崔昱嘉忍无可忍放了语音质问苏江予,而我,抬手揍了苏江予第一拳。
我告诉自己,如果乌韵选择不原谅,我就去追她。
但是乌韵原谅了。
我站在沙发边,注视着乌韵纤细挺拔的背影,看她和苏江予说话。
一如我这两年来最常做的事情。
乌韵出病房后不久,我跟着她一起离开了医院。
为了避人耳目,我们每次看病都选择了最偏的医院,她不好打车。
但我还是晚了一步。
我看着乌韵上了苏沉胤的车,看着她被推出车外,再看着她临危不乱地从地上坐起来。
她和苏沉胤之间的互动一直都很奇怪。
我让小宇掉头去医院买了创伤药,再佯装路过地停在乌韵身旁。
亲眼看到乌韵的伤,我的内心再次有了熊熊烈火。
很难得,人间二十五年,只有面对这一个女人,我才有了人类该有的情绪反应。
我很好奇,所以一年前我买了辆房车,停在乌韵的楼下。
房车停放的位置我尝试了很久,选到了一个抬头正好可以看见乌韵房间的地方。
辗转反侧的时候,我都会住进那辆房车,看看乌韵房间的灯光。
可能因为住的楼层高,乌韵很少关窗帘。
也经常站在窗边喝水看窗外,或躺在阳台的躺椅上看书、小憩。
我备了望远镜,但我很少用。因为我无意偷窥她的生活,我只是想远远地看着她。
只要偶尔能在觉得人生了无生趣时,看看乌韵的脸,看看她舒展的睡颜,于我而言就是奢侈的赏赐。
医院一别后,我一直住在房车里,整宿整宿地难以入眠。
两年里我和乌韵的对话屈指可数,她对我的态度客气又疏离。
我羡慕她和崔昱嘉的熟稔,也羡慕她和苏沉胤的古怪,更羡慕她和苏江予的亲昵。
就连范略,都和她偶有嬉笑。
又是一个睁眼到天亮的日子。
我习惯性地望了眼乌韵的房间,客厅的灯居然是亮的,乌韵怎么起这么早?
但好像,她不是一个人。
拿起望远镜,客厅的窗边突然出现了另一个人影。
我看到了赤身裸体的苏沉胤。
苏沉胤一步步走向乌韵,乌韵躲开他跑向屋内,两人消失在窗边。
所有的人类情绪里,我最讨厌烦躁不安。
但我无奈地被这种情绪折磨了快一个小时,终于再次看到了赤身裸体的苏沉胤,抱着同样赤身裸体的乌韵出现在她卧室的落地窗边。
我看到了乌韵皮肤上每一个竖起的毛孔。
看到她因为情欲而潮红的脸蛋和身体,看到她因为疼痛而紧皱的五官,看到她微微颤抖的睫毛和微张的娇艳红唇。
看到她丰盈白嫩的乳房、纤细的腰肢,细长的双腿被苏沉胤蛮横地分开挂在窗内的扶杆上。
我也有点感谢苏沉胤。
他用手拨开乌韵的阴唇,让她私处的模样正对窗外让我尽收眼底。
我看到了她那一处的粉嫩模样,看到了抽插间她时常被带出的粉色嫩肉。
看到她被胀开的穴口处,紧绷到仿佛下一秒就要撕裂的边缘,看到她穴内的褶皱,红彤彤的,沾染上了他人的白色。
我想帮她擦干净。
我听见我脑里什么被崩断的声音。我不想再在暗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