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文静?”蓝卫风一脸的表示否定的打断,继又道:“那人渣事件。”
“估计比叶倩倩还头疼。”易梵赞同的点点头,果然是物以类聚,两人一脸同情的望向前面沐子睿的身影。
“哈哈”
“哈哈”
“哈哈”
三人发出爽朗的笑声,见林夕露出坦荡一笑,两人松了口气,也随之笑开。
听见某人的笑声,前面某人没有了刚刚得逞的满意,一脸的郁闷。
露天的婚礼场地,没有过多的豪华,却也足够上层。
她的手被聂成致紧紧握住,她能感觉到老爸的激动与紧张,甚至握着她的手有些微微的颤抖,她反手握紧着那双已有些苍老的手。
而对面那人缓缓的向他们走来,捧着洁白的鲜花,而她却思绪纷飞。
“小凌子,以后我们的婚礼要……要……那种露天的,满地的绿草,蓝蓝的天空。”她说的笑脸盈盈。
“那为了未来的老婆大人的要求,我现在必须努力的工作,以实现老婆大人的理想为奋斗目标。”凌辰继续埋头工作着。
“谁说我的理想就是给你结婚了?”她白他一眼,将吃的塞进嘴里。
“那是我的理想,我的理想,我的理想就是和你聂尹蕊结婚。”
“这还差不多。”虽她对他将工作带回就不怎么理她十分不满,但她又心疼着他的努力,也不再闹腾。
“你看,新娘子都激动的热泪盈眶了。”
“现在就掉泪?以后有的她哭的时候。”
两道清晰的女声传进耳里,打断了她的思绪,这才发现自己都已经挽着沐子睿的手同他一起走上了仪式台。
眼前自己的婚礼有蓝蓝的天空,绿油油的草地,却没有他。
看着对面那个才认识两个月的男人,不知道该如何形容现下的心情,悲伤?喜悦?还是麻木?牧师的问话,她机械的回答着。
“看,我们的小天使已带着我们今天最重要的道具,缓缓的走上前来。”主持人的声音飘进耳里,使得一直都思绪漫天飞的她这次终于彻底回到现实。
t行台上小西服沐忆轩,旁边还有一个穿着小纱裙的小女孩儿,他们一人提着一个小花篮,缓缓的向他俩走来,走得极度的认真,严肃,仿佛手里拿着的不是戒指,而是生命。
“轩轩说你来了后家里不再冰冷。”沐浅语在化妆间悄悄给她说的话语又在耳边响起。
可是既然这样,为什么小家伙总是一副讨厌她的表情?有机会一定要问问。
她疑惑不解却也还是会心一笑。
当孩子站定,主持人的的声音再次响起:“请新娘新郎交换结婚戒指。”
她将手伸进花篮,拿起首饰盒打开,哪有什么戒指,只有一个未完全缝合的铂金手镯静静躺在首饰盒里,她一怔,抬头看见对面那人淡定如常,她瞬间明白或许是他的安排。
她想着,沐子睿已拉过她的右手,将镯子套进她的手腕,手腕上的镯子未经雕琢,有着光滑的表面。
她想抽回手,可对方没有放开的意思,还轻轻带力,俩人靠得更近,他俯下身躯,嘴唇落在她耳畔,她只觉颈项被气流吹打的酥酥痒痒:“你从一开始透过我在想着谁?凌辰?”
凌辰?她不可置信的看着他,她感觉到那人握着她手的力道不断加大,男人总是有着自私的占有欲,哪怕那个女人并非自己所爱。
他虽然面带微笑的看着她,在外人眼里是那样的深情,而她分明就看见那犀利的凤眸泛起一片冰凉之色。
她抽出被握疼的右手,将另一个镯子戴在眼前这个男人的左手腕上,并白他一眼,哪个大男人带手镯,她小声嘀咕。
还有,结婚,不是戒子,是镯子,反正她也无所谓。
主持人的声音飘进耳里,而戒子变成镯子,活生生的被圆解成了一段美好的爱情故事,而镯子是两人相识相爱的媒介,因此这对情侣以它作为结婚见证。
没错这传说中的情侣就是她聂尹蕊和沐子睿,她不得不佩服主持人那三寸不烂之舌,还有人因此感动的流泪。
仪式结束,她换上大红色的礼服,这耀眼的红足以衬托今日的喜庆,这就是千百年来红为喜事的传统。
招呼人后,她让她的三位美丽的伴娘去吃东西,忙活了大半天也确实饿了的三人也没推辞,她看着莎莎、叶子,浅浅到一边的餐桌上后,找了个椅子坐下休息,她确实累了。
沐浅语此次以她伴娘的身份出席了这场婚礼,让不少人误以为他们是闺蜜,然后她近水楼台先得月,这是好听的说法,不好听的就是她先接近小妹,然后顺势搭上人家的哥哥,从而鲤鱼跃龙门,十足心机婊。
说法太多,她也难得去理会,其实也不是她不想理会,而是理会也没有用,不过小妹能答应她却是她意料之外的事。
沐子睿有三个伴郎,而她只有两位伴娘。
她只是抱着侥幸的态度,敲开了沐浅语的门,当然还是准备了一大堆说辞,结果没想到对方只是开始有丝错愕,随即就点头应允了。
婚礼并未大操大办,只是亲朋好友的相聚。
婚礼过程中,她看见了向琴笑容下的不悦以及自己父母笑容下的担忧,然而沐严正的笑容却只是笑容,看不出任何的掺杂,做大事的人就是不一样。
“姐姐,姐姐。”一个小孩子拍了拍她,她回过神时小孩在她手里塞了什么,便跑的没影没踪的,是个体育界的好苗子,她心想。
她摊开手掌,掌心里静静躺着一枚发簪,发簪由纯金打造,是一个栩栩如生的凤凰,上面镶嵌着红色宝石,她心一紧,一些画面像幻灯片一样在脑子里闪过。
“以后我们办中式婚礼吧,西式的都是那种套路,太乏味,没意思。”聂尹蕊说着,眼睛都快贴到凌辰的脸上了。
“你不穿婚纱了?不在草地上举办了?”他捏了捏她的小脸。
她摇摇头随即又死劲点点头,“我要穿凤冠霞帔,插上漂亮的发簪。”
她抬头东张西望,没有她要找的身影,可是这个发簪,除了他还能有谁,她起身,向外走去,估计是走得太急,撞翻了身边的椅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