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珂下意识地瑟缩一下,只挣了一下小腿又被握的死死。心知逃不过,她闭着眼只希望快点结束。
冰冷坚硬的剑柄顶开那条窄窄的粉痕,在小靖王的怒视和尉凉宪的惋惜中毫不怜惜地往里戳去,异物之头侵入甬道的痛楚让一直暗暗隐忍的白珂闷哼一声。
洛司彦感受到手里的力道碰到一层阻挡,只停顿了一刻后,手下猛一用力,狠狠的刺破那最后的贞洁。不出一会儿,血丝就顺着剑柄流了下来。
幸亏剑柄的尺寸并不粗也没有尖锐物,洛司彦也没有下死手捅到最里面,只是破了那层膜后便不再深入,所以白珂并没有受多大苦。
尉凉宪有些不满,虽说洛司彦换了一头,但是用剑柄破处也未免太暴殄天物了,还有……他似乎对白珂手下留情了,这不像他。
将手中的剑扔在了地上,手上沾染到的血迹让他眉头一皱,但没有立即擦去,洛司彦看了眼地上死狗一般的小靖王,已无了杀心。废人一样,连让他动手的资格都没有了。
“你不玩了?”尉凉宪随口一问。
洛司彦没有说话,只是带着薛清雅一同离开。
待人走后,尉凉宪发现地上不是办事的好地方,将白珂拖到了桌上,本想到床上只是扫了一眼上头全是薛清雅那个骚女人的淫水,骚味太大连尉凉宪都有些膈应。
白珂的异常乖顺和安静让尉凉宪留了个心眼,果然他刚脱裤子拿出大宝贝之时就感觉裆下一凉,立马从她身上弹开,就见白珂撑起身子眼神里充满杀气,手里还握着刀片,锋利的冷芒和赤裸的身躯交相辉映,显得危险而迷人,整个人冷艳的不可方物。
然而命根子差点受到致命伤害的尉凉宪已没那闲情逸致欣赏。
没想到伤成这样她还能动!而这刀片竟是她的发饰,恐怕她一直在伺机等待,还好他脑袋灵光反应够快。
想到自己差点成了太监尉凉宪又怕又怒,眼神里浮现出凶狠的光,面目有些森冷:“我对女人向来温柔,不过,今天要破例了。”
“恭喜你,成功惹火我了。”捏住白珂握刀的手腕,骨折的疼痛让白珂松了手。
看到尉凉宪将白珂的手强硬地按在桌上,小靖王惊恐的抬头:“不……不要……!”
只见刀片狠狠地对准白皙的手掌扎了下去,霎时皮肉被刺穿的声音响起,清楚的看见连桌面都被贯穿,心脏紧缩,这一刀比捅在他自己身上还痛。
白珂倒吸一口凉气,转头就见自己的手被死死的钉在了桌子上,皮开肉绽、鲜血直流。暗恼,刚刚就差一点,只是男人那东西太恶心使她怔了一秒。
“留着手也没什么用,下次直接砍掉好了。”尉凉宪自认不是暴戾的人,这一切都是白珂自作自受。
尉凉宪抓住她的小脚用力的朝自己的方向一拉,手掌的伤口瞬间被撕扯的更大,然而他一点都不在意,分开两条细白的长腿,让自己的巨大对准入口,虎口掐着白珂的两侧脸颊强迫她低头:“看着老子是怎么操你的,骚逼虽然被破处了,但还没被男人的鸡巴入过吧!”
粗大、丑陋的性器是白珂从未见过的,这东西要进入她?!迟来的恐惧令她连下体都开始紧缩,而这却异常清楚的刺激了男人的神经,固定好她的腰,提臀,用力,下沉,贯穿,一气呵成。
那一瞬间,白珂只觉得整个人被撕扯开来,让她全身神经牵动似撕裂直至冷颤起来,这被撑开的痛楚比方才被剑柄侵入要多上百倍。那挺进稚嫩穴口的粗茎已全根没入,干涩的甬道便被胀满,艳红的鲜血顺着雪白的大腿根部流下,显得格外凄惨。
到底是女子,贞洁真正被破的她还是忍不住落下了一滴泪水,滑溜至白晳的面颊后隐没在黑发里,她闭目咬牙想忍耐过去,那因薄汗泛着光泽的水嫩肤颜,竟有愈渐愈美丽之势。
这副样子映入尉凉宪眼里让他口干舌燥,他很少干这种三贞九烈的女子,主要做这事女人没生理上的回应令他索然无味,然而白珂给了他不一样的体验。
小靖王眼睁睁看着心爱之人被别人强占,内心痛不欲生,双眼充斥着红色,鲜艳的像是要滴出血来,无用的他只能撕心裂肺地哀嚎:“小珂,我的小珂——”
啊,这一切一定是一场梦,一场噩梦。
小靖王的眸色完全黯淡下去,再无一丝光亮。若说被薛清雅玷污时是恶心愤恨,那他现在只剩下一种情绪:绝望。
小靖王的嚎叫只是给尉凉宪增添了兴奋剂,他勾起恶劣的笑,洞房花烛夜玩弄别人的新娘让他倍感刺激。尽管将女人干出血是他一向所不喜的,但他并未停顿,甚至连一点适应时间都未给初经人事的白珂挺腰用力穿刺进最深处的地方。
她的嫩穴含住他的硕大,紧紧缩覆的肌壁包流她的血液,流淌到茎柱,两人交合处蠕动一开一合,更令男人眼里绽放兴奋异彩。他更为狂猛地抽插,一下比一下更为深入,
んαIταNGSんひЩひ(海棠書屋),℃οM一次比一次更为残忍。
腰部被腾空箍起,全身的感觉神经都集中在了那个地方,不断被袭击的进入和拔出,连心脏连接的神经线都疼的抽搐,白珂的唇瓣已被咬烂,面无血色,细眉频蹙,好几次都要晕死过去,却总在边缘时被下一波痛苦给刺醒。
那对形状完美的胸乳随着律动上下弹跳着,尉凉宪自然不会放过,他揪住两只椒乳,含住其中一只乳蕾舔吮,掌裹白玉凝脂的乳肉搓揉配合齿嗫吮吸,处子的幽穴极为紧窄,而尉凉宪疯狂挺动下身,只知道猛力蛮干,每次都恨不得顶进她的子宫内。
“呼……还真紧。”尉凉宪舒服的直叹。
狭窄的甬道因为疼痛而疯狂地排斥挤压着男人的入侵,尉凉宪有些呼吸不稳,只觉得这副身体干起来竟是出乎意料的舒服,本来只打算干一次尝个鲜,这样下去恐怕一次不够。
白珂死死的盯住上方的男人,将他脸上欲仙欲死的表情刻在脑子里,同时也牢牢记住现在承载在身体的撕裂痛苦钻心的难受,这种惨无人道的酷刑,她咬紧牙关,嗓音被撞的支离破碎:“我会…杀了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