尉来有洁癖,这还强撑着眼,冲陈期年要衣服。
"这都湿完了,怎么穿?",陈期年两根手指捏着纯棉内裤,指着中间的大片印记。
尉来将头埋进被子,嘟囔道,"洗洗就能穿了"。
陈期年一掌拍在她裸露在外的臀上,叹了口气,"光着身子都躺了",转身关上房间的灯,进了浴室给尉来洗内裤。
内裤洗净又吹干,花了不少时间,嚷嚷着要穿衣服的小女人这会躺在陈期年的卫衣上已经沉沉睡去。
陈期年替她将还散发着皂香的内裤套上,扯出自己的卫衣,环抱着小人躺上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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尉来婚后的一大疑问就是,这男人怎么总是能准确无误的抓住自己的胸,捏的还紧,每次早上换衣服都能看见几个手指印印在雪白的胸肉上。
比如这会。
尉来认床,半夜突然醒了,试图将横在自己胸前的手臂拍下去,这手没拍下去,自己又被他搂的更紧了些。
尉来试探性的叫了他两声,"陈期年,陈期年"。
耳边平稳的呼吸声停了,身后的人吐着气,声音还沙哑着,"嗯?"
尉来没想到会吵醒他,屏住呼吸装睡,只是陈期年手握着的乳下蹦蹦跳跳的心跳声暴露了她。
"怎么了",陈期年重重的鼻息落在尉来的脖子后,"大半夜不睡觉",他探起脑袋看尉来的脸,正对上尉来瞪的圆圆的眼,他"噗嗤"的笑出了声。
"胸疼",尉来替自己两颗受了重压的乳解放出来,她转过身抱住陈期年的腰,将头埋进他的胸,"对不起",声音闷闷的。
陈期年抚摸着她的发,问道,"对不起什么"。
尉来吐了吐舌,"吵醒你"。
"真是拿你没办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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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嗯?"
"醒都醒了,就做点其他事吧"
内裤被拨掉,某根长棍子被放出来行凶,在尉来身下胡作非为。
唇被叼住,乳被捏住,尉来被箍在陈期年怀里动弹不得,"陈期年,你真的很烦"。
烦人精将头埋进她乳间,含住一侧的乳尖吸舔,另一侧被夹在食指和拇指间搓捏。
尉来感觉自己身下出了水,夹着腿不敢动。
陈期年掰开她的一条腿,面对面就这么插了进去,湿暖的嫩肉包裹上肉棒,让陈期年舒服的低呼,"尉来,你这里面是时刻准备好被我操进去的?"
这人骚话怎么越来越多?
尉来伸手捂住他的嘴,"啊……你别欺负我……嗯"。
陈期年向后仰头逃出来,一口咬在尉来的掌侧,"谁欺负谁啊"。
尉来手抚在他臂弯,大开着腿让他操弄,嘴里还不忘反驳,"嗯……你啊……口我……我都口回来了……啊",她小穴故意收紧吸着陈期年的巨物,"啊……我没嗯……没占你便宜"。
陈期年手指刮着尉来颤栗的小核,笑着问道,"那我那么卖力,你什么时候回报一下?"
"啊……我不行嘛……嗯",尉来自知自己体力弱,这哪里跟陈期年比的了,所以不算占便宜。
陈期年抵着她额头,笑道,"尉来,我真的拿你没办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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半夜纵欲过度的结果就是,早晨起不来床。
电话不知道响了多少声了,尉来从被子里趴出,撩着头发接起来,"喂",昨晚后半夜陈期年要的凶,从床到浴室,尉来哭着求不要了,他都不肯心软,最后用再口一次达成了交易,陈期年是爽了,但尉来呻吟的多,昨夜还被精液辣了嗓子,这会声音还嘶哑着。
"小来,昨天怎么没回来?现在在哪啊?"
婆婆关切的声音从电话那头传来,尉来从被子里快速爬起,跪坐在床上,眼神求助躺在一旁看戏的陈期年,"妈,那个,我们……",她不会撒谎。
"昨天车出了点问题,就在镇上随便找了家酒店,您别担心啊",陈期年伸手抢过电话,有些得意的撒着谎,指了指自己的唇,要奖励。
尉来捂着被子又躺下,心想道,要不是你,我用在这撒谎吗?没惩罚就不错了,还要什么奖励?
"陈期年,你这哪来的臭毛病,我打小来的电话你次次都要抢?",陈母暴躁的声音跳出手机,尉来忍俊不禁。
"诶诶知道了,这就把手机还给您儿媳妇",陈期年将手机递到她耳边,伸手抱住了她。
"妈,我们待会就回来了,您别担心啊",尉来一边应付婆婆一边推开胸前张嘴要吃奶的大朋友。
"回来开车小心点啊,不急,可以慢慢的"
"嗯,好,知道了",尉来用眼神警示陈期年别胡闹,"妈,我挂了啊",她挂断电话,将手机扔在枕头上。
她起身,想绕过陈期年拿毛衣,却被陈期年抱住,他又将手探进了尉来的内裤。
"嘶",尉来躲开他的手,疼的皱起了眉。
"弄疼了?"
"嗯,昨晚做太过了",尉来将衣物穿上,蹦跳着下床洗漱。
陈期年赶忙套上自己的衣裤,跟了上去。
他替尉来挤上牙膏,站在她身后,两个人面对着镜子一同刷牙。
"对唔起",陈期年嘴里包着泡,吐字不清。
尉来转过身,将牙刷拿出来,笑着回道,"我只是怕你精尽而亡"。
下了床,嘴里带刺的尉来又回来了。
陈期年勾了勾一边的嘴角,没好气的回答,"谢谢关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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怕你们吃太多肉腻!!!我好贴心!!!(绝对不是因为费脑子!)
收藏评论谢谢谢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