话音刚落,腰就被人狠狠掐了一下。
纪南庭气:“你还怪我?是谁睡觉这么不老实,动不动就往人身上蹭,我他妈只要还是个男人就没办法无动于衷!看你平时冷冷淡淡的,床品居然差成这样。我以前怎么就没发现呢。”
夏舒冷静了片刻之后,戳了戳他的手臂,轻声:“你先放开我。这样,更加难受。”她现在是生理期,就算是有心也是无力帮他....
纪南庭冷哼了一声,没有理会。夏舒只是感到他身上热气蒸腾,黑暗中,她也能感觉到那双眼睛炯炯地盯着她。
也不知道过了多久,正当她要睡着的时候,耳边的喘息声越来越大,紧接着一双滚烫的手覆在她的手背:“帮我,夏舒。”
她只觉脑子在那一刻轰然炸开。
正文 06 补药
第二天,夏舒醒来的时候,纪南庭还在睡。
记忆回到昨天晚上,他拉着她在黑暗中反复做的那些事情,夏舒忍不住一阵脸红心跳。
她撑着床沿刚要起来,背后一双长臂就将她搂了回去。夏舒惊呼一声,接着整个人就被他严严实实地拢在怀里。
纪南庭埋在她的脖颈间没有动,湿热的呼吸一阵一阵地往夏舒睡衣里钻。
夏舒等了几分钟后,忍不住拍了拍他的手:“起来了。爷爷该等我们吃饭了。”
纪南庭还是没有动。
夏舒用了几分力想要挣开他环在她腰间的手,可她才掰开一个手指,身体就跟着一个旋转,变成与他面对面躺着的姿势。
纪南庭慢慢睁开双眼,盯着她看。
夏舒被他看得很不自在,轻咳一声:“你起不起来?你不起来,我”
唇毫无预兆地被面前的人堵住,辗转,研磨,温柔地吮吸着....
这是他第一次吻她,夏舒瞬间睁大眼睛,一动不敢动,直到纪南庭有些不满地咬了一下她的唇,夏舒才彻底反应过来。
等到他们下楼吃饭的时候,老爷子早就吃完了。只剩下纪母还有纪父留在餐厅里。
纪南庭大大咧咧地坐在位置上自顾自地吃着,反倒是夏舒脸皮薄有些尴尬。毕竟让长辈等他们吃饭于孝于理都说不过去。
尤其是纪母对她十分不满的情况下。
可她没想到,纪母这回到并没有说什么,饭后,纪母也不像之前,强迫她喝那些中药,这回只是嘱咐她多注意身体,多吃水果就放过了她。
夏舒坐在车里百思不解。
纪南庭:“皱着眉头,想什么呢?”
夏舒看了他一眼,终于说出口:“你妈,今天居然没有让我喝药,是不是有什么问题?”
纪南庭漫不经心地看了她一眼:“你这人也是奇怪,她不强迫你喝你心里反倒不舒服了?”
夏舒沉默片刻:“是不是你跟她说了什么?”
纪南庭耳尖爬上一丝红晕,随后说:“她是知道你生病住院时医生说你不适宜喝这些药,所以才放你一马。”
“真是这样?”
纪南庭不耐烦地瞪了她一眼:“不然你以为是哪样?”
夏舒也没有继续纠缠这个问题。
接下来几天,因为额头受伤,她都静养在家。
自那天之后,纪南庭跟她的关系明显好了许多。每晚他都会回来睡主卧,不像之前基本睡在客房。
连公寓的佣人做事也跟着轻快了一些。
次日,夏舒正在阳台晒太阳的时候,楼下的佣人喊她说是纪母过来了。
夏舒纳闷,这个时间她过来做什么?等她走到楼下的时候,纪母正坐在沙发上,茶几上搁着一个保温盒,旁边还放着一个纸袋,目测里面应该是抓来的中药。
夏舒开始头皮发麻,这才消停几天,又卷土重来了。
纪母看到她过来,态度温和问侯了下她的身体,随后指着保温杯说:“这里面我找老中医给南庭炖的补品,等他回来你让他喝了,还有这些药,每天早晚各一次。”
夏舒有些不解,纪南庭每天上蹿下跳的,什么时候需要喝药了,可她又不能问,问了估计纪母又该念叨她不会照顾丈夫。所以她只好顺从地答应着。
“你也别着急,也别给南庭太大压力,男人那方面....总之需要慢慢来,毕竟你们还年轻,孩子总会有的。”纪母走前又再次嘱咐了一句:“记得,一定要看着他喝下去。”
纪母走后,夏舒打开保温杯,用勺子挑了挑里面黑漆漆的炖品。就凭纪南庭那天晚上的持久度,他需要喝这东西?
正文 07 我们好好过
纪南庭开完最后一个会议后,秘书进来跟他汇报接下来的行程,问他是否去今晚八点跟合作方的饭局。
纪南庭转了转手中的手机,再次点开微信看了一眼十分钟前夏舒发过来的微信:“今晚回来吃饭吧,有事。”
以前对于夏舒的任何事情,他基本是直接忽略的。
可不知道什么时候开始,他发现自己竟然已经慢慢的没有办法做到漠视了。
到底是什么时候开始?
纪南庭的脑子里忍不住想起那晚,他逼迫她在他身上做的事情,亲密的肌肤接触,炽热的呼吸,还有她褪去冰冷外表之后展现出来的或笨拙或羞涩或煎熬的反应竟然都让他像个毛头小子一般久久无法平息内心的邪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