领头的那人才说,你都要卖掉?还是要换什么东西?
凌夏装作为难的样子,腹诽:你问的时候先别把东西都装走我就信了你的鬼话。
她沉思了过了会才说:“我不想有人来找我,你们能不能给我办个新的身份,其他的就换成钱就好了,我一定不再过问这些花的事。”
那人深深的看了凌夏一眼,嘲讽的勾了勾唇,手底却快速的为她办理了身份,并配置了光脑,往上面打了她八辈子都够花的信用点。
这种人他见的多了,不知道从哪弄来的珍贵植物,一有钱就不想再理以前的亲人。
反正战争结束了,19区又是有名的乱区,没身份卡的人都多的是,何不顺水推舟答应了她。
没了她的这一套手续,这花就是自己交上去的,平白少一个跟自己挣功劳的人,他何苦不答应。
只要……反正死人是不会说话的。
不过古华裔混成这个样子的还真不多见。
凌夏正高兴自己有了一个正规的身份,忙告辞了出去,用光脑买了最新的飞往帝都星的船票。
正要上船,却被安检的人拦了下来,那人恭敬道:“小姐,您的身份信息有点问题,您能跟我来一趟吗?”
凌夏有些吃惊,自己刚办了身份信息,买票什么的都很正常,怎么忽然就出了问题?
可还是听话的跟着这人走了,然后被领到一个空房间里,那人关上门就出去了,好一会也不见回来。
凌夏越想越觉得不对,正要起来看看情况,就听见砰的一声,就感觉到忽如其来的巨大撞击,人就这么昏过去了。
等她再醒过来来时,发现自己居然在种花自己的房子里。
她忙拿出位面穿梭器,就见它又变成了自己初次拿上时,那个灰扑扑的石头。
凌夏忙用意识探进空间,发现空间还在,这才放下心来。
赶紧拿里面的玉石为它补充能量,等半箱玉石的能量被用光了,纷纷化成了灰烬。
位面穿梭器才恢复了红宝石的光泽。
她拿着前后左右一看,发现第二个凸起居然不见了。
忙用意念问它:“发生了什么事?我为什么会忽然回来,第二个位面按钮去哪了?”
凌夏脑中忽然出现一段信息:位面穿梭器被巨大能量击中,宿主被紧急送回,但位面通道被毁,位面消失。
请宿主以后小心使用位面穿梭器,位面穿梭器受到攻击,有很大几率会损毁位面通道。
凌夏闻言,倒吸了一口冷气:原来位面穿梭器的位面通道居然是会消失的。
那是不是意味着如果去女尊世界的通道毁掉,自己就再也没有办法见到顾泽父子了,真是好险。
她在女尊位面顺风顺水的救了皇帝,又成功的找到顾泽,让凌夏有些失了警惕心,这次在星际位面她太过急躁了。
明明她可以先领了免费光脑,等好好了解下那个世界具体的情况,再做其他的打算。
可她却自以为是的直接拿出明显就很珍贵的植物。
还沾沾自喜的认为自己搞定了身份,这不是自己找死是什么?
这次虽然失去了一个位面,她有些心疼,但也没什么,可如果自己出了事,那刚找到自己的顾泽父子会怎么样?
她答应了皇帝的事没有完成,那被留下的顾泽父子,明显是自己唯一牵挂的人,那他们会被怎么对待?
她没有显露能力还好,可如今皇帝已经知道自己身上有多大利益的,那她怎么还会放过他们。
她还是太自大了,以为有了外挂就能呼风唤雨,可这次就是个教训,如果显露了没有实力的利益,就是死无葬身之地。
上次如果不是自己恰巧救了皇帝,她对自己还念着一丝香火情,自己恐怕连女尊世界都回不来。
陷入了自我怀疑的凌夏正在胡思乱想,就听见有一个孩子的声音:“叮,发现本星球网络,正在连接,已经连接。”
凌夏朝声音来源一看,对了,是那个光脑。
她打开光脑,里头弹出了一个虚拟页面。
从上面投射处一个二三十厘米的小人儿,凌夏忍不住开口:“刚才是你说话?”
“是的,主人。”小人行了个标准的管家礼,看起来又萌又q,还蛮可爱的。
“你现在还能连上网?”凌夏有些好奇,现在都离开星际页面了,怎么这个光脑还能连上网?
“天网自然连不上了,可是刚才我检测到了本星球互联网,并自动连接。”
凌夏闻言眼睛一亮,忙问:“那你能当黑客改户籍资料吗?”
“根据相关资料查阅,光脑符合黑客标准,可以更改户籍资料。”
真是缺什么来什么,凌夏正忧心怎么给顾泽父子弄个合理的身份,就来了个光脑,也算有收获了,凌夏摸着空了的第二个按钮,心疼的想。
这样就好了,有了这个东西,她就可以给顾泽跟天恩办一个天衣无缝的身份了。
弄明白了得失,凌夏赶紧按下第一个按钮,回了大明。
她需要让光脑记住顾泽跟天恩的资料,然后伪造一份他们的户籍资料。
当然,这资料最好不是国内的,以免以后有人进行实地查询,再漏了馅儿。
第14章 女尊世界的由来
赶紧把房产证,合同等东西放到空间里收好,她才放了下了心,看时间差不多了,把刚买的小猫带放进了空间。
自己明显得两界跑,它在这儿也没个人照料,还不如带回去让顾泽先看着。
就按下了按钮,忽然就出现在皇帝备好的屋子里,立马就被报到了御前。
没多长时间皇帝就赶了过来,凌夏勉强一笑,果然,自己还是太年轻了,以后还是得小心些利用位面穿梭器。
皇帝一进门宫人就跪了一地,她也顾不上叫起,敷衍的一挥手,宫人们才起了。
她一进门就直奔凌夏而去,凌夏明白她想知道什么,迎着她热切的眼神点了点头,才道:“幸不辱命,只是这些东西放到哪?”
皇帝一听果然带回来了,心间一喜,忙唤了小黄门准备马车,让他们带路去皇庄。
皇庄上早已经准备好了积年的老农跟工部的能工巧匠,就等多西来了加入研究。
等凌夏到了皇庄,立马被领到了仓库里,所有人被挥退后她才在皇帝狂热的注视下把各种粮种都放了出来。
又把她打印出来的农具图纸跟粮食的种植方法拿了出来,交到皇帝手里,这才邀功的说:
“臣把您赐的宝贝都当了才换了些我们的钱,买了这些东西。”
皇帝被她的大手笔惊了下,知道她话里肯定有水分,可她能带来这些,自己给她些好处也没什么。
向来不喜形于色的人转身眉开眼笑的问她:“纯亲王这是立了大功啊!你要些什么赏赐?快给朕说说,一定满足你。”
“回陛下,能不能让我开些铺子,倒卖些商品。还有,钦天监把我的婚期算好没?”能要赏赐就要,这样自己又得了好处,皇帝也能放心些。
皇帝一听这话眼里的笑意果然又深了几分,拍拍她的肩笑骂:
“这有什么?你要做生意就做,朕给你撑腰,至于婚期,最近的就在一个月后,看你这猴急的样子,朕上次已经帮你们赐了婚,明天就让礼部去下定,聘礼就从朕私库里出,这下放心了吧!”
凌夏忙拱手谢恩,又得寸进尺的提要求:“能不能让我见见他们?”
皇帝沉吟了会儿,还是答应了,“朕让皇后下旨让顾氏跟着这一届的选秀的男子一起进宫学规矩。孩子就放在皇后宫里吧!”
这才出去吩咐了老农跟工匠,才打道回宫了。
一回宫凌夏在住处等,皇帝亲自去了坤宁宫,她与皇后少年夫妻,感情一直很好,直到郁灵进了宫,自己被他有些吸引,短时间里把他的位分升到了皇贵君,很是下了皇后的面子。
皇后待自己才日渐淡了下来,只肯做皇后的本分,再也不肯同寻常夫妻一样相处。
刚开始她只是看郁氏天真柔弱,宠宠他罢了,可没想到皇后跟自己离了心,到了后来自己也分不清是真的想宠郁氏还是想让皇后意识到没自己的宠爱不行的才越加过分。
虽然两人渐渐相敬如冰,可她最信任的从没有别人,身边暗卫的调令除了自己也只有他有,连别人不断说自己没有子嗣是他做的手脚她也从来不信,她知道皇后是什么人。
这几日郁氏被夺了位分迁入了碧玟宫,也不见他脸上有什么动色,她在这一刻才有些挫败,感觉自己可能再也不可能见到那个温和的等着自己回宫吃饭的陇儿了。
这次纯亲王提出要见顾氏,本来跟规矩不合,可自己一想到连郁氏都不在了,自己连去皇后宫里找茬的借口都没有了,竟然下意识的给他找了这个事。
有些期待的走进坤宁宫,自己也好几日没有见到皇后了,连自己遇刺他都只是差人送了些补品,说了几句不痛不痒的话。
她当时就被气的差点吐一口老血,他这是打定主意再也不接受自己了吗?
这两年自己虽然做的有些过了,可他从来也没提过异议不是,何况女人三夫四侍何其平常,自己一个帝王的后宫不过小猫三两只,她又何其敬重他这个正夫,他怎么就左性了呢?难道跟自己对着干能落着什么好不成?
一进门就制止了宫人行礼,消消的直进内殿,一进去就见皇后正倚在贵妃塌上养神,一听有人进来了一睁眼,见是皇帝也不吃惊,从容的起身行礼。
皇帝刚才还有些雀跃的心瞬时冷了下来,果然,他这是恨上自己了。
忙挥手叫起,尽量忍住心里的怒气平静道:“你把那镇国公府的顾氏找个机会宣进宫来吧!”
皇后有些摸不着头脑,疑惑的问:“要宣哪个公子?这次选秀,她家的两个小公子都够资格,过几日就要入宫了,圣上看上的是哪个?”
皇帝一听登时大怒,他就这么平静的给自己找男人,他刚进府的时候不是醋性最大吗?
可还是忍着蓬勃的怒意铁青着脸解释:“我说的是她家嫡出大公子,赐婚给纯亲王的那位。”
皇后更摸不着头脑了,有些诧异她的荤素不忌,那男子不是被她自己亲自赐的婚吗?难道不像自己猜想的那样,他的孩子是纯亲王的,而是皇帝的?
不由佩服皇帝的脑回路,可一想不对啊,皇帝膝下空虚,连个儿子都没有,有了能证明自己能力的子嗣哪会拱手让人呢,难道那孩子真是纯亲王的,而自己这位好陛下真的看上人家有夫之妇了?
皇帝跟皇后多年夫妻,哪看不出他现在在想什么,一张脸瞬时黑透了,差点拍案而起。
可她已经好多天没有跟皇后好好的说会话了,有些舍不得走,按捺下想斥他没有体统的话,深吸一口气,才平心静气的解释道:
“还不是纯亲王,几日不见他们父子想的慌,非逼着朕把他们带进宫来,他刚立下大功,朕不好寒了她的心。
这才想让你下旨,借着教导顾氏王府的规矩,让他跟其他秀男一起进宫,再把那孩子带进坤宁宫好好教导,也让纯亲王一解相思之情。”
皇后一听有些诧异,有些感叹这纯亲王倒是个至情至性的,不过倒也是,换了一般人自然是求娶一位豪门贵子,再请皇上把顾氏纳成侧夫,这样不但全了她跟顾氏的情分,还能获得更大的利益,至于男子的感受,皇后冷笑,谁在意呢?
皇帝一看皇后露出这幅表情,好不容易压下的火气立马爆发了出来:“你又在想你的歪理,天下女尊男卑本就是正统,男子哪能和女子一样?你再这么执迷不悟下去终究是害人害己,你还是消停些,不要带坏了纯亲王的孩子。”
皇后刚进府的时候自己正当年少慕艾,对他极满意,两人新婚期时自己对他也算百依百顺。
可当母皇赐下侍者时他勃然大怒,居然敢跟自己说不许纳侍,一点没有正夫该有的贤惠大度。
自己反驳了几句,他居然还敢说让自己换位想想,若他找了别的女人自己愿不愿意,她当时就拂袖而去,这是什么怪心思,男子怎么能跟女子一样?
后来就他再没有跟自己提过,可一直致力于开男子学堂,甚至身边都任用了男官,自己一手捧起郁氏也有让他收收心思好好做个皇后的意思,现在他就想提高男子地位,以后是不是还想毒死自己做皇帝?
皇后也没管大怒的皇帝,反正她也没错怪自己,他刚才本来就想了这些“怪心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