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心有余悸地抱住冉昀的脖子,不得已与他紧紧相贴,乳尖隔着一层布料在他坚挺的胸膛上摩擦,又硬又痒。
“我学的可多着呢。搂紧我。”冉昀示意她用腿夹住他的腰,坏笑着问,“没穿胸罩?”
阮清的脸瞬间红了,硬着头皮解释道:“女生在家都不穿……”
冉昀嘴角扯出一个不屑的表情,抵着她的额头直望进她眼底,拆穿道:“哦?知道前男友马上要来也不穿?还说不是欠操。”
阮清听他言语粗鄙,心里却奇怪地并不生气,只是有种做坏事被拆穿的羞耻感。
“我本来要那什么的嘛……谁让你突然要过来……”阮清仍旧嘴硬。
冉昀早知让她承认是不大可能,他也懒得再和她辩解,只把她抵在墙上,拉开了自己牛仔裤的拉链,露出早已昂首挺立的性器,对准了她颤抖的小穴。
阮清突然有种高中时大考临近的紧迫感,她搂着冉昀的手臂都在微微发抖。
“等下就让你爽个够。保证比你自慰爽多了。”冉昀在她耳边轻声说着,缓慢又坚定地插了进去。
由于姿势的限制,冉昀并没能整根没入,只插进去大半个阴茎,搂着她雪白的大腿,不疾不徐地进出。
说实话,阮清已经一年没有做爱了。开始确实有些钝痛,但不可否认的,是她内心和阴道都感受到了极致的愉悦。
冉昀感觉到自己被女人柔软的穴肉吸得异常紧,阮清总能给他别人都给不了的特殊冲动和致命吸引。也许正是因为她看似滴水不漏淡然矜持的外表下,其实藏着一颗狂热躁动的心,那种离奇的反差感吧。十年前,他就品尝过了。
“你好紧啊……”冉昀胯下运动不停,嘴上也不饶她,“你男朋友多久没干你了?”
“别说了……”阮清把头埋在他肩窝,花穴随着男人的操弄一阵阵痉挛,“太深了……嗯……”
“是我操得你爽,还是他操得你爽?”冉昀加快了抽插的速度,咬着阮清脆弱的耳垂,含糊不清地说道。
阮清不想再理他,开始专心享受,想着家里隔音好,也渐渐不再控制自己的声调。
“我想去床上……嗯……”
冉昀隔着衣服揪了一把她的乳,还是听话地退出来,把她抱到了床上。
阮清本想面对面让他进来,顺便问问他有没有带避孕套来。谁知这人硬是把她翻了个个,按着她的脖子从后面入了进去。
两人跪在阮清一米五的可怜小床上,做着最原始的摆动,压的身下的铁艺床吱吱作响。
这个角度冉昀的那根进得更深了,每次一插到底都会顶到阮清脆弱的宫口,阮清一边叫一边算自己的日子,终于勉强在直充后脑的快感里找回了一丝清明。
“嗯……你带那个没有?嗯啊……”
“哪个?避孕套?”冉昀把阮清的裙子撸到了胸前,揪着她两个乳头紧贴她的屁股干她。“没带。你胸大了不少嘛。”
阮清感觉他时而捻弄自己的乳尖,时而整个包住她的酥胸揉捏,又是不一样的快乐体验:“嗯……那怎么行?万一怀孕了怎么办?啊,轻点插……”
冉昀偏不如她意,又狠狠操了两下,才开始九浅一深地伺候她。
“那要不算了?”说着还故意把自己那根往她深处又挤了挤,似是要把她操穿了。
“嗯……你……那别射在里面……啊……进去太里面了!”
“你知道你下面有多湿吗。”冉昀抓着她两个奶,让她向后仰躺在自己身上,下腹开始频繁地抽插,“你舍得放我出去?快把我吸干了都。”
阮清瞥了他一眼,没好气地说:“你这个混蛋……真怀孕了你娶我啊……啊……再快一点……”
冉昀看她开始情动,便一鼓作气地把她送上了巅峰,看着阮清尖叫着瘫在他怀里。他退出还没有丝毫射精迹象的性器,面对面把她压在了床上。
等阮清从第一次短暂的高潮里回过神来,冉昀又抬起她双腿肏了进去。
阮清闭着眼睛抓紧了身下的床单,承受着他又一轮暴风骤雨的侵略,汁液横流的甬道因为高潮的余韵还在不停地收缩。穴里喷出的蜜汁已经打湿了冉昀的阴毛。
“阮清。”冉昀突然俯下身唤她。
阮清不敢和他对视,她怕承受理智和道德的谴责,她在和一个有未婚妻的人上床,而这个人又是她的初恋男友,是她捧出一颗真心喜欢过的人。“嗯。”她轻轻应道,还是没有睁开眼。
她看不到冉昀的表情,只能听他用那清泉般的嗓音说着最下流的话。
“你当年就是这样,每次像个母狗一样被我从后面操的时候,高潮得最快。”
阮清忍无可忍地睁开眼瞪他,却看他露出一副得逞的坏笑。“好了你,在床上也不能诚实一点吗。不爽吗。”
“你哪来这么多问题……”阮清开始报复似的忍住不再叫床,表情纠结如被强奸的良家妇女。
冉昀则十分懂得见好就收,讨好似的低下头照顾阮清空虚的乳尖。
在弱点被男人用牙齿嘴唇轮番伺候一遍以后,阮清终于还是没能忍住,抱着冉昀在她胸前动作的头颅,挺着腰把另一个奶头往他嘴里送。
“这边也要……”阮清媚声讨好道,“痒……”
冉昀笑着抬起头,掐着她那侧乳头,抓着她两乳调侃她。
“骚。”
阮清故意收紧穴肉绞他阴茎,甜腻着声音呛道:“就骚怎么了。”
冉昀眸中欲望更深,放过她两乳,吻住她嫣红的嘴又是一阵快速抽动,渐渐有些扛不住了。
阮清也配合地一直夹紧穴肉,每次他把阴茎抽出去都缠绵吸住不放,被他吻着就发出甜腻的鼻音,唇舌自由时就忘情地呻吟。
“阿昀……”阮清搂着他的脖子,叫出了那个她许久未唤甚至有些陌生的名字。“你要操死我了……嗯……”
冉昀在她魅惑的话语里终于达到了顶峰,拼着最后一丝意志力,从她洞里抽出来,射在了她身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