渔场距离庆安街5公里,距离汽修店2.5公里。陆明伟最近很沉迷钓鱼,没空时就凌晨来钓几个小时,到点再去店里。他蹲在池塘边整鱼饵时看到了熟悉的人影,还以为自己眼屎没擦干净。
柴瘦的男人抱膝蹲在池塘边,清晨的冷风拂过水面,他穿了件深色冲锋衣,宽垮的短裤被风灌得鼓大,两条白花花的竹竿毛腿露在外面止不住打颤。
清晨的渔场像开足了冷气的房间,凉得很。
他薄唇紧抿,面色苍白中带着几分傲于寒风的倔强。
陆明伟抹掉眼屎往牛仔裤上随意搓搓,赶忙凑上去认人,“小徐哥?你来干啥?”
徐岩看到他时眼里也有意外。
“嗯,来钓鱼。”他简省道。
陆明伟左看右看,只见他两手空空,连根鱼竿都没有。
这哪里是来钓鱼的样子的。
“你钓的啥鱼,钩子都不用喔?”
徐岩绷着苍白的脸,不愿多说。
他确实不是来钓鱼的。只不过比起离家出走,钓鱼更容易说出口一些。
陆明伟接到老主顾要来修车的电话,摆好的渔具又麻利收回包里。
汽修店里多开了项业务,售卖车载导航,利润很高,但售后有很大问题。所以这些天徐岩下了班都会去店里帮客人安装和检测导航仪。
今天正好有两个客人约来装导航,陆明伟喊上徐岩一起走。
快中午的时候顾客来了,徐岩坐上副驾,陆明伟在后座负责偶尔打下手。车内空调开得很足,陆明伟在后座和车主聊天。徐岩在前面埋着头乒铃乓啷地拆机、装机,动作熟练迅速。
车主是个叁十多岁的漂亮女人,长及脚踝的素色长裙勾勒出曼妙的曲线。她很健谈,和陆明伟从做生意聊到生活小事,谈吐优雅,在她下车去上厕所的间隙,陆明伟盯着车窗外的背影,感慨道:“哥你看,这才是女人。”
徐岩正启动新机测试功能,手上动作未停,道:“跟你没见过女人似的。”
“女人跟女人能一样吗?人民币还有大有小呢。”
“这要是我老婆我还钓什么鱼,在家伺候好富婆,吃香喝辣。你说是吧?”陆明伟说着,突然把头探前去。
手机连着蓝牙正在测试播放功能,音乐软件随机播放了一首快节奏的小情歌,徐岩单手举着显示屏,另一只手调节音量。
音乐声忽大忽小,接着就停了。
他定声道:“我喜欢钓鱼。”
陆明伟望了眼后视镜,觉得自己在对牛弹琴。
但这人就是耐不了安静,不一会又接着唠起来,“你们房子装修到哪了?”
“通通风,再两个月就能住了。”
“这么快?”
“嗯,今年要在新屋过年。”徐岩停顿了一下,回头接着道,“装完这台我们对下账。”
新家软装是一笔大的开支,他把这笔开支寄托在汽修店的外快上。
……
店里新装了开水机和蒸包机,工作日早上都会有一波客流高峰,等到兼职来店里帮忙已经快1点了,陈绵霜才有空回房间休息。
餐桌上只剩半碗早晨吃剩的瘦肉粥,陈绵霜习惯了饭来张口的生活,一想到男人赌气连饭都不烧了,心里原本仅存的一点愧疚也荡然无存。
结婚前都不敢对她大声说话的男人,刚领证两年不到,现在不但敢对她甩脸子,连饭都不做了。
陈绵霜头一回觉得自己太惯着他了。
起因是昨晚陈绵霜在同学会上又喝酒了。
年前小王带父亲来a市看病,大家聚餐时聊起来才知道,小王父亲早年喝酒喝伤了肝,治病不光花尽了家里的积蓄,原本是家里顶梁柱的男人更是饱受病痛折磨,形容枯瘦。从诊断出肝癌到离世短短半年。
小王回家办丧事的几天都是徐岩顶他的班,连着几个中班搭夜班也熬得够呛。
不过也因为这事,他开始强制要求陈绵霜戒酒。
陈绵霜平时喝酒也就是个小爱好,没到酗酒伤身的地步,被他絮絮叨叨连着磨了一个多月,不耐烦了,才决定开始戒酒。
两人协商好一步步来,先从一周一顿酒,再到一个月一顿过渡。
开始徐岩盯得很严,连平时陈绵霜和朋友约会聚餐,都要叮嘱对方不能给她沾到一点点酒精。
他倒是满意了,陈绵霜被管得一肚子火,还要被田丹取笑是夫管严。
结果第叁个月刚开始,也就是昨天,陈绵霜参加同学会,忍不住喝了几杯。回来时没来得及洗澡,一身酒气被男人被抓了个正着。
陈绵霜喝了酒头晕乎乎,也没太在意,第二天酒醒了才想起要哄一哄自家男人。
谁知他一早就出门了,留了纸条只说钓鱼去了,中午不回来吃饭。
捧着饥肠辘辘的肚子,她准备回店里拿点吃的垫垫,这时就听到院子传来引擎声响。
……
“哟,还记得回来。”
陈绵霜叉手倚着大门,居高临下地看着院子里的男人。见他两手空空,她嘲讽地挑挑眉。
“鱼呢?”陈绵霜问得漫不经心。
徐岩不打算进屋,屁股跟粘到摩托皮垫上了似的挪都不带挪一下。
在陈绵霜问出声后,他低头把玩着钥匙圈上的小熊,硬是等了叁四秒才开口。
“太早了,鱼还没出来。”
他声音含在胸腔里闷闷的。
陈绵霜很不给面子地笑出了声,朝他比了个大拇指。
“起得比鱼还早,厉害。”
徐岩听到她的取笑,冷声反讥,“说不定鱼是昨天在外面喝了太多酒,今天才起不来床。”
“我要是鱼昨晚我就不起,省得听人唠叨完还得给人家当菜吃掉。”
“不守信用的鱼,钓到了我也不吃。”徐岩脱口反击,但一说出口就立刻缩了下肩。
太幼稚了,他有点懊恼。
“你自己钓不上来就说鱼不好,好意思呢。”
“……我都还没有钓,怎么就钓不上来了?”
陈绵霜笑意收敛,斜眼刺他,“行啊徐岩,现在说一句顶一句。”
徐岩被她看得后背发毛,但仍倔强地梗着脖子。
“你要在这继续啰嗦吗?”陈绵霜转身往屋子里走,“我早饭和午饭都还没吃,没力气跟你吵架。”
“你不进来我关门了。”
默了半秒,徐岩木着脸,无视她径直往里屋走去。
“不教训我了吗?”
徐岩只耸了耸肩,不曾抬眼:“反正,我的话你不爱听。”
陈绵霜心里暗暗叹了口气。
昨晚是她破戒在先,她还是有心道歉的。
“你把话说清楚吧,生气就生气,别跟我欺负你似的。”接着语气一变,俏白的小臂轻快地勾住他的脖子。
陈绵霜踮高了脚,软下语气,“我是做错事了,但我可以补偿你呀。”
“今天可以早点关店,你想玩什么……”
徐岩终于抬起眼来,蹙紧的眉头,充满失望的小眼睛瞪着她,“我、你觉得我是为了这个,在你眼里我就是这样的人?”
“?”
明明是色诱,怎么还成侮辱他了?
他推开她的手,“说好了要戒酒,你昨天哪怕一小杯也是破戒了。”
陈绵霜捏了捏太阳穴,露出无奈的表情,“那你想怎么样?我喝都喝了,总不能吐出来吧,到底怎么样这事才能翻篇?”
“我说算了你就觉得没事了吗?”徐岩上了楼头也不回地向厨房走去
“徐岩。”陈绵霜紧跟在他后面,咬牙切齿,每说一个字就拿食指重重地戳他背一下,“你别得寸进尺。”
这事并没有翻篇。两人许久没有像这样争吵冷战,都有些许不习惯,比如吃完饭在沙发上休息,陈绵霜抱着半个西瓜,用勺子挖了一大块下来。
她咬了半口,接着就习惯性地把勺子往身边伸。
等她反应过来时,男人已经飞快地把那半块吃进嘴里了。
她瞪着徐岩沾到西瓜汁的唇角,命令道:“还给我。”
徐岩手搭在沙发背上,面色从容,腮帮半鼓,一动不动,从鼻腔里发出冷漠的一声“哼”。
哪有吃进嘴里还吐出来的道理?
陈绵霜扑上去掰他的下巴,他顺势揽着她的腰往下一倒,翻身把人压住。她气得抱住徐岩的头直接咬上他的嘴,势要抢回那半块果肉。
甜滋滋的果汁从喉咙滑入,她舌头刚钻入他的口中,只听咕噜两声吞咽,徐岩飞快咽下了果肉,把箍在后脑勺的两条胳膊强硬地掰下,按到沙发两侧。
水果争夺大战结束得毫无尊严,陈绵霜被他按在沙发上亲了十几分钟,不仅没抢回那半块,嘴里残留的甜味也被吸吮得干干净净。
徐岩贴着她温热的额头呼吸,眼睫毛轻盈扫动着她的肌肤。
他原本干柴似的胸膛最近长了点肉,有薄薄的胸肌轮廓。腰和大腿上的肌肉也原来更结实了。
陈绵霜被弄得很痒,喘着气抬起脚踹他的腰。占够了便宜的男人终于从她身上爬起来,等陈绵霜坐回原位,他把西瓜放回到她手里。
这本来是很好的缓和机会。
直到徐岩生硬地抬起手背,贴住自己湿润的唇来回抹了几下。
这个刻意擦嘴的动作让陈绵霜立刻火冒叁丈。
勺子一下扎进半个西瓜里,她怒冲冲地扔回给他,“吃你的大西瓜吧!”
晚上10点多,关了店门,洗漱后,陈绵霜先回到房间。
夏夜晚风带着清新的凉意,房间里没开空调,从窗口透进的自然风吹拂着纱帐,驱散了刚从浴室带出来的水汽。
不一会,被窝里悄摸摸又多了一个人,裸露的胳膊碰到干燥温暖的肌肤,陈绵霜闭上眼,呼吸平静,接着又是一条长毛腿横了过来,毫不客气地插进她腿间。
一条薄的空调被盖在身上,将两人的姿势描得很清晰。
黑暗中一阵窸窸窣窣,畸形坚硬的膝盖骨贴着她的耻骨,隔一层轻薄的睡裤,有一下没一下地碾蹭。
徐岩靠在她耳边呼吸,温热的唇细细摩挲她的耳廓。
他总有那么多小动作。陈绵霜开始感到热了。
明明刚吵了架。
她原想给徐岩一个枕头然后把他赶去沙发睡觉的。可是耳边的呼吸声像白噪音一样,陈绵霜静静的没有动,默许他那些恼人的小动作。
刚换上的睡衣小吊带被揉得乱七八糟,只不过是关了灯盖了被子,覆在乳房上的大手肆无忌惮。徐岩开始咬她的耳尖,挤进她腿心的膝盖更用力地顶弄起来。
“嗯……哼……”
陈绵霜忍不住发出呻吟,脑子立刻清醒了过来。
后补了个不情愿的“哼”。
他并不在意,继续捏玩着乳房,食指来回刮弄乳尖。
感觉来得很快,硬凸了,陈绵霜难耐地夹了夹腿。
被磨蹭的地方越来越痒,慢慢有了湿意。
被子里徐岩摸索着她的小裤卷边,这会倒是慢了许多,像是试探她的想法。
可以吗?
唧唧歪歪的,把人弄湿了又来假惺惺地试探。她更生气了。
两腿扭啊扭,卷成细条的内裤从脚踝溜了出去。
带着沐浴露香气的细软阴毛上下蹭小狗的右腿膝盖。
事情就一发不可收拾了。
床周围的白色纱帐轻盈摇晃,将桌前灯淡黄色的光影揉进帐子里面,又因为床单上激烈的运动而扑朔。
急促的喘息和肉体撞击声中,夹杂着阵阵轻快的金属铃铛声。
陈绵霜紧抱着枕头,长发披在白皙的裸背上,随着身后的撞击四散凌乱。淫荡的呻吟在蚊帐里回响。
整片小腹麻麻酥酥,竭力含紧了另一个人的性器官,她敏感得浑身泛起红潮。
一块洗得发白的淡绿色床单垫在身下,半湿半皱蜷起,上面落了黏腻的水渍和干涸的精斑。很快在摩擦撕扯中被甩到了地上。粉色大屌挂着水淋淋的浆液整根进出,插得她下体穴肉外翻,汁液飞溅。
甚至是男人甩到腰臀上的几滴热汗都激得她抽搐。
陈绵霜将碍事的长发挽到一侧肩上,用手肘撑着床。泛着鲜红巴掌印的臀配合着身后男人撞击的频率,摇得随性而放荡。
“哎呀,轻点!头晕呢……嗯啊……疯啦!……”
徐岩肉屌被吸得爽翻了,尤其是她高潮时,热嫩的穴肉四面八方吸附上来,紧紧死死地咬着龟头,他一再进攻,撞得臀蛋啪啪作响。
他脖子上的黑色项圈也在跟随着身体摇摆。中间刻印名字的地方下新嵌了一个金色的小铃铛。
那原本是一对情侣钥匙扣,是两人逛街时随便买的小玩意。黑白的两只毛绒小熊,小熊胸口系着铃铛。徐岩平时在外面走动多,铃铛的声音太吵,于是就拆了下来。
陈绵霜以为他拆下来扔了,没想到是挂到了项圈上。
她骑到徐岩身上,一边捋头发,一边扭腰,腰身漂亮淫荡的曲线在窗帘上映出影子。下体交合的部位因为频繁摩擦,黝黑蜷曲的毛发粘乱潮湿,挂着丝缕白浊。又在前后摩擦中沾粘到了她柔软的小腹上。
一炮泯恩仇在他们身上效果尤为突出。
等徐岩第四次射进她穴里面,昨天的事才算真正翻篇了。
底下床垫里的弹簧吱扭作响,几乎也要被干散架了。
等随床摇晃的蚊帐终于归于平静,陈绵霜拉开帐子,像螃蟹一样岔开腿下了床。
被床单磨得通红的两个膝盖微微屈张。
“……射那么里面干嘛,又不能怀孕。”她抬眼瞪着床上的男人,一边拿纸巾小心堵着两腿间滴汁的小穴。
从书桌底下拉出垃圾桶,她扔了纸巾,双手扶着桌子,以半蹲半站的姿势保持了一会。
乳白色黏糊的热液从未合拢的殷红肉洞流出,成一条细线,直接滑进了垃圾桶。
徐岩靠在床头,项圈将他脖颈一圈的皮肤磨得通红,乳首周围鲜红的牙印水渍未干。
他手握着半硬的小兄弟不紧不慢撸动,等陈绵霜把体内的东西排干净了,擦干净了,他慢腾腾迈腿下床。
刚才最后一发射在她的背上,淅沥沥的白浊沿着腰窝滑下,徐岩摸着她的后腰,将那些残留的精液揉开,抹匀,温柔仔细的动作仿佛在做件重要的事情。
陈绵霜不耐烦扭腰,道:
“死色狗,还没射过瘾?
刚发泄过的大淫棒不顾她的挣扎,插进股缝,他挺着腰,捏紧了陈绵霜的两瓣屁股上下搓动。
“别弄了,痒……”茎身凸起的青筋摩擦着柔软的后穴,陈绵霜被摩得腿直发软,扶着桌角的小手难耐地扭了扭。
“嗯啊……啊……热死了……”
热乎乎的吻从后面黏了上来,徐岩含住她的耳垂吮吸,像吃糖一样,喃喃呓语回味着刚刚的性事,“绵绵……你刚才吸得好紧,我差点拔不出来了。你故意夹我是不是?一生气吵架,你就夹我。”
“哼……你拔得挺快的呀。”
“不拔出来就要被你夹断了。”
“那也是你活该。”陈绵霜撅起屁股向后撞他,没理也理直气壮,“非要惹我生气。”
徐岩卷着小小软软的耳垂来回吸,忘情不已,一边吸一边低语,语气带了几分委屈:“你昨晚回来什么也不跟我说,一句解释都没有。”
“答应我的事随随便便就反悔,我算什么?在你心里我都不如一罐啤酒。”
“我那不是喝多了吗?”陈绵霜抵赖,“早上起来你又不在,我跟空气解释啊?”
“对了,你一大早去钓鱼又是什么意思?”
徐岩正吸着她的耳朵,听到突如其来的质问马上僵住了。
“离家出走?”
“……”
陈绵霜立马回头给了他一肘击,冷道:
“把狗链子解了,先给我解释钓鱼的事。”
“不,”徐岩装傻,单手搂着她的屁股,另一只手往下掰开臀缝,拇指轻车熟路地插进粉嫩的屁眼里开始搅弄。
十分迫切且卑鄙地要转移她的注意力。
后穴强烈的异物入侵感让陈绵霜绷紧了后背,猛地收缩穴口,挤压他塞进来的那小截带着厚茧子的拇指。
他指甲剪得很干净,沾满粘液后只要稍一用力就能进出顺畅,粉色褶皱的小口随着他捅进捅出的指头不断收缩翻动。
陈绵霜把他的链子扯到前面来,锁链叮当响动,徐岩被拽得身体直直往前扑,有些狼狈地趴到她背上。
他咬牙闷喘,然后握着硬挺的鸡巴从后穴戳了进去。
“啊……”陈绵霜撑着桌面被后入,滚烫的大龟头一塞进来她的腰就开始发抖,穴口剧烈收缩。脖颈的细汗缓缓下滑。
“绵绵,放松……”徐岩被绞得满脸通红,血管沿腹股沟沿到阴茎贲张、涨热。
他开始挺腰,握着陈绵霜的屁股一下一下浅插,腰窝残留的精液流进臀缝交接处,滋润肉棒的进出。陈绵霜被插得腰一软,干脆趴到桌子上撅高屁股。
书桌摇晃得越来越厉害,金属锁链随着撞击的频率发出又急又响的叮铃声。
徐岩汗津津地从后面抱着她的腰,下身奋力冲撞。小房间的台灯电线接触不良,光亮忽明忽暗闪烁。
双人运动进行到激烈处,书桌猛烈撞击墙面,电插座脱落,滋啦一声全屋瞬间陷入黑暗。
“呃啊……”
“啊……”
他硕大的阴茎插在她屁眼里喷射,陈绵霜被激得身体弓起,细白的脚趾在书桌下应激似的蜷缩起来。
两人喘息交织,贴在一块缓了好一会。徐岩先平复下来,缓缓后退。
龟头从红肿湿黏的穴口拔出的一刻,他听到特别娇气的一声哼吟。
忍不住再挺进去插刺了几下。
……
房间里漆黑不见五指,陈绵霜浑身潮热,像刚汗蒸完一样湿淋淋的浑身无力,趴在徐岩怀里吐息,
汗与体液混杂的黏液从股缝流到肿成小包子的阴部。
徐岩用两指按揉着陈绵霜红肿的小洞口,缓解她的酸胀不适,一边亲吻着她细腻的脖领。
“昨晚喝酒的时候,我满脑子都是你生气的样子,”陈绵霜埋在他胸口,唇角微扬,嗓音带着餍足的慵懒,
“但是我一点都不怕。”她笑了一声,仰起头,在他唇上柔柔印了一口。
“徐岩,我有太多办法哄你了。”
徐岩被这句话整得脑袋发热,抱紧陈绵霜的腰,“绵绵……”
然后叫得比落水狗还委屈。
唇瓣相贴的那一刻,陈绵霜突然嗅到了动物界发情的气息。
浓烈的荷尔蒙在小房间里弥漫升温。
小狗湿漉漉的深邃眼眸撞了进来,仰望着她,痴痴的。他眼底的她浑身赤裸,像颗剥了皮的荔枝,饱满成熟,汁水充盈。
只要用肉茎捣进去就能喝到果实甜美的汁水。
“你八辈子没碰过女人。”陈绵霜难得臊了一回,被他看得身上起鸡皮疙瘩。
性爱过后赤裸相拥的温存,浑身像泡进爱欲的温汤里,每个毛孔都舒服地张开,两人汗津津的身体紧贴依偎,徐岩的体温更高一些,被子只盖到腰际,他搂着陈绵霜,让她紧靠在自己胸口。
“你心跳得好快,还没好啊?”陈绵霜抓着被角,把刚露出尖尖的奶子又盖进被窝里,很快他的手就摸了上来。
徐岩一边揉她奶一边又黏糊糊地亲她脖子,蹭得陈绵霜烦了,抬手在床头抽了张纸给他擦汗。
“水流得比我都多。”她骂小狗,将湿透的纸巾拎到他眼前。
徐岩埋在她颈窝里哼哼唧唧,过会儿又撑手悬在她身上,小眼睛冒着热气,挺起腰轻轻撞了她两下。
“绵绵,我还想要。”他声音低哑含糊,直白地求欢,不依不饶。
陈绵霜被他箍得动弹不得,私处是体温最高的地方,偏偏他的更烫,热热的粗肉棒子塞在她腿心里色情磨动,勾引,毛发粗硬擦着她的股缝,又痒又热。
徐岩咬了咬她的乳头,用力吸吮,眼神殷切又渴望。
陈绵霜本就不坚定,被磨得鬼迷心窍,失了神智,很快就顺着他的意,被徐岩托着咯吱窝起身,张开腿跨到他身上。
她坐起的幅度很小,只浅浅抬下屁股又马上坐了下去,龟头埋在湿热的深处温吞蠕动。徐岩已经被她敷衍的几下骑乘满足到了,如痴如醉地躺在床上,将身下的床单抓得皱乱。
昨晚喝混酒喝得头晕难受,直到今天都还有些头疼。陈绵霜夹着肉棒上下起落,刚骑了一会便晕乎了,软弱无力地趴到徐岩胸膛上。
“……累死了。”
“好像被你榨干了。”她闷闷地笑,手指头轻轻刮他深粉色的乳头,“采阴补阳的大色狗。明天抓你去割蛋蛋。”
徐岩平时像个小老头,瘦巴巴的,闷不吭声,只有在做爱时才显现出年轻活力。
他重新把陈绵霜压到身下,温柔地抬起她的腿窝,从正面进入她。他们的第一次也是这个传统姿势。
陈绵霜勾着他的背,闭上眼,身体仿佛置身于温暖轻柔的摇篮。
徐岩动作愈发温柔,揉着她的头发如安抚一样,一边挺着腰在她体内进出。
陈绵霜脑海里浮现起两人第一次过夜的情景,特惠装的沐浴露,薰衣草香的枕巾,阳台小板桌上炖煮沸腾的鸡汤,还有那一大袋避孕套。
像是做梦,又太真实,每一帧画面仿佛昨日重现,眼前的男人和记忆的画面慢慢重合,耳边依旧是金属床脚摩擦摇晃的声音,和他紊乱的喘息。
她困了,身体不似一开始那样兴奋,变得很软很疲惫,徐岩的动作也越来越慢,温柔地插她敏感的深处,细细碾压嫩肉。
“嗯……嗯……”她叫得像小猫一样,声音越来越低。
……
半梦半醒间,还没射精的肉棒从她身体里退出,原本趴在身上的男人忽的钻进了被子底下。
徐岩掰开她的大腿根把脸埋进去,细细地舔她的阴部。
热烘烘的被窝捂着呼吸,他趴在她双腿间吃得迷醉投入。
腿间的热意痒意越来越强,陈绵霜沉睡不醒,小口微张,破碎的呻吟如呓语断断续续。
随着男人舔吮的力度变化,原本迷离大雾般的梦境慢慢春意盎然,泉水结冰的表面支离破碎,第一汩春水开始涌动。
“嗯,嗯啊……”
突然的,一股接一股的热液从尿道口喷射而出,弧线很低,很快全数浇在徐岩脸上。
大部分流到床单上湿了一片,还有一部分进了徐岩的嘴里。
他仔细地舔干净她的穴肉和大腿内侧的水渍,粗糙的舌苔绕着肥厚的阴唇轻轻扫舔,舔过阴蒂时,牙齿咬住小肉粒轻柔厮磨。
不论舔过多少次,只要一钻进她的两腿间,他的心就变得很虔诚。
吮了一会,又一股尿滋了出来,不像刚才那么多,一小束兜头浇下来,徐岩下意识张嘴接着。淡淡的骚味,混夹着刚刚没排干净的点点白浊。
温热腥骚的液体沿着他的下巴往下滴,徐岩仰起潮湿的脸望向沉睡中的女人,不自觉咽了咽口水,连同残留在口中的尿液一并咽下。
陈绵霜睡得毫无知觉,两只手摊开在枕侧,手腕残留淡红的一圈印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