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周保国回到宿舍就换了挑裤子,端着裤子往溪边走就看见闷头回来的丁阳。丁阳很不自在的点头就进屋了,而周保国则是面无表情的去洗裤子。
半夜的时候,外面万籁俱寂,丁阳轻手轻脚的起身,偷偷摸摸的去往刘寡妇家。而周保国跟在丁阳后面,看见他闪进刘寡妇的大门,而他来到闪着油灯的窗户边偷听。
只听丁阳说“不管了,快点。”
他用手戳破糊在窗户的宣纸,
终于看到了,但朦朦胧胧的只看到两个白黄色的肉体纠缠在一起,
两个人上衣都没脱却光着两条腿,丁阳裤子褪到了脚腕,那女人的裤子却挂在一旁的床上。刘寡妇两条白花花的大腿, 高高的扬着。
两个人影和几乎重叠在一起的两个脑 袋,“唉,熄灯。”丁阳把油灯吹灭,周围便又陷入了沉沉的黑暗中,只听得两个人窃窃私语和另一种对周保国来说很是暧昧的声响。
丁阳喘气的声音他能分辨出来,但刘寡妇的声音却让周保国实在摸不着头脑。 那是一种很痛苦的声音,哼哼唧唧还夹杂着哎呦哎呦的轻唤。
那时候社会封闭,结婚之前都是买本新婚宝典两夫妻琢磨着看。可以说,要是两个青年男女脱光了,他们都不一定都能行房成功。下午看见丁阳和刘寡妇在互相抚摸,但刘寡妇也没叫那么大声啊!
周保国想起有人肚子疼就是这样,捂着肚子靠在炕沿哼哼了半天。难道刘寡妇肚子疼么?周保国不知道,就是感觉怪怪的,感觉怪的是那个女人疼成了那样,却 分明还在催促着男人。
“快点,再使点儿劲儿。”女人压低了嗓子,哼哼着说。
周保国越听越糊涂,越糊涂越想看的更清楚一些,整个上半身几乎都探了出来, 目不转睛的盯着下面还在纠缠的两个人。 或许是适应了黑暗,吉庆慢慢地可以模糊的看清楚一些,黑暗中那丁阳一耸 一耸的,在刘寡妇分开的大腿间动着,头低下来在女人胸前拱。
就着月光微弱的光, 周保国看见刘寡妇的上衣也被撩起来,露出一对肥大的奶子,那男人一只手抓住一边, 另一边却用嘴噙着。
那女人坐在床边,双手撑在后面,腿夹着男人的腰上,动来动去, 口里哼哼着要男人轻一点吸,说奶头疼。丁阳含糊的答应着,嘴并没有放开,还 是含着奶头,身子动的却越来越快,突然就不动了,闷哼了一声。 刘寡妇忍不住的推了男的一把,说“让你先别放,等下还有的玩呢。”
丁阳被刘寡妇一推出去,抓起了一件什么东西,在自己下身擦了 几下,按着丁阳头低了下去,埋在了刘寡妇分开的两条白腿中间,脑袋一上一下的,刘寡妇猛地后仰了一下,叫了一声。
两手更是分着自己的腿,往前凑着,哼哼着说 “哎呦,冤家,痒得人要命,你真会亲,好好亲。” 丁阳埋头苦干了一气,估计是憋住气了,直起来大口喘气。刘寡妇麻利的窜了下来,抓住丁阳下面黑乎乎的地方“我给你含一会儿,忍住别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