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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林欣深呼吸,颊边飞上淡淡的绯色,红唇微微开合,缠缠.绵绵的几个字马上要出口。
    陆渊唇角压了压,漂亮的桃花眼染了笑,清冷而张狂,“你想想就行。”
    林欣征征。
    陆渊紧紧捏住她小巧的下巴,送到唇边,咬着牙一字一顿,“我跟你说过,你最好骗我一辈子。”
    林欣长睫微扇,轻轻扫了他脸颊,含糊地嗔,“阿渊,我疼。”
    真疼,他用了劲。
    陆渊不为所动,唇边牵起柔和的笑,眸子盛了霜色的月光,“我的世界不是你想来就来,想走就走。”
    说话间,他嘴角的弧度缓缓加深,而眼睛却始终毫无笑意,凝的霜越来越厚。
    变态。
    林欣敛眸,心头的热乎劲被人生生碾碎,气鼓鼓拽开他的手转身就走。
    等他恢复正常再说。
    反应过来,她已经被人抱起扛到肩上,脑袋倒灌了血,脸热得通红。
    她手脚乱舞,“陆渊,你放我下来。”
    出门要经过长廊,光洁的天花板倒影出底下的诱人的风景。
    女人穿着热裤,裤底微翘,俏美的臀露出饱满的一角,两条雪白柔软的美腿从男人肩上垂落,被男人紧紧地禁锢着。
    有人经过,纷纷识趣避开。
    林欣被扔到副驾上,刚气咻咻起身,就被人重重按回去。
    陆渊点了点她鼻尖,“别动。”
    林欣恼他一眼,看着他从后座翻出领带,三下两下捆住她双手,扎到安全带上。
    林欣瞳孔倏然放大,“你……”
    砰。门被合上。
    林欣红唇微颤,从后视镜看着他越走越远。
    车厢悄静,她懵了一瞬后,开始挣扎着找手机。
    她别别扭扭歪着身子,指尖艰难地从口袋夹出手机放在膝上。电话刚拨出去,门就开了,陆渊坐回车上,手里拿了个瓶子。
    林欣吓了一跳,手机跌落,苏雯喂喂喂的声音从脚底传出。
    “你衣服和包包是吧?我会帮你带回去的。”
    “说话,别告诉我,你们在打分手炮不小心按到的。”
    林欣刚要呛回去,陆渊捡了手机,按掉直接扔到后座,微微讽刺,“这次又赌赢了什么?”
    林欣秀眉微蹙。
    陆渊自嘲笑笑,手搭到她柔白的膝上。林欣躲,他狠狠抚了抚,拎起她左腿,放到自己身上。
    “放开我。”林欣脸颊微烫,两条腿忽地被人拽开不小的角度,又羞耻又气愤。
    陆渊置若罔闻,打开小瓶子,指腹沾了沾瓶口,涂到她脚踝上。
    微凉的触感化开,脚上隐隐的胀痛感稍稍平息。
    林欣怔怔,心口悄然漾开浅浅的涟漪。
    他是怎么注意到的?刚刚托着她上车的时候?
    男人微微低头,安安静静端详着她的脚边那小块淤青,像在专心致志雕塑一件易碎的工艺品,月光倾斜而入,把他侧颜轮廓打磨得柔和而清雅。
    好一会,他合上瓶子,把她的腿放回去,“疼吗?”
    林欣点点头,红唇浅抿,趁机低低落落地撒娇,“阿渊,我手被勒得难受。”
    陆渊眉梢微抬,盯她一眼。
    小姑娘像只受惊的小鹿,杏眸覆了层水雾,自上而下扫过他时,那楚楚惹人怜的劲,让他倒吸一口凉气。
    他几乎要投降了。
    小姑娘无力垂眸,乖乖倚在靠背上,绵绵柔柔的声音透着无限的委屈和恐惧,“阿渊,我好害怕。”
    他心一酥,急急忙忙把领带解开。
    小姑娘扑进他怀里,假惺惺地哭了两声。
    陆渊阖眼,低头闻她发香,轻轻呼了一口气。
    他刚刚已经很克制,脑子里一直有个念头在不停地徘徊:绝对不能伤到她。
    车子一路飞驰。
    到了家,林欣被吻着进门,男人扣着她后脑勺,细细地研磨她的唇,像在耐心地品樱桃,咬开口子,尝到里头鲜美汁多的果肉后,辗转反复,爱不释口。
    敞亮的衣帽间,巨大的落地镜把光线折成一束束,清晰地映出疯狂交缠的身影。
    两人都没提刚才的不愉快,呼吸混在一起,像热乎乎的风,吹得屋里春意盎然。
    衣物一件件坠落地毯,带起阵阵清凉的风。
    林欣撑在镜子上,男人天然无修饰地立在她身后,一身流畅的肌肉线条,期间突兀地奋起一角。
    她杏眸水光熠熠,淡绯色从雪白的颊边透出来,含羞透蜜,“阿渊,你是怎么认出我的?”
    派对上,大家衣服都差不多。
    陆渊俊眉拧了拧。
    她是不知道自己有多招蜂引蝶,裤子那么短,腰那么细,t恤领口那么低,一堆心怀不轨的男人在她身旁挤破头。
    陆渊扶住她雪白的腰,横冲直闯,“如果不是我,你准备怎么办?”
    林欣尖尖地嗯了一声,搭在镜面上的手紧紧蜷了蜷。
    她大言不惭,“逃。”
    陆渊狠狠加了劲,“逃不掉呢?”
    林欣杏眸溢了层水,轻飘飘恼了眼镜中耳尖透着红的男人,“不会,我让了你。”你才得逞。
    陆渊紧紧抿着唇,眼中闪过郁色,随即被欢愉没过,底下折腾得更放肆。
    没一会,林欣站不稳,娇滴滴软在他怀里,两人一同滚进镜子边上换鞋的单人小沙发。林欣坐在沙发上,腿被生生折开,横在两边的扶手上,眼神微醺,俏脸宛若春日里烂漫的桃花。
    “轻,轻点……”
    陆渊一遍遍动情地唤宝贝,嘴上哄着,身体却一次比一次压得深,仿佛这样紧紧缠着她,他们之间隔阂才会被磨掉。
    翌日。
    林欣被电话吵醒,迷迷糊糊接过,才想起今天还有行程。
    她缓了缓,眼神渐渐清明,倏地把手送到眼前,正面反面瞧了瞧。
    还好,没被人绑着栓在床头。
    昨晚几乎一夜未眠,衣帽间结束之后,她几乎软成一滩水,陆某人可没软,从客厅到阳台,然后到淋浴间,最后到被窝里,孜孜不倦把她揉得没了形。
    哄到他软,天边已经泛了鱼肚白。
    真是累人。
    她欠了欠身,某人立即翻过来,嘴里含含糊糊,带着点奶味起床气,“宝贝,不准走。”
    林欣嗔他一眼,搓搓他微乱的黑发,然后又拨了拨他长而浓密的睫毛。
    某人舒适地哼,头枕进她胸口蹭了蹭,像只黏人的巨型奶狗。
    有点可爱,比昨晚玩捆绑play的臭男人讨人喜欢多了。
    林欣戳他脸颊,“乖,我要迟到了。”
    陆渊一个翻身,重重压在她身上。
    林欣气结,深呼吸,贴着他耳畔呢喃,“欣欣生气了。”
    陆渊忽地睁开眼,从她身上下来,一双水雾雾的黑眸,慵懒而无辜地瞧着人。
    林欣赶快起身,坐他身上把人按回去,声音放轻放柔,“快睡,我不走。”
    男人阖眼,呼吸渐渐均匀。
    林欣呼了一口气,起身洗漱,稍稍化了眼妆,把浓浓的黑眼圈盖住。
    出门前,她站在床边,微微嘟嘴,揉了揉陆某人的脸。
    再这样下去毫无节制下去,她很快就变丑了。始作俑者睡得正香,冷白的肌肤泛着淡淡的光,浓眉长睫,像质感清透的水墨画,丝毫看不出放纵过度的痕迹。
    哼,气人。
    门外大雨瓢盘,一排西装革履的人撑着黑伞,有男有女,笔直地立在门口。
    林欣惊讶抬了抬眼帘,随即看到停在不远处的迈巴赫开了门,吴秘书下车,踩着细高跟蹚水优雅前行。
    “早,林小姐。”
    林欣颔首,“早,陆总还要一会,辛苦你们了。”
    吴秘书笑笑,暗暗打量她,“我们是来接你的。”
    几天不见,林小妖精皮肤更好了,又白又腻,透着莹润的光,宛若清晨的白玫瑰,花瓣刚刚打开,露珠还没褪去。
    看来陆老板没少滋养这朵娇花。
    林欣愕然,眨了眨眼,脸色冷下,“什么意思?”
    吴秘书眼神躲闪,“陆总担心安全。”
    林欣敛眸,气鼓鼓折回头被吴秘书拉住,“林小姐,人是我安排的,不是陆总,他们绝对不打扰你,只负责接送你。”
    林欣秀眉浅蹙,“我不需要。”
    光天化日,又不是去什么危险偏僻的地方,她根本没有危险。突然冒出这么多人,给她一种监视加囚禁的感觉。
    吴秘书为难地扯了扯嘴角,“要么这样,我一个人送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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