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甜。”男人附身朝她说。
被盖在阴影里,她抬头看着他探身去拿纸巾擦了擦手指,又把目光看向桌上的车钥匙,要去拿。
她哼哼起来,“好脏。”收起自己刚才盯着他的舌头,去舔舐指头上一点白色的奶油。
听到这样的反馈,江猷沉笑起来。
下一秒双手捧着她的小小的脸颊,舌头像沾染着毒液闯过嘴唇,又狂又柔地亲吻。
白茵一开始是试图挣扎的,他们的对话里她还有好多疑问。但被吻的七荤八素到要飘起来,她开始承认自己这种病的人自制力很差,怪谁?
怪她?她这样的病,天生的自负可能比愧疚感多太多了。那怪他了?可她不愿意承认,也许自己在漫长的、潜移默化的被调教里忘了谁给她的伤害,一记耳光一口糖,怎么可能怪他呢,现在耳光都没有,她应该感谢他才对。
想起来,怪老天,怪造物主。怪他的无能,创造了两个怪物,比如奇美拉。是他的无能让本不该交合的血缘嵌合体们,日夜活在混乱和痛苦里。
成熟的男人带着天生的信赖力,亲吻间像骗子一样打量她的每一个细微的反应。
这是关注和调情吧,反正她是这样认为的。
或者等她也可以避重就轻,给自己解释,骗子是救世主的前身。
现在,她把他气息平稳又有情欲在燃烧的注视,解释为爱。
这是到底是不是自以为是。能不能撕开他的心口,看那颗早就肮脏地流淌着黑水的心脏,是否是因为爱她才在跳动。
“唔——”
明明只是恐惧的安定剂,她为什么像刚被迫口交一样微微张着嘴,合不拢一样。眼睛也渲上一层薄薄的白雾,湿漉漉的眼珠垂眸着在他的注视里闪躲。
他的声音变得黯哑起来,摸摸她的嘴唇,“又在勾引我。”
她难受极了,额头丧气地垂下来,啪地顶在他的胸膛,把自己都受不了的表情影在看不见的地方,喉咙里轻微地咕咕起来。
江猷沉当然知道她这几天的情绪是怎样的,痛苦、自卑、迷茫。甚至前几天做爱的时候都温顺的像只布偶猫,随他折腾。
他笑起来,只是胸膛被她的小脑袋顶住,发出闷闷的声音,“宝贝,可是我必须的过去一趟,为了我们·· ···”
他说的话像废话,白茵觉得太难去理解了,“为了我们什么?”
“··· ···为了我们能衣食无忧地生活,为了你可以更快乐。”
“不要——”她难受地想喘,张口时又让自己合上嘴,嘴唇磕在牙齿上,发出了“呜”的声音。
“帮你自慰好不好?”他轻松就能拉起她,尽职的父母也会像这样,控制着孩子的犒赏机制,“晚上再让你更开心,嗯?”
掩映住的树影,无法被人察觉有任何异处的现代风日式别墅。白茵是个色盲,眼睛里永远吸不进光的彩色。
房檐玻璃的风铃在微风中沉闷地响着,掺和着自己大脑滞留拉扯的嘈杂声,像远古宗教的乐曲。
也许有某种鱼是在海和路上生活的,“宪哥哥。”她觉得自己在用力地呼吸,她第一次爬上了岸,为了窥见镜波上的世界。没有得到回应,她无意识地唤起来,“宪··· ···哥哥。”
“嗯。”
他在想,那种刚吸过毒就开始性交的人,大概也是她这种叫声。
男人坐在沙发上,抱着她,精壮修长的大腿足以放下她纤细的小腿。
他垂眸逗弄着那颗小而开始逐渐泛红的花核,看她迷茫着转过头看自己,初尝性爱滋味的女孩儿通常都会有这种错乱,情绪在走向高昂,却不知道怎么让对方开心。
有点搞笑,但十足地惹人怜。
她坐在他的腿上,隔着毛巾,好像就能插入宪哥哥的肉棒了。看着那双大手,曾经把她抱起来高高地举起来的手,后来心怀不轨地开始摸着她的小脑袋的手,正在搂着她的腰。卷起袖子的那只手,在肆意地磨捻着小豆豆。
“以前经常给铃铛这样呢,”他靠在她的耳边,看着她平坦的小腹之下的花蕊,伴随着自己的手指的逗弄,那些暖暖的液体涓流出来了。他很欣慰地呵呵笑,声低的嗓音,“这两天看你不开心,没碰你,有偷偷自己把手指放进去吗?”
“没有——”她眼睛上的睫毛在跳动。
这样的表情被江猷沉发现,他洞悉她的每一个表情,贴着她的头,“那就是夹腿了?”却用肯定的语气。
(h会有的,这文现在大概50—60%了吧,好想听妹妹叫江总“哥哥”啊,揭示身份并不算结局,毕竟不知道细心一点的话,也知道妹妹当初是在知道自己这是她哥的情况下告白(在老宅的回忆,妹妹跪在地上告白),而且她以前也挺丧心病狂的嘛,她这样的人,难道会在婚后知道丈夫是自己亲哥而痛苦?
另外各种play,毛笔刷、注射、感觉剥夺、打屁股都会有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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