邵易之上班都懒得自己开车,有人来接。
司机姓马,年纪不大,邵易之叫他“小马”。
小马是河南人,说话有趣,性格耿直,邵易之在商届虚与委蛇惯了,和小马说话倒是觉得舒服。
她哪敢叫他手下的人“小X”,就叫了声“小马哥”。
邵先生颇有不满,说她叫的太甜腻了。
小马也连忙推辞,说自己年纪小,就是长得老。
她无法,只好也跟着他叫“小马”。
邵先生办公,她拿出剧本,慢慢完善。
邵先生手上的事告一段落,问她进展如何。江风把剧本拿给邵先生看:“剧本去年就有了,现在重看感觉还是有很多需要修改的地方。”
邵先生翻了翻,前三分之一应该是她已经修改过的部分,红红绿绿的。
故事从水资源的枯竭开端,荒漠里有人逃离,有人坚守,有人就此遗忘,有人为此奔走。
邵先生有些意外,她居然会选择这样的题材。
她之前的作品说的是成长的故事,更加关注于个体,但她手上的这个剧本,聚焦到了不同的群体,更加社会化。
“怎么想拍这个?”
“去年我走了不少地方,视野多少也比以前开阔,看到别人的生活,才知道自己的那点子烦恼,有多庸人自扰。”
后来邵先生细细看完,感叹到:她选这样的题材已是不俗,更难得的是,剧本里并没有体现出明显的倾向性,没有对人的尖锐的批判,而是以包容的态度,去理解不同的群体,甚至隐隐约约有些“众生皆苦”的悲悯。
邵先生意外地笑了笑,居然误打误撞地捡到了宝。
邵先生工作的时候极其认真,堪称坐怀不乱,唯一不良嗜好就是喜欢捏她的小下巴。
起先她还总是不好意思,觉得太drama,搞得跟小说里的霸道总裁一样。
后来发现这就是邵先生的习惯动作。
跟她说话的时候托着她下巴,没她什么事的时候,也喜欢捏她下巴上的肉。他办公,偶尔也抽个空,腾个手,捏捏她的小下巴,眼睛还看着电脑。
“邵先生,你怎么总是摸我下巴啊?”
“肉多,手感好。”
他说她身上的肉也是这么说的。
其实是他喜欢她和他对视,眼里只有他的样子。
他家小狐狸小九九不少,言语上也不肯服软,只有这种时候,才会从眼神中泄露一二。
期待又抑制。
邵先生正经的时候,她就陪着他正经,认认真真地准备电影。
邵先生不正经的时候,她只能陪着他不正经。
临近十二点,邵先生问她饿不饿,她点了点头。
邵先生挑了挑眉,轻笑道:“先吃点别的如何?”他往桌椅上一靠,放松下来,又是一副绝世风流的模样。
她后知后觉地反应过来,眨了眨眼跟他确定,是不是自己想的那个意思。
邵先生一瞬不瞬地看着她,还带着点挑衅,像是问:“敢不敢?”
她笑了笑,主动地靠过去,往他胸前摸了几把。
她不怕被人说闲话,光脚不怕穿鞋的,连邵先生都不怕,她怕什么。
她躬身藏进他办公桌下,跪在他腿间,对着他狡黠地笑了笑。
“我说邵先生怎么非要缠着我一起上班呢,原来就是想做这些淫秽色情的龌龊事。”
邵先生也故作惊奇,“咦?难道你不想做这些淫秽色情的龌龊事?”
她嘴上没占到便宜,决定换个方式让邵先生知道她的厉害。
江风解开那条做工精致的皮带,拉下裤子拉链,隔着内裤揉了揉那坨巨大,算是跟那个家伙提前打个招呼。
那个坏家伙受到她的挑逗,配合地昂起头,像是回礼。
她拉下他的内裤,想把那条巨龙掏出来,那个坏家伙等不及了,“蹭”地一下弹了出来,差点打到她的脸上。
那条巨龙在她脸颊边左右晃着,甚至擦过她的鼻尖,可谓嚣张至极。
她一把握住那条不听话的巨龙,定住位置,用食指点了点它硕大的头,教训那条龙:“你要听话。”
那条龙顿时又迅速膨大、伸长起来,用实际行动表达它拒绝的态度。
她清楚地感受到手中的变化,一手都已经握不住了。
她红了脸,用力地捏了俩下,以示惩戒,结果却惹来那巨龙更加肆无忌惮地展现自己的勃发英姿。
邵先生看她黔驴技穷的样子,实在是可爱得过分了,捂着嘴偷笑起来。
她不满地叫他:“邵先生!”
他一掌按住她的头,往巨龙那压,轻笑道:“乖,先干正事。”
她被迫低头,张口含住那颗硕大的草菇头,只是如此,她就觉得口腔已经被塞满了。
不过她最近可是认真钻研了嘴上技巧,只待一一实践。
她绕着那颗草菇头转动着舌头,用舌尖顶着马眼,一推一收,一收一推。
她的头又偏向侧面,重点照顾冠状沟,用舌尖快速地来回滑动,刺激着沟壑附近的敏感神经。
她伸出舌头,开始认真地舔舐茎身,温柔地亲吻到每一寸肌肤。
邵先生可以清楚地看见,她的唾液,在舌尖与棒身之间连成一线,成为粼粼闪光的银丝,时隐时现。
他抬起她的下巴,让她的红唇再次对上他的顶端。
她笑,“邵先生等不及了吗?”
邵易之眼眸一暗,拍了拍她的脸。
她会意地含住他的粗大,旋转着逐渐加深,双手轻轻搓揉着那两粒圆球。
她努力地吃进了三分之二,觉得这个深度已经够了,便开始前后吞吐起来。她嘴巴尽力张成O字型,收着牙齿,用唇肉包住棒身,在前后吞吐的过程中,让嘴唇不断地摩擦着他的粗大。她越来越习惯他的直径,前进后退都更加顺利,速度也越来越快起来。
她快速吞吐的另一个结果是,不知不觉就包含住了更多,草菇头每次都在她喉头探到更深,直到棒身剩下的四分之一是怎样都进不去了。她用手抚慰着剩余部分,忘我地移动着脑袋。她听见,他的呼吸重了起来。
这时,门外却响起了敲门声,“邵总,给您送午餐。”
她动作一顿,邵易之按了按她的头,示意她继续,开口却是极平常地语调:“进来。”
他故意的!
江风恶恶地想,退出了一段,报复地用牙齿细细啮过冠状沟,又稍微用力地捏了捏两粒圆球。
“嘶。”她听见邵先生轻吸了一口气。
邵先生对来人发话:“放下就出去。”他的声音比平时低沉得多。
“是。”
江风乘胜追击,恨不得把他的大棒子全部吃进去,不管自己呼吸能不能跟得上,拼了命地加速吞吐着,次次让草菇头压到最深处。
终于,在关门的一霎那,他一声闷哼,射在了她嘴里。
她还含着他的顶端,一边往下咽他的赐予,一边吮吸着那颗大蘑菇。
她抬头,看见邵先生还闭着眼,她爬上他的大腿,凑到他耳边,轻声问:“邵先生,你舒服吗?”她笑得如山花烂漫。
邵先生睁眼看她,眼中残留着情欲的色彩,无奈地笑,“就这么得意?”
她哼了一声,“那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