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不知道是不是喝醉的原因,夏亦小小一只此刻却力大无穷,陈圆圆几乎被她拖着走。
“陈小姐好兴致。”
冰冷感由脚底上窜,陈圆圆松了力气的瞬间,就被夏亦拖着向一个踉跄摔在地上。
“姊。”陈圆圆情急之下抓住夏亦的裙子。
撕──
裙子被扯破,醉酒的夏亦一时间没有反应过来,陈圆圆只好赶紧把他拉下来。
“好疼,你欺负我。”醉醺醺的夏亦嘟起嘴,大大的眼睛闪着朦胧的水气,十足诱人,“我要找小哥哥们玩。”
“姊,你裙子……”陈圆圆话还没说完,就被人从地上拉起,抬起头对上一双黑如深潭的鹰眼,她立刻把头转开,“姊姊她……”
“给我过来,她我打电话了!有人会来收拾。”男人拖着陈圆圆的手臂把人从地上跩起来。
陈圆圆发誓再也不跟夏亦来俱乐部,真是倒霉,只能任着手臂上的疼踉跄地跟男人走。
陈圆圆离开后,一个紫发少年蹲到夏亦跟前,先是朝她微微一笑,然后礼貌的自我介绍。
十分帅气也擅长谈吐。
夏亦也知道裙子裂开,不能贸然起身,她借着酒劲向男人撒娇。“小哥哥,外套借我一下好不好。”
“可不能白借你。”紫发少年眼中闪过狡狯。
“我请你喝酒。”夏亦指着座位,“我位置在那边,我还有……咦?”
她话还没说完,就被人凌空抱起,紫发少年用外套盖住她的下身,但却把她打横抱起。
“陪我玩玩。”少年在低头轻声说道。
气息喷洒在夏亦的鼻子,弄得她既痒又不舒服。
不舒服……?为什么要不舒服,再差一点就跟这个帅气小哥哥亲上,找男人一夜情不就是她来夜店的目的?怎么会觉得不舒服?
夏亦还沉浸在自己的小世界里时,就被紫发少年带进包厢里面。
“小子这妞不错。”“多少?”“我开三万。”“五万我包。”包厢里莫约五六个男人,看到夏亦的瞬间眼睛都放着光,垂涎欲滴的表情也不加掩饰。
夏亦心中升起一丝危机,但她醉的厉害,已经开始站不稳,她脑中警铃大作,顿时酒醒不少但却力不从心,浑身无力连逃跑的力气都没有。
“你们要干什么?”高级俱乐部也会出这种事情?夏亦心生不妙,才想挣扎就被人用绳子将双手反绑。
“你们这是违法掳人、犯罪。”夏亦瞪着紫发少年,“你放开我……”
“这里很常见啦!等等你收到支票之后,就不会这么想啦!”紫发少年朝她露出的笑容,随即加入战场,“这个女孩可是宝,白白嫩嫩像个小女孩,而且搞不好还是个雏儿,价钱过低我就换包厢去。”
随便一句话又让竞争喊价白热化,包厢中的每位非富即贵,都是老板级人物,这场喊价除了要人之外,也变成面子之争了。
“你最好放开我,否则我……”
“自尽吗?”紫发少年笑道,“你自尽我就处理掉就好,乖乖听哥哥的话,事成之后我们五五分。”
怎么会有人用这么人畜无害的笑容说这么恐怖的话,夏亦心底发毛,但表面强装着镇定。
事情不到紧要关头,不能随便放弃,况且现在自尽方法只有咬舌,咬舌超级痛她好怕。
“有钱拿没命花我又不是白痴。”夏亦自知逃不掉只好拖一步算一步,“这群人这么爱玩女人,我怎么知道有没有性病之类的,拿到钱没命花怎么办,或者都要在病痛中渡过,这样有钱有甚么意思,我又不是傻。”
紫发少年点点头,“你说的有道理,而且你给这群狼糟蹋也实在太可怜了!”
“对吧!对吧!”夏亦赶紧点头附和。看来还不是太没良心,她想。
“我带你去给大客户好惹。”紫发少年思考了下说,“都是大集团总裁,顶级的黄金单身汉,对女伴要求都是一等一,绝对不会有健康上的问题,出手更是大方阔绰,你这种反而是怕人家看不上你。”
“对对对像我这种飞机场看不上,所以……”夏亦话还没说完,又被紫发少年抱出去。
喊价到一半商人突然不卖,包厢内顿时一片哄乱,少年叫了几个人把场面控制住,带着夏亦离开。
“你这是违法行为……”夏亦一路上扭动着身子挣扎,但是少年丝毫不为所动,把他带入另外一间包厢。
入眼即是一张大床,雪白色的床单上撒着红色玫瑰花瓣,天花板上华丽的水晶吊灯,但却是温暖阴暗的鹅黄色,把室内照的色气十足,整间房间唯一不足的地方就是床头,竟然是一根一根的铁条,看起来有些格格不入。
不过下一秒夏亦立刻知道原因,紫发少年把她丢在床上,以迅雷不及掩耳的速度把她的右手用手铐铐在床头的铁条上。
“你放开我。”夏亦这次是真的慌了,小脸血色尽褪,伸手抓住紫发少年的衣角。“拜托你……”
“主人等等就过来,你要乖乖的。”紫发少年笑了笑,把她的手轻轻拨开。
主主主主人……?听到少年这样称呼对方,夏亦更加惶恐,听起来越发变态啊!
旁边床头柜上,放着一瓶红酒跟两个高脚杯,旁边还放着一根鞭子和戒尺。
夏亦倒抽一口气越发激动扯着手铐,其实只过五分钟,但对她来说却是漫长的煎熬,手腕都被她扯出一圈青痕,一碰到就痛,也分文不动。
喀嚓!
就在夏亦盘算要找机会要拿酒瓶打晕人时,一个高大挺拔的男人走进来。
男人戴着黑色的华丽嘉年华面具遮住他半张脸孔,穿着黑色的西装大衣让他更加伟岸挺拔,紫色的头发更增添一股邪魅气质,过长的浏海遮住他的眼眸,但挡不住锐利的视线,光是居高临下的站在床边,夏亦就感受到几乎窒息的压迫。
“我、我是被抓来的。”夏亦咽了咽口水,“你这是违法。”
男人没理会她,倒了两杯酒递给她一杯,“喝。”简单一个字,语气充满威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