诚然这俩父子确实长得像,只不过一个比较像文弱的文人罢了。
黎啸天紧抿着唇,努力克制自己那莫名的愤怒。
“阿谦,我好冷。”少女环抱着玉臂,瑟瑟发抖,大眼睛还噙着泪水,看起来像只可怜兮兮的小白兔。
叹口气,打横抱起小哭包,施展轻功跑进少女的香闺。
少女的房间如她的人一样精致秀美,将人放在床上,打算盖好被子把这只醉鬼对付过去。
谁知小娇女顺力勾着他的脖颈把他也拉上床,黎啸天想赶紧脱身,却听到少女半含着哭腔,喃喃低语道:“阿谦,对不起。”
黎啸天一听,也不忙着挣脱了,反而还不自觉地更侧耳靠近了少女的红唇。
谁知少女又一次强吻了他,一边吻着,一边哭着,“阿谦……你在的时候你都没有…抱过我。阿谦,你抱抱我吧。”
“轰!”黎啸天脑袋充血。
俩人的衣衫早已在柳明月装醉的时候褪下一半,肉帛相见,黎啸天内力深厚,哪怕房间没点灯,他也能看得一清二楚。
所以他看到了那露出了一只的莹白娇翘,怯生生的探出衣襟,鲜红的小点探头探脑的,就像小姑娘好奇又怕生的看着生人。另一只却是半掩在薄薄纱衣和肚兜下,犹抱琵芭半遮面的朦胧之美。本被白玉簪花轻轻挽起的鸦青色长发早在俩人动作时滑落出来。肚兜带子在女子细白的脖颈旁散开,只要有只手轻轻拨开就能彻底看到底下诱人的风景。
黎啸天强力克制自己不去看,颤抖着手打算把柳明月的衣襟合拢,可恰巧本就不安分的柳明月又动了,于是本该抓着衣襟的大手抓住了一团软嫩绵滑。扭动的身子牵动着那团绵软在黎啸天的粗大手掌里滑来滑去,最后不知道是谁牵动谁,只能看到一只白莹莹的绵乳被一只黝黑大掌掐来揉去,一抹嫩红小点时不时露出来探过去,在男人黝黑的粗指之间摇曳生姿。
另一只软绵也被另一只大手握住,少女的胸脯并不是特别大但却刚刚好能被他一手掌握,那么的恰到其分,男人的控制欲和独占欲得到了满足。
柳明月被男人揉的好舒服,宽松的亵裤裤脚早已滑到膝盖,一对细白小腿勾住男人的窄腰,使劲勾住男人的腰身往下拉,挺起平坦小腹一拱一拱的顶弄男人腿间鼓起的一团,还细细娇吟挑出男人的欲火。
那声声绵绵不断瘙痒着黎啸天的心酥酥麻麻又热血沸腾,不堪折磨的男人决定用厚唇牢牢堵住那张可恨的小嘴。不曾想那哦哦吟吟的小嘴里竟藏着琼浆玉液,甘醇香甜,叫人一尝再尝,欲罢不能,引得他伸出厚舌纠缠着粉嫩小舌。
挺动窄腰磨蹭着美人儿的娇软处,美人想要张嘴低喘就被死死守住的大舌搜刮里面的香甜津液。
也不脱亵裤就这样一下一下沉稳有力的顶撞那湿热的宝穴,时而顶到那娇艳小核引得女子婉转娇吟,时而把女子纱布亵裤顶进小洞惹得女子轻颤娇喘。
古色生香的床榻摇摇晃晃,伴随着床榻痛苦的“吱呀吱呀”声是女子断断续续的哭吟:“啊……莫…莫再顶了……明月…受不住了……”
从上往下望去,女子的身影都被黎啸天肌肉鼓起的高大身体遮得结结实实,只看到铺散的青丝和一双穿着白色亵裤夹紧男人结实腰身的双腿。男人条理分明的肌肉密布汗水,疯狂耸动着紧致的臀部,男子雪白的亵裤被顶出一块大帐篷,帐篷的顶端早已湿润,时不时冲撞女子的腿心,牵出缕缕银丝。随着男子疯狂的动作,俩人的亵裤越来越湿。最后男子猛地一顶,硕大的龟头居然挤进了那紧窄的嫩穴!绸缎裹着男人天生就硕大如鸡蛋大的龟头挤进紧窄的小穴,对敏感的肉穴而言这绸缎再丝滑都如粗制麻布一般凹凸不平,摩挲穴口处的媚肉,再加上男人的肉棒传来能几乎灼烧她的炽热叫她头脑一片空白。
“啊!”女子惊叫,被突如其来的酸痛和潮穴深处的汹涌。
惊醒过来的黎啸天强忍住继续下去的欲望,抽开了身子,两人的亵裤早已湿的不成样,连身下的被褥都被打湿。黎啸天脱下自己沾满精水的亵裤,弃在一旁。望着女子两腿无力闭拢,只能张着腿露出亵裤湿哒哒紧贴她双腿的区域,就像失禁般,艳红小嘴气喘吁吁。刚刚软下去的昂然又有些抬头,厚着脸皮的撂下衣袍看起来什么事都没有,只是那娇娇小小的人儿胸脯布满青痕,满面潮红,双眼失神,下身更是一片狼藉。
黎啸天咽了咽口水,忐忑的开口:“明月……”暗自期盼佳人未曾清醒。
那双清澈的大眼默默垂泪,梨花带泪好不可怜:“……公爹。”声音还带着几分情欲的沙哑。
黎啸天撇开眼,期期艾艾地道:”你要不要先…清洗一下?“
那双还噙着泪的大眼哀怨地看着他:“明月没力气了。”
最后黎啸天硬着头皮,按着欲望替明月清洗一番,脱下明月亵裤时,几缕白液竟然从那还在收缩抽搐的小口里流出滴在地上,画出雪白的水花,淫靡绯色。
黎啸天震惊,翻开儿媳妇脱下的亵裤一看,竟有一个小破洞,一个将军府的少夫人是不可能穿破衣的,所以他居然肏破了儿媳妇的亵裤!仅是这般想两腿间又是一股燥意。
不敢再去想,匆匆洗好,柳明月竟在不知不觉中睡去。
柳明月暗想:再不睡又不能再来一发,只能相顾无言的尴尬到天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