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女体缠绕包裹的中年男人瞬间就被那弹力紧致的少女阴道给征服了,更何况这还是亲生女儿的肉穴,双重的禁忌刺激着男人的神经,理智之弦顷刻间就断了。“哈啊……啊哈……真紧啊,好个小骚穴,夹死你老子了……啊……啊……爽”陈俊生托着晓柔的纤腰,鼠蹊紧紧地贴着屁股摩擦,大鸡巴疯狂地往里运动,狠狠地刮擦着敏感娇弱的嫩肉。
“别、爸爸别擦地这么快……啊、啊……不行的,不行的,啊……”正值敏感期的晓柔哪里受得了爸爸这样迅猛地肏干,在肉欲和伦理间挣扎沉浮,一边期盼爸爸能够停下,一边又沉溺在久旱逢甘霖的快感中,双腿抖动着,淫水“滴答滴答”落了一地。
“妈的,水可真多。”深深地插在女儿水穴的陈俊生自然感受到了晓柔那丰沛的淫水,不仅滑润还透着浓郁的女儿香,鼓动着鼻孔里的每一条神经。他狂乱地亲吻着女儿的肩膀、背部,把那小吊带从女儿肩上撸下,大掌顺着就握上了软绵的椒乳。“真大。”感受到切实的分量,陈俊生托着女儿的两个肉球掂了掂,满意地感慨道。
既然摸到了女儿的奶子,陈俊生自然不会放过它们,不仅握着两团奶肉又抓又揉,更是双手成爪,用指节夹着女儿的小奶肉,把它们从肉粉色夹成鲜艳的红色。
有点疼,爸爸抓的有些用力;但更多的痒意却从阴道升腾起来,晓柔的幽径在主人自己都不知道的情况下,开始猛烈地吮吸着爸爸的大鸡巴。
“肏!你个小贱人,敢吸你老子的鸡巴,肏死你,肏死你,肏死你个小荡妇!”被女儿的阴道吸得受不了的陈俊生把晓柔死死地按在门板上,大屁股猛如打桩,大鸡巴猛地抽出,又迅速插了回去,大龟头次次命中花心,两颗卵蛋凶狠地敲打着女儿的嫩臀。晓柔被撞得,小腹一次又一次的拍击着门板,发出阵阵闷响。
“呀……呀……太用力了……啊……花心被戳到了……爸爸别这样,哈啊……”晓柔难耐地咬住嘴唇,想控制自己的呻吟却完全控制不住。她觉得自己像被甩上岸的鱼,被爸爸用肉刀一片片地剐着,小腹被肉棍搅动地又酸又胀,大量的花液和爸爸的巨根都堵塞在里头,叫晓柔吞也不是吐也不是。
本来就不清醒的陈俊生被女儿的小穴迷地更是找不到北,他圈紧晓柔的蛮腰,用力一提,屁股一挺,大龟头顿时插开了宫口,激地晓柔尖叫出声,肉壁如同将开合的雨伞猛地收回那般急速压缩,四周的媚肉将大鸡巴完整地、紧密地锁在自己的包围圈里,从四面八方打击、啃噬着这条大淫棍。陈俊生被这种甜蜜缠绕地动弹不得,只能把大鸡巴整个深深地都捅到女儿的最深处,顶着女儿的花心一阵厮磨。
“啊啊啊啊……不要磨,不要磨……我不行了,呃啊!!!!”晓柔明显承受不了爸爸这样密集的颠动摩擦,想要逃避却又逃脱不得,双手如猫爪一般抓着光滑的门板,留下浅浅的痕迹。在胡乱地抓了几秒后,小腹一缩,下身一松,高潮席卷而来,淫液如泄闸洪水喷薄而出,“噼里啪啦”如一场骤雨淋在地板上,自己和爸爸的大腿上都沾满了她的爱液。
被女儿的阴精浇个透顶的大鸡巴整根一哆嗦,不用大脑控制,下身已然脱缰开始在女儿的嫩穴里尽情地撒野,浸润在淫液的肉棍像被泡发般又肿胀了一圈,将禁锢着它的层层媚肉撑开,凶恶地打响反击。
“小骚货,小荡妇,就这么喜欢男人的鸡巴吗?才插你两下就高潮了,看老子今晚不干死你,干爆你的小骚逼!”陈俊生边“嘶嗬嘶嗬”地吸着冷气一边高速暴插着女儿痉挛的阴道,插得晓柔忍不住扭着手向后抓着父亲的腰求饶道“爸爸,我不行了,放过我吧!”
不过陈俊生根本就没法听进女儿的呼喊。快感好似电流自下体流窜到全身,连汗毛都透着爽快,让陈俊生根本不能松开女儿,反而攥紧了女儿的小腰,屁股画着圈,用大鸡巴把女儿的阴道每一寸每一个角落都侵犯了一遍。
可惜这样的姿势陈俊生虽然能深深地插进女儿的嫩穴,但女儿那绵软滑嫩的大白奶子却是品尝不到。陈俊生箍着女儿的细软腰肢努力一提,晓柔的双脚就腾空了起来。晓柔被干的绵软地如面条一般,突然被爸爸提起,她慌乱地想去够门把。可惜,在距离门把1厘米的地方,晓柔的指尖擦着门把过去了。
陈俊生提着女儿转了个方向就要往床走去,可惜他喝了酒,虽然喝了解酒茶但也没能完全醒酒,抱着女儿走了两步,脚步就虚浮起来,带着女儿左右乱晃。没办法,陈俊生只好改变策略。他放下女儿,转而抓住女儿的手臂,将她整个身体拉直,一直手在她的胸乳上乱抓着,口中催促道“走!”他就要这样插着女儿走到床边去。
晓柔当然知道自己不能跟着爸爸的步调走,可是爸爸的鸡巴压根就没从她的肉洞脱离出去,身上最大的漏洞被爸爸拿捏着,晓柔想反抗都是有心无力。
“啪……啪……啪……”蓄满了万千精子的子孙袋伴着凌乱的节奏拍打着晓柔的腿根,粗硬的肉矛攻坚着女儿最脆弱的花心驱使着女儿往目标走去。
一步,啪;两步,啪啪。晓柔艰难地配合着父亲的步调来到了床边。
刚一碰到床,陈俊生猛然一推,晓柔就趴倒在了大床上,爸爸的鸡巴顿时脱离了自己的小肉洞。
“爸,唔……”晓柔还没反应过来,身体就被爸爸翻了过来,双腿也被爸爸勾起挂在了爸爸的手臂上,小嘴被爸爸的舌头堵得严严实实,不停地喝着爸爸的口水,之前被压扁在门板上的饱满双乳此刻又恢复了半球的美好形状,在父亲的手下摇曳膨胀。
陈俊生从晓柔嘴中抽出裹满唾液的鲜红舌头,将晓柔的下颚都舔地一片黏腻,趴在女儿的耳边说道,“乖女儿,让你尝尝爸爸的厉害。”话音刚落,坚硬的鸡巴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又刺回了女儿的宝穴。
“不要啊!”晓柔猛烈地甩着头。怎么回事?爸爸是知道的吗?他知道自己是在和谁性交吗?即使他知道他还是和自己做了?所以爸爸早就觊觎自己了吗?陈俊生一句话轻易地搅乱了晓柔的心神。先前她没有注意爸爸的话,她下意识以为是男人们在床上通用的那些粗话,现在这一句残酷地撕开了真相,哪怕是场梦,这是不伦的梦啊!爸爸怎么会有这样的想法?
然而根本没有时间给晓柔多加思考,正面体位,爸爸展开了更为猛烈的攻势。
“啊……啊……干死你!干死你!小嫩逼真润啊,又湿又紧,夹得你老子爽上了天。乖宝贝,老子也让你爽!让你爽!爽翻你个小骚逼!”
“爸爸不要啊!不……不要……快出去……啊……啊……”晓柔还没搞清楚爸爸到底是不是清醒的,背德感和羞耻感在她的脑中交叉爆炸。她环抱着自己,想要中止这场罪恶的交媾。
然而双手却被父亲强行拉开,紧锁在两侧。
对于晓柔的罪恶感却是陈俊生的催情剂。从他真实插进女儿的小逼那一刻,禁忌就不再是他顾虑的拦路虎,而是在他日渐炽烈的欲望下又加了一把柴。
这是亲女儿,他肏了自己亲女儿,这个由他贡献的精子诞生出来的小姑娘将会品尝到她生命初始的源泉。一想到自己那粘稠白精可以洒进女儿的子宫里,大鸡巴已经兴奋地抖动起来,在狭小的肉洞里进出地更加威猛,迫不及待地将它储藏好的蝌蚪们送进女孩温暖的宫床。
“不要什么?不够爽吗,真是个贪心的小东西,爸爸满足你!”陈俊生舌头一卷,把晓柔的奶头卷进嘴里,舌头一直围着奶头打转,舌尖来回地摩擦着小小的奶孔,强力刺激着晓柔的敏感点。爸爸身体更是跪直,把晓柔的屁股抬起悬空,肉棒每撞进肉洞一次,陈俊生就捏着女儿的屁股迎凑一次。
“这样爽吗?爸爸肏的你爽吗?喜欢爸爸的大肉棒吗?小穴唧唧唧地叫着呢,把爸爸的鸡巴嘬地好紧啊。”陈俊生一遍咬着女儿的奶子,一边含糊地说着淫话。不一会,他吐出女儿的香奶,高昂着头,把女儿的屁股抬得更高,自己也索性直起身踩在床上,居高临下,鸡巴如跳楼机般直直落下,利用重力和势能,激烈地坐着女儿的小穴。
“啊……啊……骚女儿,你的小逼好厉害,爸爸要被你吸出来了……啊……啊……准备好了吗,爸爸要射给你了……”陈俊生也很久没做了,能忍到这个份上已是强弩之末,噼里啪啦一顿乱坐,射意都快让大龟头如秋天的栗子,充血炸裂了。
“不能射,不能射在里面。”晓柔惊恐的摇着头,努力地起身推拒着父亲的小腹,“不可以射在里面,出去,快出去呀。”
但女孩如何能抗拒一个体重几乎是她两倍的男人呢,她那点反抗如蚍蜉撼树,写满了不自量力,只能眼睁睁地看着爸爸的屁股越动越快,自己穴里头的媚肉被摩擦地越来越紧实,淫水“滋滋滋”地被干的四处飞溅在床单上。
“啪!”重重一声,爸爸的阴囊已经和自己的会阴零距离接触了,“咕啾”,一大泡精液冲了进来,一阵接一阵的喷射,晓柔是那么的清晰感觉到自己的子宫被灌溉、填充,小腹慢慢鼓起,白浊随着疲软的肉棒一起滑出了肉洞。
“唔……”陈俊生揉揉自己发涨的太阳穴,窗外的阳光刺地他盖着眼皮都感觉到灼热的疼痛。他伸手想盖在自己的眼皮上,却感受到自己正被什么东西压着。
陈俊生闭着眼摸了摸,一片光滑,这细腻的手感是……人的皮肤!
意识到这点的陈俊生猛然睁开眼,发散的意识开始回笼。
昨天晚上……昨天晚上!
他都做了什么?
怀里搂着的果然是赤身裸体的女儿,这满床的混乱,床单上的精斑,还有女儿大腿根干涸的精液,这一切都昭示着昨晚不仅仅是个梦。他真的和女儿做了?
陈俊生坐在床上发呆,他就这样和女儿突破了禁忌?
感受到枕边的动静,晓柔也紧跟着醒了过来。昨晚上流了太多的泪让她的眼睛既涩又疼。她睁开眼,正对上父亲清亮的眼神。父女俩就这样无言地面对面相觑,空气寂静又尴尬。
过了一会,晓柔的眼眶再次红了起来,眼泪若断线的珍珠滑落。
陈俊生想去擦女儿的眼泪却被女儿挥手甩开,无声的啜泣变成嚎啕大哭。陈俊生又是哄又是劝,更是毫不客气地扇着自己的巴掌,道着千错万错都是爸爸的错,好说歹说才把晓柔哄得不哭了。
这次意外俨然成了父女间的一条裂缝,晓柔这几天明显都躲着爸爸,陈俊生也不好意思面对晓柔,又过上了定居在公司的日子。可是一日过去了,两日过去了,陈俊生的愧疚渐渐被邪念压倒。他每次一闭上眼便又是旧梦重温,那魅惑的女儿香仿佛还在鼻尖萦绕,自己肿胀的大鸡巴仿佛还插在女儿的嫩逼里勇猛冲刺。每日从春梦中醒来,陈俊生的裤裆就如着火一般火热,心里头如有一万只猫爪齐挠,心痒难耐。
他知道春梦已不再是春梦,他完全可以再次拥有女儿。
一次是做,两次不是做?既然做了,那没有什么不可以的。陈俊生明显已经入了魔。
最重要的是如何消除女儿的抵触,他要长长久久地享用女儿的身体。琢磨了一会,陈俊生突然想到了什么,拿起手机拨了一个电话。
和爸爸分开后的几日,晓柔也慢慢冷静下来了。
她怪父亲吗?当然怪,但她更怪自己。如果那时候她没有坚持要给爸爸擦身是不是就不会发生了?而且从昨天开始,爸爸就又搬了回来,像他这样的工作狂居然抛下了工作守在家里,像个家庭煮夫一样,一天三顿变着花样做着晓柔爱吃的。
晓柔当然知道爸爸这是在讨好自己,头几天她还能冷着脸狠下心不去理睬父亲,可是一个星期了,爸爸都坚持着这样的讨好,晓柔又难免生出一丝动摇。其实,她也并没有多少脸面去责怪父亲吧。和叔叔的事情,她不说就真的不存在了吗?难道这是上天给她的惩罚?而且最让晓柔痛苦和难以言说的是,她明明是那样排斥乱伦,可每每想到和父亲的那一晚,她的小穴总是湿的不像话。
这算什么?自己一边责怪着父亲,一边却在回味错误的夜晚,小穴忍耐不住痒意,发起骚浪的浪潮,一边想着父亲的肉棍一边忍不住手淫。她还有资格去怪爸爸吗?
起初晓柔把这一切归咎在月经上,可是事实上,在月经结束后,这样的情况依然在不断的恶化,晓柔终于无法再自欺欺人了,她唾弃自己的淫荡,却无法制止肉体的渴望,晓柔陷进了矛盾的漩涡。
陈俊生长达数日的讨好终于起效了,晓柔明显缓和了脸色,不再躲避着他,只是面对父亲,晓柔还是无法直视。然而这并不影响陈俊生的高兴,这一晚,陈俊生做了一大桌子的好菜,不停地往晓柔的碗里夹着,并嘱咐着多吃点。
晓柔已经没法像之前那样将全部责任都推给爸爸了,她无法坦然面对爸爸,只能通过接受爸爸的好来传达软化的信息。
晓柔正喝着果汁,往嘴里夹着菜,突然手臂一麻,手上失力,杯子掉在地上碎成几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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对不起我来迟了!感觉这次的肉写的不是很满意,我就把剧情提前了,重头戏是下一次的肉啊!
另外14-19我可能要加班,所以更新周期应该会拉长,接下来我要轮到《见色》和《短篇》啦,《半甜》也快开肉了,发出肾透支的喊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