枕边没人,欢爱后的身子被清洗过,昨儿被她淫水浸湿的褥子也换过了。只是......
被下不着一物,小穴里更不知塞着什么东西,细长的异物,让她记起昨夜的肿胀疼痛和后来的畅快欢愉。双腿下意识轻轻交错摩挲,竟不自觉得分泌出了花液。
察觉自己腿间的潮湿,温迎玉面色一红,撑着身子坐起。
身体里的那物虽不粗大,确是极长,随着她的动作直直顶到花心上,她呜嘤一声,小穴里又涌出一股春水儿,也不知是他昨夜灌进去的没弄干净,还是她真的变得这样淫荡......
温迎玉咬了咬唇,掀开锦被,身上青紫斑驳,没一处好肉儿,两只小乳更是受尽了蹂躏。
视线移到腿间,竟有一道红穗坠着,被她流出的淫水打湿成缕,贴在同样带着青紫指印的大腿内侧。
温迎玉被这淫乱的景象刺得眼睛一酸,别过头不再看,难过又无措。
她忍着羞耻把手伸向腿间要把那东西拽出来,刚一碰便被触手的腻滑羞得一缩。
回过神又捏起那红穗向外抽动,小穴却吸的极紧,越动越难耐。强压下身体里的酥麻痛痒,却压不住细碎的娇吟。刚狠了狠心要一并把那磋磨人的玩意儿弄出来,便听见屏风后的的声音。
“姑娘,姑娘您醒了吗?”
该是府里的丫环。温迎玉松了手,捞过被子遮住这一身爱痕,应了一声。
那丫环从屏后绕进来,看她面若桃红,又想起方才听到的呻吟,犹豫着开口,“姑娘......爷说了,您身下那药柱不准取出来,否则的话......要您自己掂量着。”
小丫环一句话说的磕磕巴巴,脸上红了一片。
温迎玉却比她更甚,这样露骨的话还是经外人传到,只觉脸上火辣辣地烧着,屈辱、羞愤、委屈交杂着袭来,了解那人的说一不二,偏又不敢真的违背他。
那丫环看出她的窘迫,忙又说道:“午时了,姑娘要可要用饭吗?”
温迎玉此时正恼着,又躺了回去,“不用,我不想吃。”
“姑娘您不吃饭,爷问起来…...”“就说是我不想吃,你先下去吧。”说着,她缩回被里。
也不想为难丫环,只是向他示出自己的反抗,虽然是幼稚又无力,可她却忍不住使起了性子。
小丫环看她不快,也不敢多说,只好退了出去。
温迎玉昨晚真是累着了,躺会榻上没一会儿又有些迷糊,却突然被外面的声音惊醒。
“爷,姑娘刚醒……说不想用饭。”
他回来了。
温迎玉似乎听他笑了一声,又吩咐丫环把午膳备好,进了屋来。
温迎玉连忙转向里面,用被子盖过头顶。
张淮景踏入房间看到的就是她整个藏在被子里,微微颤着,锦被掩不住姣好的身段儿。
他心中好笑,坊间都传这温迎玉性子冷清,即使做着下贱的戏子,浑身的气质也让人不敢亵渎。他昨夜见过她情动的艳丽娇媚,却没想着还有这样孩子气的时候。
“你这是做什么?”
他走到床边,隔着被子拍了拍她的挺翘的臀,“出来。
她受惊缩得更厉害。
张淮景有些不耐,伸手去捞她。
温迎玉闷哼一声,“不要......”她拽着被子的那点儿力气算什么,很快就被他扯下,整个人赤条条的暴露咋那人眼底。
塌上没有什么能再让她挡一番的,青天白日的赤裸让她的难堪比昨夜更甚。索性破罐子破摔,捏着拳头起身,咬牙瞪着那人。
张淮景觉得,她要真是家里那只小白狸猫儿,此时背上的毛都该炸起来了。
他低笑一声,“不愿意吃饭,不饿吗?看你累着了,今儿补补,别弄两下就昏过去。”
经了一遭欢爱,温迎玉的气质里添了些风流妩媚,此时羞得耳尖都红了,颜色更好。腿间稀疏浅淡的阴毛遮不住雪白的阴阜,隐约露出下面一抹暧昧浅红,坠着鲜艳的红穗。
张淮景看得心头一痒,手掌插到她腿间,顺着那丝滑的触感向上,拽住那缕艳红。
昨儿她昏睡过去,张淮景抱她去清洗。她乳尖儿被他啃咬得破皮,下身更是泥泞一片,被肏得艳红的小嘴儿还吞吐着浓稠的白浆,带着缕缕血丝。
他看得一燥,本就没尽兴的阳物又高翘起,却不知为何,看着她仍泛着情色却乖巧温顺的睡颜,罕见的起了怜惜,到底没把人弄醒再来一回,反而找来药膏,细细的给她涂好。
手指插进那处时,媚肉又挤了过来,他喉结一滚,强压下巨龙喷薄而出的欲望,把泛着幽香的药膏艰难地涂遍小穴。
竟还有这一天,他笑了笑自己的反常,对个戏子心软,不仅床上手下留情,没泻火还给人上药。
最后实在有点恼了,取来药柱,抹好了药膏一插到底。听着她在睡梦中娇哼一声,身下巨物又是一跳。
张淮景只能咬牙先把人抱回榻上,自己却又泡了会儿冷水静了下来。
想起昨夜的狼狈,他动作间更恶劣,箍着她乱蹬的腿儿,浅浅地磨弄起来。
“卿卿昨夜好眠,我可是忍得辛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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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把章名都改了......不是我懒,起名太难了......
珍惜现在的甜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