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月兰看着林七爷,严肃的说道,“七太爷爷,既然你对这种处罚方式没有异议,那么就请你宣告针对他们的处罚吧!”这明晃带着些咄咄逼人的方式。
林七爷对上林月兰那双大大又犀利的眼睛,脸色青了红,红了青,这是恼怒可又无可奈何。
林七爷看着大伙,只得厉声的说道,“李翠花,林大牛,顾三娘,刘六娇,到林月兰家上门偷窃,证据确凿,现在宣布,这四人除了赔偿损坏的一切损失之外,必须在大拗山呆住一个晚上,以示警戒!
各位村民,以儆效尤,切忌再做偷鸡摸狗之事,否则,惩罚如此一般!”
刚醒过来的林大牛,震惊的说不出话来!
去大拗山呆一个晚上,那不是让他的命进入那些猛兽的腹中吗?
林大牛就开始大吵大闹起来!
然后,林七爷发了话,里正赞成,再加上林月兰的威胁,不管林大牛四人如何不服和吵闹,他们就被村民们先关进了林家祠堂,等晚上时,在让众人和小白林月兰把这四人送进大拗山。
有了前车之鉴,村民们再也不敢想去偷林月兰的钱了。
即使以后她有再多的钱,他们也不敢动这个心思。
除非,他们要钱不要命!
大拗山,那座他们从小听着就闻风而散的地方,别说晚上去呆一个晚上,就是白天,他们都不敢踏入,生怕被猛兽给吃了。
即使现在有林月兰的大白虎,保证的他们的生命安全,但山里的各种声音,也会把人给吓破胆子的,好不好,更何况传说中,那座山里,还有猛鬼出没。
有没有鬼,林月兰不知道。
她只知道,这一次杀鸡儆猴已然达到她想要的效果。
虽说暴露了一些特殊的能力。
但她不怕,因为一切都有阎王爷这个借口。
实际上朱大牛他们身上银票和银子,是在林月兰搜身上使用障眼法,放在他们的身上,然后再假装从他们身上搜出来的,人证物证在,四人百口莫辩。
李翠花、林大牛、顾三娘,和刘六娇在大拗山呆了一个晚上之后,虽说他们安全回来,但却仿佛失去了半条命一般。
因为惊吓过度,四人都被病倒了。
看大夫,抓药等,所花的费用,把他们多年的积蓄一扫而光。
这就是所谓的偷鸡不着蚀把米,更有一种叫法,叫自食恶果!
……
林月兰背着一个小背篓,再一次去大拗山采药。
在路上,个个村民只要看见林月兰,就像看到毒蛇蝎一样,连忙慌张惊恐的躲避。
林月兰咋了咋舌头,真把她当妖孽了啊。
自从那事发生已经过去两个多月了。
在这两个多月的时间,林月兰除了日子总算恢复了平静,她的身体在加强了营养和有效锻炼之下,微微长高了一点儿,而且皮肤不再蜡黄,而是显示的白里透红,有着健康肤色了。
不过,以前村民们看到林月兰是厌恶和唾弃,也躲得远远的。
现在嘛,看到林月兰就是畏惧和惊恐,躲得更远了。
不过,这样恰好和了林月兰的心意了。
到了山里,她正弯腰寻药时,突然,她听到一阵答答的像是马走路的声音。
林月兰神色一敛,表情立即变得严肃和犀利。
“谁?出来!”林月兰凌厉带着些戒备的喊道。
但看到大树丛林中缓缓走出来的马时,林月兰的瞳孔猛得一缩,惊讶的喊道,“烈风!”
那红棕色的皮毛,那英俊潇洒凛然的身姿,不是烈风是谁。
随即跑到烈风的跟前,摸了摸烈风的皮毛,很是好奇疑惑的问道,“烈风,你怎么会在这,你家主人呢?”
烈风看到林月兰,先是舌头舔了舔她的手心,然后嘴巴呜呜的叫了几声,大大圆圆的眼睛当中似乎有些请求。
林月兰听不懂烈风想要表达什么,但是却能看到它眼里那抹急切和哀求的表情,林月兰就猜测到肯定有事。
林月兰立即问道,“小绿!”
小绿立即秒懂,它脆声声说道,“主人,烈风说,它的主人被人追杀,而且身中巨毒,想请你帮忙去救它家的主人!”
听到小绿的翻译,林月兰顿时沉默起来。
她在考虑是否要去救那个面具将军?
一旦出手,就很可能会卷入漩涡之中,这与她想要的平静生活南辕北辙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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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2章 分外震惊的第二次见面!(求首订
在深山林间的一条林荫路上,周围的树枝,随着风力,嘎吱嘎吱的一阵响,墨绿色叶子,呼呼的随着风劲,飘落在地上,给本是黑沉上泥土添加的一层厚厚如铺盖了浓绿的棉被一般,在树叶和树枝缝隙之间,在炙热的太阳光下,直射出斑斑孔孔,尽显幽静。
只是在这幽静之中,正在展开一场劫杀!
一群黑衣人,正在重重包围着全身挂彩,浑身黑色污泥,红色血液的看不出原本色彩的四个高大男人。
这四个男人,又以保护姿势,把一个带着面具的男人包围在中间。
蒋振南半跪在地,手中的一把长刀顿地,刀刃上还沾着红已经变黑的血迹,但却掩盖不了它的锋芒和曾经的辉煌。
他一只手握着刀柄,用刀支撑着整个人的重量,另一只手,擦了擦面具之下嘴角的血液。
他面具下的双眸,锋利的目光带着一些凌冽直直的射向这些黑衣人,随后,他看着护在他身边的属下,以严厉和凛然语气说道,“郭兵,小三,小六,小十二,你们不用管我,你们杀出去,还能保命,不然,我们全部人都得命丧于此!”
都怪他,这么不小心,竟然着了那些人的道,现在毒素攻心,全身无力,根本就支撑不了多久了。
可是,这几个兄弟,还是有活命的机会,只要他们放弃他,就可以杀出一条血路出去。
“不行,头儿!”郭兵神情严肃,没有一点平时的嬉皮笑脸,他认真的说道,“头儿,你是龙宴国的战神,也是龙宴国的保护神,我们都可以一死,但只有你不能死。”
那人和侯爵府的人,真是太狠毒,为了一已自私,竟然相互勾结起来给老大下毒。
等他们发现时,已经快要毒发了,京城的大夫束手无策,只有神医无涯子或许有救治的希望。
为了寻到传说中的神医无涯子,他们几人连夜从将军府出发,可没有想到,一出京城,就受到了暗杀。
很显然,那些人早就料到他们会出京城,去找无涯子,所以,路上暗下埋伏,只等他们一出城就开始追杀。
他们这些兄弟们,从二十四个,现在一下只剩下包括老大,也就只有五个了。
可到了此刻,将军身上的毒,已经完全发作了,就凭着他们四个人,根本就应付不了这追来的二十多个黑衣死士。
但是,他们仍然不想放弃。
可他们不放弃,不代表蒋振南愿意搭上这些在战场上一起出生入死的兄弟。
蒋振南心中涌出一股悲凉。
想他蒋振南,没有死在侯爵府的暗害下,没有死在乞讨的路边上,更没有死在战场上,却要死在皇权之间的阴谋之下。
他很是愤慨,很是不甘,心头的恼怒,此刻恨不得杀回京城,把那些不顾国家安危,不顾百姓利益的自私自利卑鄙无耻的小人给杀了。
但,此刻,他却根本就奈何不了。
因为,他毒素攻心,可能不久于人世了。
但,他这几个兄弟还这么年轻,同样的,只要放下他,拼尽全力,杀出去,或许能保住性命。
因此,无论如何,他都要保住这几个兄弟。
他已经对不起之前的为他牺牲的二十个兄弟。
蒋振南用刀把自已撑起来了,然后,锋利的目光中带着一种严厉,命令道,“郭兵,你带着小三小六和小十二,冲出去,不用管我,这是命令!”
郭兵四人带着血迹的脸,都猛然一变,大惊失色的道,“将军!我们誓死和将军同生死!”
蒋振南凌厉的道,“这是我蒋振南作为将军,给你们下达的最后一次命令,难道你们想要违抗命令不成?作为军人,你们应该很清楚,一切以命令作为天职!所以,我命令你们撤退!”
听到蒋振南的话,围住他们的黑衣人,一个离着他们最后,看着像是为首的人,冷笑着讽刺道,“哈哈,蒋振南,死到临头了,还想摆着你镇国将军的架子,想要以此保住你属下的性命,这真是我听到最好笑的一个命令!”
随后,他语气一变,变得嚣张和冷冽,他厉声的大声说道,“哼,蒋振南,我告诉你,你和你的这些兄弟,都别想活着回到京城!
怪就只怪你太多管闲事,自以为是的挡住了我家主子的路,现在不仅把自已的命赔上,还得把你所有兄弟属下的命都陪上,哼!”
说完这些话之后,他的语气又变为嘲弄和激烈的讽刺,他声声如火添油一般的说道,“蒋振南,想必你身上的食心毒已经发作了吧!不然,你也不会在这一刻想着命令你的兄弟丢下你保命。
呵呵,谁能想到,那个杀伐果断,铁马无私又心狠手辣的战神将军,竟然也有妇人之仁,竟然荒唐的会相信侯爵府派过来的人,连被他们下毒的羹汤也会喝。
蒋振南,要你死的人不仅是我家主子,你生来为天煞孤星,所以要你死的人,还有你那个父亲,你那个视你为眼中盯,心中刺的继母,你那些嫉恨你轻而易举就获得镇国将军封号的兄弟姐妹,蒋振南,你说你活得是不是太失败了啊。”
这位首领一说完,其他黑衣人猛然大声的嘲笑起来。
蒋振南身中重毒,且毒素攻心,面具之下的脸色由红变黄变紫再变白,握着刀柄手心沁出汗滴,不停的颤抖着,全身的撕心裂肺的蚀骨疼痛,几乎让他连说话的力气都没有。
但是蒋振南就是蒋振南,龙宴国的战神将军,他的毅力和忍耐力,可不是一般人能比的。
即使面对敌人嚣张的嘲笑和讽刺,此刻,他语气上却不落一丝下风。
他撑着刀柄站真的了身体,面具这下的那张厚厚带着紫黑的嘴唇,发出同样的凌厉嘲弄的语气反击回去,他傲然的道,
“我就算被你们主子视为了绊脚石,被侯爵府的人,被天下人视为天煞孤星,但是我蒋振南是从一个小士兵一步一步走向镇国将军的位置,同样是天下皆知龙宴国的战神将军,是百姓们人人崇拜的战神,我活得自在,活得坦荡!
反观你们,”凌厉的双眸狠狠的扫视一圈那些黑衣人,同样带着不屑的说道,“即使在炙热的太阳底下,却只能穿着黑色的衣服,带着黑衣面罩,永远不能露出真面貌,永远的只能生活黑暗之中,你们才是天下最可怜的人!”
蒋振南说这话时,是用了全身的力气,因此,他的胸腔里立即涌出一股血腥,却被他极力压下去。
蒋振南一说完,那些黑衣人立即变脸,那个为首的黑衣人,恼羞成怒的大喝道,“蒋振南,死到临头了,竟然还大言不惭自已是战神将军!既然如此,我就送你们去地狱做鬼将军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