岳幼清一边吃着面包,一边故作轻松地说道,“哦,我在爬树捉小鸟。”
“你还真有趣,爬树捉小鸟不是小孩子才会做的傻事情吗?”黄伟文笑着说,然后又问,“你家也在这个小区?”
岳幼清笑道,“对啊,没想到黄先生你也住这里,真是有缘呢。”
似乎是因为虐待了黄绮,黄伟文的心情不错,他关心地说道,“岳幼清,你还是下来吧,在那上面捉不到小鸟的,树这么高,你小心摔下来。”
岳幼清说,“不怕,我从小就爱爬树,从来没摔过。黄先生你不用管我,我再待一会就下来。”
黄伟文笑笑,心里觉得好笑,现在的年轻女孩什么搞怪行为都做得出来。
他正准备迈腿离开,忽又想到,岳幼清好像之前是做记者的,还曾经因为那个公交车坠江的新闻被网友骂是黑心记者。
想起这事,他脑海忽地白光一闪,便猜想,岳幼清怎么可能真的是在这里捉鸟,她八成是来跟踪偷拍他的吧?毕竟她以前是记者。
还有若然她真住在这个小区,他以前不可能没见过她。
想到这一点,黄伟文很庆幸,自己没有就这样离开,也不知道刚刚岳幼清有没有拍到他和黄绮的事情。要是拍到了,那可就糟糕了。
他笑着抬头对岳幼清问道,“岳幼清,你以前是记者吧?”
听到黄伟文问出这个问题,岳幼清瞬间发现警觉起来。她装作晦气地说道,“我不做记者好久了。你应该知道‘黑心记者’的事情吧,因为那件事,至今都没有公司敢录取我,我失业了大半年了。”
黄伟文别有深意地盯着岳幼清,却不说话。
岳幼清讪笑道,“黄先生,你如果有好工作要介绍给我的话,我感激不尽!”
岳幼清这会越是故作轻松,黄伟文就越怀疑她偷拍了他和黄绮的事情。他直接点破,冷声道,“岳幼清,你别装了,其实你不是在这里捉小鸟,而是在偷拍我,对吧。”
当面被揭穿,岳幼清却一点都不慌。
她伸手擦擦嘴角的面包碎,笑着说,“黄先生,你说什么呢,我真的是在捉小鸟,真的没有偷拍你。”
黄伟文冷笑道,“没偷拍我,那你捉小鸟怎么偏偏到我家外面的树上捉,还要背着书包,带着面包来捉小鸟,你应该是做好准备要拍我一整天了吧。”
“岳幼清,你不把偷拍的相机交出来,我不会让你离开的。”
岳幼清笑笑,她说,“黄先生,你真是有被害妄想症啊,我都跟你说了我没偷拍你,你怎么就是不相信呢。”
她说完,把背包挂上,就慢慢地爬下了树。
站到地上后,岳幼清很识趣地从背包里拿出自己的相机说,“黄先生,我真没拍你,我这相机是带出来拍小鸟的,不信你看。”
她把相机递给黄伟文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