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走了没几步,水牛还不罢休,在楼上又大声喊你就这么走了?你把我水牛家里当菜市场啊,来侮辱了我水牛的名声就走?
我没理会水牛,依然往前走,水牛又说了一些恶毒的话,我也没有理会,很快走出了院,刚走出院,墩子就过来了,问我怎么样了,我笑了笑,说没事了。说完继续往前走。
墩子说了几句,说要是我要和水牛干仗。只要和他说一句,他帮我一起干水牛。我又摆了摆手说不用了,不和他干仗,说完一直走回了自己家里。
姑姑看到我回来了很高兴,张罗着去弄饭菜去了,家里还是老样子,我在家里扫视了一圈,又想起了母亲,在母亲的床上坐了一会,就动手打扫卫生,打扫卫生的时候,我发现家里好像和以前不一样了,我记得以前家里经常都会有老的响动,还会有很多苍蝇的,而现在。根本就没有老的响动,也没有看到一只苍蝇了,我知道这是太岁的功劳。我本来想去挖出那个灵石看看怎么样子了,但是想了想,反正现在也用不上,就没去挖。潶言格醉心章节已上传
我悄悄走到楼上,把我家用来犁田的犁抗了下来,把犁前面的犁尖用铁锤敲了下来,犁尖已经锈迹斑斑了,我用锉刀磨了很久,把犁尖磨的铮亮,然后把我家里的老铜钱找了出来,用红绳把铜钱穿好,吊在一把剪刀上,又把以前老舅婆给我的银元拿了出来,拿出两个,和剪刀和铜钱一起,用红布裹在了犁尖上面。
我在部门里面呆那么久,还是了一些东西的,现在我做的这个,是一种破运术,把这些东西埋在水牛家房的南边墙下,会给水牛家里招来煞气,他家近期一定会出事,而且事情接连不断,很有可能,他家里还真的过不了年,这个办法可能有些恶毒,本来不该这么做的,但是我实在是气到了,没办法,就算有后果,我也不顾那么多了。
把破运术弄好后,我心里有些紧张了起来,总在犹豫着,是不是要用这么恶毒的手段对付水牛。不过犹豫来犹豫去,我还是决定了要做,我自己被欺负可以,但是我亲人被别人欺负,不行。
晚上八点的时候,月亮已经升到正空了,天气不错,在晚上一点的时候,应该可以施破运术了,不过还有一个程序还没做完。
我把弄好了的犁头拿了出来,扛在肩上,往房后走,很快走上了房后的矮山,以前我经常在这里砍柴,也经常和村里的小伙伴们,在这里玩耍,挖冬笋啊,抓鱼啊之类的。再次走上这里,有一种亲切感。
走过矮山,又走了一会,我来到了村里的乱葬岗,乱葬岗里面多了两个新坟,我已经听墩子说了,那是村里一对小夫妻,在外面打工赚了点钱,在家里买了辆农用车开,在一次装煤矸石的时候,因为装得重了,下坡的时候没刹住车,车冲到了水库里面,夫妻两全部被闷死在了车里。
我找到那两块新坟,用带来的锄头,在两个新坟中间挖了起来,挖了半个来小时的时候,旁边的竹林突然一阵响动,我赶紧抬头一看,看到一个黑影在竹林中间移动,我大喊一声谁,不过却没有回音,我又走到竹林里面,却没看到有人,心里觉得奇怪,不过也没办法,又返回乱葬岗继续挖。
挖了大概一米深的时候,我把犁头用木匠用的线箍好,然后把犁头放了进去。这叫做种煞,种天,种完后,再埋到水牛家南边墙下,就能发挥作用了。
回到家里的时候,已经十二点多钟了,我抹了个澡就睡了,以前要是我一个人在家里,我肯定会害怕的睡不着,要点着灯才敢睡觉,但现在经历了这么多,当然不会害怕了。
不过当天晚上我一上床的时候,就觉得心里一阵不舒服,好像有一种恐慌的感觉,莫名的恐慌,我也不知道为什么。
因为挖洞挖累了,一上床没多久,我就睡着了,当天晚上做了个深境梦,梦到一个戴着和西游记里面唐僧戴的那种帽差不多的僧人,穿着袈裟,手里拿着一根九环锡杖,戴着一副眼镜,就在我家大门口的树下面站着。
我轻轻走了过去,问他是来这里干嘛,他用犀利的眼神看着我,一笑,露出满脸褶皱,他的笑有点玩世不恭的意思,有点像电视里面演的那个济公,不过他说的话,却没有玩世不恭的感觉,而是充满了磁性,他说天赐,你还年轻,有些,不要走错了,有些走错了,是走不回来的。
我问他是谁,怎么知道我的名字,他用手里的九环锡杖在地上挫了几下,说我是谁不重要,重要的是我和你说的话,你自己考虑一下吧,不要走错了,好自为之。
他说完就转过身,用九环锡杖当拐杖,往前面走,我赶紧追了上去,还想问他是谁,可他虽然走得缓慢,但是我一直追都追不上,我急了,赶紧追,不过他却离我越来越远,他越走越远,我心里越来越急,后来急醒了。
醒过来又发现梦境特别真实,好像就是在现实里面发生的一样,我细细的想了起来,他让我不要走错了,什么意思呢?
我突然想到了他说的很可能是我用破运术害人,又犹豫了起来,破运术有很多种,有些破运术是会反噬的,不过我现在要用的这种,属于转嫁,把乱葬岗的煞气引来,转嫁到水牛家里,在能量守恒上来说,这个破运术是不会反噬我的。
我又想了很久,还是决定不用破运术了,准备去乱葬岗把犁头取出来,可打开房门出去一看,天已经微微亮了,我拿出手机一看,已经五点多了,便决定等到晚上的时候再去取。
可我刚刚在老舅婆家里吃过早饭,回到家里的时候,远远的看到水牛的儿阿才在我家门口站着,戴着一副眼镜,头发梳得溜光溜光的,双手叉着腰,远远的看着我。
阿才比我大一些,小时候是我们的孩头,喜欢带着我们这些小孩玩,不过长大后,和阿才也很少有打交道了,最多就是上碰到了打个招呼,我看到阿才派头十足的样,心里就一阵厌恶,走到家门口的时候,阿才昂着头,轻蔑的说天藏,听说你要打我爸是不是啊,你也在外面混了这么久了,怎么还这么野,一回来就说要打我爸。
我冷冷的笑了笑,也昂起头说你爸把我老舅婆的鱼塘给药了,我只是找他理论一下而已,我去你家的时候,你爸在楼上呢,要是在楼下的话,我可能一下没忍住,就动手了。
阿才把眼镜摘了下来,放进眼镜盒里面,再把眼镜盒放进口袋里面,走过来就用手推了我xgrave;ng部一下说就凭你,要不是看你是一个村的,我他妈马上就可以调人来修理你你信不,你还想要我爸给你老舅婆道歉,你也不拿镜照照你自己,你他娘的算什么东西,还在我家里耀武扬威。
我气得身都抖了起来,也用力推了阿才一下,大声骂你他娘的又算什么东西,当了点领导就不得了了是不是?
我只是轻轻的一推,没想到阿才竟然一下就摔倒在地上,摔了个四脚朝天,阿才马上就爬了起来,握紧拳头冲过来,直接就用拳头盖了过来,不过我现在的体质和常人有些不一样,阿才根本不是对手,我躲过了他的拳头,又给了阿才几拳,阿才的血马上就流了出来。
本来我对付阿才是一点问题都没有的,没想到阿才他爸水牛这时候也冲了过来,肩膀上面还扛着一把锄头,我以为水牛抗锄头只是做做样,不敢真用锄头挖我的,没想到我错了,水牛举着锄头冲到我旁边,还真的扬起锄头就朝我挖了过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