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琦猛的睁开眼睛,黄佳焦急的脸浮现在她的面前,陈琦,你终于醒来了。
我怎么了?陈琦迷茫的问着黄佳,她刚才明明还在那个山洞里找不到出路,怎么一下子就躺在了自己帐篷里的床上。
圣女,都是我不好。小语推开了西瓦来到了陈琦的床边,满脸的愧疚,他咬着自己的嘴唇,低声地认着错,他们龙族的儿郎从来都不会逃避自己的错误,这也是那个人教他的,虽然那个人从来没有认他做儿子。
小语,没事的,我不是好好的吗。陈琦吃力的转向小语,白的如同蜡纸的脸上依旧浮现出微弱的笑容,她安慰小语,不想小语因为这件事而耿耿于怀。
陈琦,你终于听到我的呼唤醒来了。黄佳太高兴了,她弯下腰一把抱住虚弱的陈琦。陈琦被黄佳紧紧地抱在自己的怀里,她想挣扎,可是腹部的疼痛隐隐的传来,小语看着陈琦脸上几乎是扭曲的痛苦的表情,一股保护欲油然而生,他一把抓住了黄佳的身子,用力的往后扯着黄佳,一边说道,你别那么用力,军师,圣女已经痛的不行了。
稚嫩的声音提醒了黄佳,他迅速地放开自己的双臂,对不起,陈琦,你没事吧,我真是太高兴了,你昏迷了两天两夜终于醒来了。
没事,黄佳,我记得我已经昏死过去了,怎么现在在这里?陈琦疑惑了,这里的一切都那么熟悉,西瓦,小语还有黄佳都在这里,韩柯为什么不在这里?陈琦的头努力的摇了摇,怎么又想到韩柯那个混蛋了。
他不是为了一个女人才让整个部落的人去与那云水族战斗的吗?他这样的没有人性,还怎么配当龙族的大王?
你的命和大王的命是联系在一起的!大祭司苍老的声音再次在陈琦的耳边响了起来。
按照大祭司所说的,那么她醒来了,韩柯肯定也没有事了,只是他人去哪了,陈琦是个直爽的人,想到这里,她就问道,韩柯呢?与云水族的那场仗是我们赢了?
圣女,你真是太厉害了,还有你的这个朋友,也很厉害,我听回来的战士说,他和大王一起把那个云水族的族长桑日格给杀死了,而且还让云水族和我们龙族一起生活。你说他是不是好厉害?西瓦的语调是那么的轻快,他几乎对黄佳崇拜的五体投地了,在他们部落的人甚至他们整个绿洲都找不到这么厉害的人了。
真的吗?黄佳,你真是太厉害了,谢谢你!陈琦也感到很高兴,黄佳果然是帮着自己的,无论何时黄佳都会站在自己的身边。陈琦深信这一点,就像毕业的时候明明黄佳可以有一份很好的工作,可是他却愿意一直陪在她的身边从事着自己什么都不懂的职业。
我说过会守护你,就一定会做到的。黄佳宠溺的摸着陈琦的头,这个他一直用心守护的女人。
韩柯呢?陈琦再次问了出了韩柯的动向,环顾了一周。
小语低着头不说话,陈琦明白小语并不想提起韩柯,他伤害小语伤害的真的很深。
大王去东边的那个山洞了,大祭司圆寂了,大王去帮她善后了。
什么?陈琦惊恐的看着床边上的西瓦,怎么可能?刚刚她以为那是梦,可是大祭司真的圆寂了,那山洞里发生的一切原来都是真的。
圣女,大王给你喝他的血之后,听到大祭司圆寂的消息,他连休息都没有休息,直接叫了所有的长老们去了那山洞,那山洞也只有长老和大王才能去,我们是根本无权进入的。听说我们族的圣物也在那里,我听很老的族人说过,那是一条很大的蛇,它有那么长西瓦怕陈琦不相信还用手比划着。
陈琦在听到一条蛇的时候整个人都楞在了那里,怎么会这么凑巧,小乖就是那条陪着大祭司一直等她到来的,而小乖就是一条蛇。
黄佳注意到了陈琦的不对劲,他轻笑着,陈琦,看来那个韩柯对你还不错啊,居然割破了自己的手臂喂血给你喝,原本他们的长老们说韩柯的血可以让人起死回生,我还不相信,看到你醒来了,真是太好了。你好好休息吧,我明天就来看你。说着黄佳就要站起身来走出帐篷,突然他转头,差点忘记了,陈琦,现在我就带领着云水族的族人们生活在龙族的旁边的那块草丛上,而且我已经和韩柯商量好了,我愿意归顺他,只要你还是一天他们龙族的圣女,若是你有半点差池的话,那么我必不会饶了他。黄佳说到这里的时候眼里闪过一丝的狠绝,任何伤害韩琦的人他都不会放过。
小语,西瓦,你们也先出去吧,我有点头痛,想要静一静。陈琦明白黄佳的意思,可是她对黄佳并无感情可言,尤其是男女之情,黄佳,这辈子是我欠你的,下辈子我希望可以还给你。陈琦喃喃自语,对黄佳的愧疚又多了一分。
小语和西瓦也不再说什么,尤其是小语,圣女是为了救自己才差点送命的,若不是那个人救了圣女,他一辈子都不会原谅自己的,圣女是第一个除了西瓦哥哥和格桑妈妈意外真正关心自己的人,不知不觉小语转头又看了一眼陈琦,等陈琦好了,他一定要好好谢谢她。
陈琦现在的脑子很乱,里面乱哄哄的一片,一会是大祭司的话,一会是黄佳的话,一会又是小语,一会又是小乖,一切就像放电影那样一遍一遍的在陈琦的脑海里回放着,是韩柯救了自己,还用了自己的血,这个究竟怎么回事,就单单的用血就可以救人吗?大祭司的话又浮现在了陈琦的脑海里,你和大王的命是连在一起的。难道大祭司说的就是这个意思?只要自己遇到危险,韩柯就会救自己,韩柯也知道吗?陈琦的头胀痛着,有好多事情她都不明白。为了那个使命,究竟还有多少秘密?陈琦痛苦的闭上了眼睛,精致的小脸团成一团眉头紧锁着。这一切都是为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