夫妻两如遭雷劈,儿子退学,他们没有任何消息。
白樱确认了结果,很同情他们,孩子是父母的心头肉,更何况是独子,如今不知生死,心里的担忧可想而知。她也只能安慰道:“吕先生,吕太太你们别太担心,也许他只是贪玩,才瞒着你们退学的。”
吕先生收起哀伤,问道:“崔老师,这到底是怎么回事?”
“我刚才给你们看的照片就是盗用你们儿子身份的人,他这几天不来军训,我才想起家访,没想到你们不认识他。”
吕太太站不稳,身体晃动了一下,抹一把眼泪,道:“他不是我们的儿子,一定是他对铭隽做了什么,老公,快点报警。”
吕先生向白樱再三确认,亚安大学那个人是否真的用自己的儿子身份?
白樱理解他们心存怀疑,取出吕铭隽的学籍,上面已经盖了学校的公章,只要鉴定一下就知真伪。
看到上面熟悉的不能再熟悉的信息,吕先生面如死灰,他急忙拿出手机报警。
这个时候,白樱再待着也无济于事,她告辞回学校了。
最近几天都有警察过来调查情况,收集证据。白樱知道,他们一切都是徒劳,即使查出吕铭隽的藏身之地,也难以抓住他。
此后,吕铭隽再没回过亚安大学,李冰也消失了。
夏之雨像行尸走肉一样,一天天消瘦下去。白樱看不下去了,找她谈了几次,关心开导她,灌了多碗心里鸡汤。最终,打开了她的心扉,至少不再消沉自虐。有些伤,只能慢慢愈合,时间是最好的疗伤药,久了,一切都会随风而散。
冬训完,彻底放寒假了。猎人组织要求白樱入住他们的培训基地,进行训练。白樱也想找个方便的地方提升实力,当然还要学会各种武器,即使这个世界用不上,也不要紧,总会有用上的时候。
“说,上官炫在哪儿?”冯巩夹着一条蛊虫,在霍兼面前晃荡。
霍兼知道从被冯巩抓来当人质的那刻起,就很难活下去了,他决然的闭上眼睛,一声不响,等待接下来的酷刑。
吕铭隽:“真无趣,交给你们玩了。”
阴冷的密室里,传出声嘶力竭的叫喊声,直到天色暗淡,才渐渐停息。
李冰夹在几人之间,道:“铭,崔鸢莉那个老学究如此不知好歹,你还对她感兴趣?”
听到崔鸢莉的名字,吕铭隽铁青着脸,这是他人生中抹不掉的耻辱,那个女人,把他的尊严按在地上践踏,总有一天,她会付出血的代价:“呵——我会亲自弄死她。”
冯巩把蛊虫收起来,鼻翼间的血腥味让他的细胞异常兴奋,舔了下嘴角:“女人?我最近也遇见一个女人,内力和我差不多,身手却在我之上,破坏了我一点小事。”
章丞科摆弄着手上小巧玲珑的机关弩,用袖子擦了擦,道:“居然栽在女人的手里,可笑。”
吕铭隽垮着脸:“小巩,你说的女人是不是穿一身黑衣,只露出两只眼睛?”
冯巩很意外:“是的,难道你也遇到了?”
韦桩俊把一副扑克牌撒入空中,不屑的笑笑:“老大,这不会就是你说的高手吧?一个女人而已,太看得起她了。”
李冰击落空中的扑克牌,说:“曾经有一个人侵入铭的电脑,意图窃取机密资料,被发现后,成功摆脱了铭的追踪。”
韦桩俊笑容凝固,事情似乎没有想象的那么简单。
吕铭隽:“小心驶得万年船,你们也别太不当回事,先别说上官炫现身a市,虎视眈眈,单是掩藏在暗处的人,就不知道有多少,和猎人组织什么关系,况且他们身手诡异,连我也险些吃亏。”
虽然暗夜组织性子无拘无束,但是遇到敌人时,总会同仇敌忾,把威胁他们的敌人拔除、消灭。
白樱收拾好行李,拉着皮箱进入“只收天才”培训基地。基地和以往一样,没什么区别,只是气氛有点沉重,白樱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也不主动问,若想她知道,自然会告知。
上官炫披着件外套,微微笑道:“崔鸢莉,以后乔灵儿是你的主教练,她会的东西可多了,好好学。不过,内功心法不可荒废”
培训基地的三楼比二楼更气派,更上档次:“住这儿一个月收多少住宿费?我可没钱,你们别想坑我。”
上官炫似乎被逗乐了:“哈哈,免住宿费,而且提供伙食。”
白樱:“对我这么好,是不是有什么不可告人的秘密?”
“别不知好歹——”唐雅和白樱熟了,说话也不顾忌。
“你们刑警为什么不去抓吕铭隽?”白樱问乔峰。
乔锋懵了一下,没想到白樱会突然问这种风马牛不相及的问题,反应过来后,说:“并不是我们不想抓,而是抓不到,如果没有万全的把握,不宜轻举妄动,否则等来的报复是无法想象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