灯光如昼、乐音优雅,舞池中的人越来越多,乔楚叶旬也在其他员工邀请下,离开座位,步入舞池,连着几首曲子都不曾回来。
“你……愿意和我跳舞吗?”刘衍将果汁推到她面前,试探xlng地问。
“呃……愿意,我们走吧。”初染望着四周空荡荡的座椅,有些歉疚,朝男生伸出手。
“不过我……不是很会跳舞。”
感觉刘衍的手心微潮,少女柔柔一笑:“不要紧张,我也跳得很一般,待会跟其他人的节奏走就好。”
走到舞池边,初染装作无意瞥向某处,那黑发男子似正和身旁人交谈,更不时碰杯,身旁围绕不少男男女女,如果他是祁缙,肯定早就过来了,她松了口气,放下心,将刘衍的手搀到自己腰上。
年轻男女头一次共舞,都有些紧张,几个来回后渐忘不适,生出默契,越跳越好,初染扶住刘衍的臂,旋转、跳跃,柔白裙摆绽出鲜灵花朵。
常年的健身瑜伽、浸瘾情裕令她腰肢细软、步态轻盈,一姿一容撩人至极,引不少围观的男员工驻足围观,猜测这是哪个部门的同事。
最后几个音符时,初染莫名感受到一股阝月冷视线,她打了个哆嗦,脚下发滑,往刘衍怀里跌去。
“啊……”为防止崴脚,她不自觉伸出手,搂紧对方的腰。
“染染,你没有事吧。”温香软玉满怀,刘衍脑海空白,只觉得怀中人儿是个地道的妖米青,他搂紧初染的腰,出声关怀。
“我……我还好。”初染狼狈攀紧少年的肩,摇头轻笑,脚踝刺痛却让她笑容一窒。
“下一曲我们别跳了,到外面休息。”刘衍严肃道,将她抱在怀里,众目睽睽下带离舞池。
距舞池不远的地方,金发男子领口微松,他轻摇酒杯,正与娇美丰满的女伴交谈,见身旁的寡言男子蓦然站起,他有些莫名其妙:“缙,你怎么了?”
相识多年,知道这名学弟生xlng冷漠,却能力出众、极讲义气,曾在封闭训练中帮过自己,因此当祁缙提出要参加他们公司分部的活动,他想都没想就答应了,只是学弟的行为很怪,不仅没带女伴参与企业周年庆,只一整晚坐在那不动,喝着酒,听他们说话,更对其他乖巧识趣的女人爱理不理,让人摸不着头脑。
同是军校生,为何差异那么大?
“不好意思,我离开一下。”男人掐灭手中的烟,漠然开口,双眼渗出冷肃杀意。
夜色迷离,星辰漫天,风中裹夹淡淡香气,初染坐在yang台的软椅上,脱去高跟鞋,她俯瞰一望无际的绿林迷宫,心尖微颤,后花园美若仙境,和小时候看过的奇幻电影如出一辙,真想一个人下去走走。
“没事了,我在这里坐着透风看景,你回去吧。”她对刘衍开口,见对方盯住自己的脚,有些不自在地低头。
望着少女米青致白嫩的足,刘衍挑眉,蹲身握住她的腿:“我看看。”
见对方一脸坚决,初染放弃挣扎,伸出小脚,让他查看自己的脚踝:“都说了我没事,只是轻微扭到而已。”
“那你在这里休息,我过会再来。”刘衍嘱咐道,转身离开。
少女点头,用裙摆遮好小脚,倒在软椅上不动,一副不愿动弹的模样。
确定对方走远,初染来了米青神,就等着这一刻,她小心翼翼提着高跟鞋,往楼下走去。
穿过挂满油画的长廊,双脚踏在厚实地毯,没有一点声音,那一刻她感觉自己像只贪玩的猫。
推开玻璃门, 少女赤足踩上草地,走入迷宫,就着树丛里矮小路灯的光前行,裙摆曳过花丛,带起片片花叶。
听到有人窃窃私语,初染果断绕路,拐过几个弯后,发现身旁灯光愈暗,花朵却开得愈盛,她兴致勃勃继续往里走,不时拿出手机拍照。
花朵、月光和清风让少女心绪宁静,发现自己走入死胡同,她坐下休息一阵,吟着不知名的小调,准备返回。
原本掩在云翳后的月逐渐浮出,清辉洒落大地,身后传来细微响动。
初染扭头,一双黑色皮鞋映入眼帘,她惊诧抬头,从修长西装裤一路看上去,最后定在对方佩戴的面具上。
月光下,那镂空面具显得异常古怪,唇弧微勾,似下一秒就要露出獠牙。
这人是什么时候来到自己身旁的!?还是在无人的迷宫深处!
“啊——”初染被突然蹦出来的男人吓了一大跳,见对方步步走向自己,极度的恐惧令她失声,只能丢下高跟鞋,撩起裙摆,挨墙逃跑。
两旁是高耸浓密的绿林丛,红玫娇艳盛开,吐露芬芳,她却因强烈的求生裕,无力欣赏,只顾逃命。
男人不紧不慢一路跟着,他个子高、步伐大,即便不跑,也能轻易追上初染,那漫不经心让她以为自己是一只落入陷阱的兔。
很快初染再入死胡同,这一次她再绕不开,被人一把抓住,腾空抱起。
“你放开我——快放开——不然我要报警了!”初染身子缩成一团,她急得掉泪,不断捶打踢踹男人,却下一秒被他嵌入怀抱。
“别动……”低沉熟悉的男嗓响起,令她的心抽紧,慌乱中碰到对方的手,掌心指尖皆是厚茧。
“你、你……”初染挥起一掌,打掉男人的面具,露出那张脸。
三年不见,祁缙变得黑瘦不少,五官却更石更朗深邃,男人味十足。
初染震惊片刻,颤声问道:“为什么你会在这里?”
祁缙盯住心心念念的人儿,眸色极厉,他抱着她穿过花园迷宫,抵入城堡一角,哑嗓开口:“我回来了。”
回来了?初染咬唇,思念被愤怒冲淡,她抡起拳头,用力捶祁缙的xong膛。
“坏人,回来就回来,但你为什么要吓我……真可恶——”
祁缙却不说话,将娇小少女抱起,一把按到墙上,抬高她的脸,狠狠亲下去,他攻势极猛,又深又重,不像接吻,倒像在啃噬猎物。
天知道他看着初染和其他男人十指紧扣、相偕起舞,是何等的煎熬愤怒,只恨不得将那些觊觎初染的男人都宰了。
淡淡的酒香在二人口中蔓延,他搂紧她的腰,用舌撬开小嘴,深埋其中,舌尖滑过贝齿,在软腔內尽情翻搅,再吸紧舌根,不住舔吮,动作瘾靡而疯狂,似要将小女人的口中蜜液吃净。
“唔嗯……”被祁缙亲得七荤八素,初染不甘示弱,拉高裙摆,双腿缠紧男人的腰,轻咬对方薄唇。
两人已有三年不曾接吻,如烈火干柴,一点就着,虽时常有开摄像头做爱、相互欣赏胴ti,却始终连着网线,无实际接触,总觉得缺了些什么,如今的密切接触令双方的灵魂兴奋,颤栗至圆满。
五分钟后,他们才缓慢分开,唾液顺嘴角掉落,湿润而靡艳。
初染心跳急速,不停喘气,她眼眸含泪,红唇肿胀,伸手抚上祁缙的脸,时光拥有奇妙的力量,弹指一挥间,旧日清俊高大的少年,已蜕变为冷石更壮硕的男子。
“真的是你,你回来了……”她语带激动,指尖刮过他高挺的鼻与微抿的唇,借着银白月光不住打量。
“嗯,染染。”祁缙吻上小娇人的额,两手隔着软缎礼服,将翘挺ru房与蜜桃臀狠捏变形。
乃子酸胀,浑身燥热,初染扭动腰臀,拽下肩头衣衫,发出近似乃猫的呻吟,渴求对方更凶狠的掠夺。
不远处传来男女的交谈声,她吓得往男人怀里缩,小声恳求:“祁缙……快、快带我走……”
“到哪里去?”祁缙挑眉,俯至小女人耳侧,不断呵气。
感觉小屄湿得一塌糊涂,初染理智全失,甜嗓撒娇。
“随便……随便哪里都可以,只要能、能艹我的xuan……”