没见爷爷,都把爷爷忘了。”陈攀眼含精光地看向饭桌上不发一言的晓柔,侵略的目光如探射灯一样掠过她裸露在外的每一寸肌肤,看的晓柔头皮发麻。
“诶,晓柔,怎么这么没礼貌呢?还不快叫堂爷爷。”陈巍峨指责她。
晓柔只好不情不愿地喊了句堂爷爷。
“诶~”看见晓柔屈服的模样,陈攀很是满意,他进一步道,“晓柔啊,没事别总缩在家里,有空的话来找堂爷爷聊聊天啊。我一老头子连个没说话的人都没有,可不就等着你们这些年轻人回来给我做个伴嘛。”陈攀的老伴十年前就因为癌症去世了,他的两个儿子儿媳为了发展,都搬到城里头去了,两个小孙子也一同带走了,只逢年过节回来探望下,陈攀的确是孤寡老人一个。
“您说的是。”陈巍峨附和,小姑娘就这么一天到晚被他拘在家里,他心里也有些愧疚,去亲戚家倒是个不错的选择。“晓柔啊,有空去堂爷爷那说说话,下下棋,好好陪陪爷爷。”
“哦……”晓柔应地艰难,心里更是没好气地骂了叔叔一句。这不是把她往火坑里推吗!
陈攀看晓柔那一脸不愿的模样,笑呵呵地朝她招手,“晓柔啊,你们读大学的见识多,这几个字说的什么意思,你来帮我看看。”
晓柔挪着脚步走了过去,一看陈攀的手机,脸色刷一下就白了。
陈攀年纪虽然大了,却是个潮老头,两个儿子虽然不在身边但是金钱上也没亏待老人,因此陈攀用的不是那种老人机而是智能机。
此刻,陈攀的手机屏幕上显示的哪是什么文字,而是三个赤条条的身影,正是她和陈虎,陈铁栓三人的照片。
她好不容易把这事瞒了过去,没想到陈攀居然就这样威胁上门。
“咦?你也不知道什么意思吗?”陈攀故作惊讶,“要不,我让你叔看看?”这话里透着一股得意。
“哪能啊。”晓柔连忙阻止,她好不容易才让这事过去,哪里能让陈攀再次抖出来,只能硬着头皮胡扯了一段。
“原来是这样。”陈攀一脸“原来如此”的模样点头,他扭头对陈巍峨说道“二狗啊,你明儿个早上还要干活呐,不如让晓柔过来陪我杀两局,你看怎么样?”
陈巍峨只当堂伯棋瘾犯了,哪能想到那么多,满口答应。晓柔心里一片哀嚎。
第二天早上,陈巍峨走之前还嘱咐晓柔去看望陈攀,晓柔木着脸答应。就算他不说,她也必须要走一趟了。
目送陈巍峨离开,晓柔又磨蹭了一段时间,才拖着脚步朝陈攀家走去。
陈攀的房子离陈巍峨家不远,晓柔老远就看见他站在门口张望的身影。
陈攀一大早就盘算着陈巍峨出门的时间,在门口等着晓柔过来。
晓柔今天穿的是一条波西米亚风的长裙,走起路来摇曳生姿,把一早就望眼欲穿等着的陈攀眼睛都看直了。晓柔本就生的娇媚,再加上这段日子一直被男人灌溉滋润,正好比含苞的花朵开始伸展自己的花瓣,既保持着小姑娘的清纯青涩,又添加了成熟的媚色风情。
见晓柔果然来了,陈攀那老树皮布满褶皱的脸扯出一抹淫笑。
“晓柔,可等死爷爷了。”晓柔一进门,陈攀立刻把大门反锁了,双手急吼吼地就抱上晓柔,嘴巴在晓柔滑嫩的脸上乱亲着。
晓柔扭动着头,左右躲避着陈攀的亲吻。
陈攀也不在乎她的闪躲,胡乱亲了几口之后,直奔重点而去。他一把掀起晓柔的长裙,脑袋一钻,就钻到晓柔的裙子底下去了。
老东西抱住晓柔的屁股,一口就啃上了小姑娘软滑的大腿肉,将脸埋在这片温香软肉中滚动,下巴的胡茬扎的晓柔娇嫩的皮肤立刻泛起了淡淡的红色。陈攀三两下就舔地晓柔大腿内侧一片黏腻,他咽了口口水,终于激动地把脸埋进了晓柔的双腿之间。
“唔啊……嗯……”陈攀隔着布料就亲上了晓柔最私密的地方,年轻女孩的体香盈满了他的鼻腔,他忍不住从喉头发出些混浊呻吟来。
晓柔的双手逐渐握成拳头,她的底裤已经被舔湿了。堂爷爷的舌头时而覆盖整个耻丘,时而伸进裂谷,把柔软的布料也一起顶了进去,进一步刺激了她的官能。
但她心里着实不甘愿,这种身体和心理的极度反差让她快要分裂了。
陈攀有些忍不住了,他如枯枝的手指勾住晓柔内裤的边缘,一使力就把它扒到了晓柔的臀下。他甚至都来不及把内裤一扒到底,就让它那么挂着,舌头一伸,就搅进了峡谷,搅地晓柔是春心萌动,阵阵腿软。
晓柔真是恨这一手啊!无论她如何心有不甘,只要攻陷了她下方那一线,她就只有腿软认输的份。这不,此刻她便喘着气软靠在大门上,微岔开着腿,任由那老色鬼在她洞里舔进舔出。
陈攀的舌头亲密地感受着娇娇肉的软嫩紧致,从桃花洞流出的潺潺淫水比兑了蜜的糖水还要来的香甜。
他充分发挥自己经验优势,光靠这舌上功夫就让晓柔脸红娇喘,浪液不断。
陈攀伸直舌头从晓柔的阴道拔出,带出一大泡花汁,还藕断丝连,舌头和小穴间搭着一条淫靡的线。
堂爷爷猛地站起身,捧着晓柔的漂亮脸蛋就要去吃她的嘴。
晓柔禁闭着嘴拒绝,陈攀冷笑一声,伸手进裙底扯了一下她的阴毛,晓柔痛呼,陈攀就趁机而入,成功的入侵她的小嘴。
“唔唔!”晓柔抗拒地想推开他。
陈攀用全身力量压着晓柔,镇压她的反抗。他站在晓柔的双腿中间,将已经完全勃起的老鸡巴塞进小女娃的两片大腿肉中间,让她两腿并拢紧紧夹着,先一步侵犯了她的大腿,做起了腿交。
裹了淫水的舌头卷着晓柔的嫩舌,含允着,吸吮着,又悉数舔过她的贝齿,把他舌上的粘液均匀地抹在她口腔的每一寸。
把晓柔吃的面红耳赤,气喘吁吁的陈攀终于退出了女孩的嘴巴,得意地问她“你自己的东西味道怎么样?”边问硬挺的老鸡巴边摩擦着她娇嫩的皮肤,狠狠擦过她凸起的阴蒂,次次划破那裂缝,整条棍身上滴满了湿答答的淫水,把晓柔的大腿内侧沾的粘腻不堪。
“滋……啪……滋……啪……”陈攀抽插着晓柔的双腿也带出不少动静。弹性柔软的腿肉不比穴里头差,在淫水的润滑下,他微眯着眼,享受地抽插着。
“呵呵,骚逼里的水都多到滴下来了,小小年纪就这么浪,难怪勾地你几个叔伯都忍不住要上了你,可不是个小荡妇吗?”陈攀的老鸡巴一下一下在腿间穿插,力道十足。
他伸手摸向晓柔的后背,找到她后头的拉链,一路到底。又敏捷地解开了胸罩的扣子,把她的赤条条地从衣裙中剥了出来,衣物散落了一地。
陈攀迅速按上了晓柔的乳球,干枯的手掌摸上女人最娇嫩水灵的地方,那细腻饱满的手感让他爽的发出一阵淫荡的笑。
堂爷爷大手一推,把两颗乳球挤在一处,顶端的两颗小奶头几乎挨在了一起。陈攀低下头,大舌头快速扫荡着两点,两个奶头一起吃着,让晓柔刺激加倍。
陈攀又把两团乳肉从乳根处开始舔舐了一边,真真是两颗奶子都吃了个透。
而此刻,他也终于彻底憋不住了。
陈攀甚至等不及回房,拉着晓柔就把她按坐在了客厅的太师椅上。原本卡在她臀下的小内裤被一骨碌地扯脱甩在一边。
晓柔的脚踝被陈攀捉住,轻轻操起,挂在了两侧扶手上。
陈攀按着她的脚踝,把她压在太师椅里,老鸡巴早已粘满淫液打在晓柔的小腹上,微微滑动两下,鸡巴头对准流水的洞口开始推入。
晓柔一见大势已去,索性也不多做反抗了。反正堂爷爷年龄大了,估计也不怎么行了,她就当被狗咬了一口,忍一忍就过去了。
可惜,晓柔没想到,陈攀一六十多的老头,这提枪上阵的劲儿不比年轻小伙子差。鸡巴一入洞也没多做留恋,直接一捅到底,屁股接连耸动,干的又狠又猛,简直要把她的小穴肏开花。
“啊、啊、啊、啊……”晓柔被干地尖叫不断,和那天偷袭相比,今天堂爷爷的鸡巴硬的像根铁棍,一点软的趋势都没有。
“嗬……嗬……柔丫头,爷爷的大鸡巴滋味如何啊?是不是不比你叔的差?”陈攀奋力享用着娇嫩小姑娘的宝穴,听着女娃娃连连不断的尖叫声自豪感爆棚。
多少年没有肏过女人的穴了啊!陈攀激动的险些落下泪来。上次在野外偷袭晓柔,他又紧张又刺激,才肏了小丫头一会就软的不行了,让他捶胸顿足不已。
人不服老是真的不行啊。
所以,陈攀这几天没有去找晓柔并不是放弃威胁,而是为了今天做足了准备。他亲自去市面上淘了几瓶药酒,瓶瓶都是好东西。每天晚上小酌一杯,让他找回青春的感觉。
为了以防万一,他还偷偷备了伟哥。
陈攀嗬嗬喘着气在小女娃身上耕耘。这可是个宝穴,是个年轻女人的穴,是只有19岁小姑娘的穴。他现在已经是半身入土的人,到哪再找个19岁的小姑娘给他肏,所以陈攀必求今天狠狠地肏够晓柔,把自己过去失去的机会,和未来将失去的机会通通补上用掉。
听着晓柔被自己肏地凄惨地哭叫,陈攀对自己的准备非常满意。
“嘿…嘿…嘿…嘿…哈……晓柔,爷爷的大鸡巴好不好吃啊……哦……小浪穴要咬死爷爷了……是不是爱死爷爷的鸡巴了?你放心,爷爷最疼你了,大鸡巴全都喂给你……嗯……喂给你!”
陈攀摸着晓柔两条白花花的长腿,从大腿根一路摸到脚踝,那丝缎般的手感让他爱不释手,老鸡巴“菇滋菇滋”洞穿着晓柔的蜜穴。
“哦……哦……干你……干你个小荡妇……勾引你亲叔叔,又勾引你爸爸的朋友,现在又吃爷爷的鸡巴……真是欠肏的小骚逼……”
“啊…啊…我……呃……没、呃啊……没有……”陈攀拼了老命的奸淫节奏,让晓柔连句完整的话都说不出,脑子一片空白,整个人早就软成一滩泥,要不是被陈攀抓着、撞着,只怕是要滑下椅子。
“哈哈哈哈哈。”陈攀见晓柔被自己干的浪态毕露,乐的大笑出声,他进一步压着晓柔,老鸡巴已经破开子宫口往子宫钻去。又疼又酸麻的感觉让晓柔手足无措,双腿挂在扶手上无力地划动,双手紧紧地掐住陈攀的抓住自己大腿根的手臂。
“哈……哈啊……摸摸你的大奶子……真白啊……”陈攀盯着晓柔被肏干地乱晃的雪乳,口水都要滴下来了,黝黑粗糙的双手搓上那白嫩的两团,黑与白形成了鲜明的对比,在视觉上就造成了巨大的冲击。
晓柔被插的眼冒金星,她完全没想到陈攀的精力居然这么好,过了这么久,他的老鸡巴是越肏越硬,烫的她的小穴浪潮滚滚,让晓柔心中叫苦不迭,只盼着堂爷爷赶快射了,早点结束。
陈攀捏着两只圆乳,把它们从圆滑的小丘捏成尖尖的角,捏着他们作为发力点,加快了入侵的速度,更加凶猛地蹂躏着晓柔的嫩肉,一边干一边哼哼唧唧。
“哦……哦……越来越紧了……好个小骚穴啊……我怎么现在才来肏你……错过了多少乐子……”
陈攀干的毫无章法,只求痛快,长时间的高频狠干让他的后背早就一阵酥麻,快感犹如电流窜过全身。他仗着有药,也不怕射了之后硬不起来,射意来袭,反而加紧速攻,干地晓柔下面直接喷出一大股水,浇地他又是一阵嗷嗷直叫,一同射了出来。
高潮过后,晓柔绷直的身体陡然瘫了下来,浑身犹如被钓上岸脱水的鱼儿抖动抽搐。她浑身无力地瘫在太师椅里,双腿软的动弹不得,保持着玉洞大开的淫荡媚态,穴口阵阵翕动,淫液混着堂爷爷射出的阳精慢慢从肉洞里溢了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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emmmm这次还算比较肥吧,我也是拼了命了。
最近真的太累了!我写着写着居然都快睡过去了,不知道状态有没有影响到文里_(:з」∠)_我自己压根就不觉得今天是周六,因为周末还要出去学习!觉得就和没休息一样o(╥﹏╥)o我现在只想钻进被窝两眼一闭到天亮。明天还要继续学QAQ苍天啊!!
下期预告:还是堂爷爷哟。
一般来说每个出场人物我至少会给2章的戏份。尤其是那种出了这次没下次的,赚够了2章我们就要和他们say goodbye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