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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阿才没有理会老舅婆,拉过一张凳子坐了下来。老舅婆拉我到门外说天赐,这个事情我想好了,你不要插手了,我有办法解决的,我会让阿牛他们父子两没好日子过的。还有,你也不要和大军燕子他们说这些事,别让他们知道,让他们安心在外面打工吧。
    我心里一紧,说老舅婆,你,你有什么办法?
    老舅婆嘴唇动了一下,低下了头说你不用管了,我有我的办法,好了,你先别进去,我和阿才他们说,让他们先走吧,你姑姑还没回来呢。你姑姑回来等下事情更复杂了,这事你也别和你姑姑说吧。
    老舅婆说完就颤巍巍的走了进去。我想了想,还是从了老舅婆的意思吧。只是,我不知道老舅婆能有什么办法,而且,我姑姑可能也快回来了,要是姑姑也知道了这事,那更麻烦了。
    老舅婆进房里和阿才说了什么后,阿才和那几个人都走了,老舅婆又和我说了几句让我消气的话就走了,老舅婆前脚刚走没多久,后脚姑姑就回来了。
    吃过饭,我总觉得心里空落落的,便去老舅婆家里看看,一去老舅婆家里,敲了一会门。没反应,我便赶紧去水牛家里。
    远远的,就看到水牛家里黑灯瞎火的。我悄悄走进他家门口不远的一个菜地里,仔细看着,看看到底什么情况,按道理,水牛家不应该这么早就一个人都没有的啊。:.醉心张節
    刚刚蹲下,就看到一个人影从那面出来了,那身影很熟悉,正是老舅婆。老舅婆走到水牛家正门口,拿出一瓶什么东西,正在拧盖子。
    我仔细一看,那瓶子居然是农药瓶子,那一刹那,我知道老舅婆说的办法是什么办法了,她要死在水牛家门口,给水牛家里造成麻烦。
    我的一酸,眼里马上就湿哒哒的,我几步跳出篱笆,朝老舅婆冲了过去,一把把老舅婆手里的农药瓶抢了过来。
    老舅婆一愣,一看是我,一把抱住了我,嘤嘤的哭了起来,老舅婆一直都是很坚强的人,我打小就没看老舅婆哭过,没想到,老舅婆哭起来,却这么凶狠,这么竭斯底里。
    我一边安慰着老舅婆,一边把老舅婆拉到她家里,却看到她桌上面放着一个坛,老舅婆哭了好一阵,走到桌旁边把坛抱了下来,坛里面装着一些糯米,老舅婆伸手进去捞了一下,捞出一个红布包,再把红布包打开,里面有几块银元。
    我一阵心凉,老舅婆这是把她的家当全部拿出来了,要留给我,她自己也做好必死的准备了。
    老舅婆的手微微颤抖着,把银元给我说天赐,我已经和阿才说了你会给他们道歉的,我也知道你肯定是不会给他们道歉的,这事情是因我而起,还是我来解决吧,以后阿才也不敢让你再去道什么歉了,我没什么东西,这些东西,是我的全部家当了,这是留给你和大军和燕子的,等大军和燕子回来,你们三个人分了吧。
    我咬了咬牙说老舅婆,我没关系,我本来就打算给水牛家里道歉的,但是我也不是怂蛋,其实我还有一些其他的本事的,我是打算这次给水牛家里道歉,然后暗地里,再给他们施破运术的,我要让他们付出代价的。
    和老舅婆说了好一阵,才和老舅婆说通了,说同意我的做法,明天给他们道歉,然后再给他们施破运术,不过当天晚上我并没敢离开老舅婆家里,在老舅婆房间里面用木板架了个床,就在老舅婆家里睡了。
    第天晚上,我去把犁尖从乱葬岗里面挖了出来,挖出来的时候,包在犁尖里面的银元,全部成黑色了,一切都比较顺利,在凌晨两点钟的时候,村里一片寂静,我为了躲避村里的那些狗,绕来到了水牛家里南边墙下。
    水牛家里好在没有养狗,没有什么动静,我在田边的一颗柳树下,悄悄的挖了个坑,把犁尖朝着他家里的房,放了下去,然后再犁尖上面放了两个筷,呈十字型摆在上面,再把土盖上了。
    一切都很顺利,我很快就把犁尖埋好了,回到了老舅婆家里,回到老舅婆家里的时候,刚刚都还一片月色的晴朗的夜空,就全部黑了,没过多久,就下起了大雨,那场雨没有飞沙走石,没有电闪雷鸣,就这么静静的下,下得特别大。
    可是犁尖埋进去后,也没看到水牛家里发生了什么事,我一直都觉得有些蹊跷,难道我的破运术没成功?
    就在过年前的一天,终于有了情况,村里人都去水牛家里买牛肉和猪肉,说水牛趁着过年,把家里的猪和牛都杀了,便宜给村里人卖,要是没现钱的,赊账也可以,说是要让村民们过个好年,听到这个消息的时候,我心里一喜,知道我的破运术发挥作用了。
    果然,就在过年的那天,水牛家里出了状况,水牛的孙,就是阿才的儿,在外面玩耍的时候,掉进了石灰坑里面,那石灰坑是别人建房的时候挖来融化石灰石,用石灰粉墙那些用的,表面上看上去好像没什么,可是里面的温高,水牛孙一掉进去,再爬起来的时候,脚上就被烫得变形了,当时腿上就蜕了一层皮,那皮当场就像脱裤子一样,一脱就脱了一层下来。
    听到这个消息的时候,我心里特别不是滋味,虽然我想让水牛和阿才得到一些报应,但是他们家也被连累了,但是破运术是没办法控制的,没办法精细到个人。
    老舅婆知道这个消息后,也一直唉声叹气的,说水牛孙和水牛两个人,简直就一个天上一个地下,水牛孙如何如何好。
    到初七的时候,我碰到水牛一次,水牛的脸色看上去有些发青,尤其是双颊的地方,似乎蒙了一层灰,我知道,水牛应该是病了,而且肯定是很严重的病。不过水牛看我的眼神,还是那种桀骜的眼神,不屑一顾的瞟了我一眼,故意从包里掏出一包红塔山的烟,抽出一支点上,抬头挺胸的从我旁边走过去了。
    过完元宵节我就要出发回部门了,在正月十二那天,姑姑逼着我去相亲,其实这次从我一回来,姑姑就一直念叨着邻村一个女孩,还是我初中同一界的,说那个女孩不错,姑姑也去了那个女孩家很多次了,女孩家很同意,让我去他家里和女孩两个人会个面,要是苗头对了,就把这事定下来。
    我在平时和妍妍打电话的时候,也会和她提这个事,她一直都说去看看就去看看呗,你也老大不小了,娶个媳妇,早点传宗接代,其实我们部门里面的人,也有一些结婚后把家属带到部门安家落户的,比如老罗手下的大狗,不过大部分人都没有结婚的,因为有时候,要练习一些异能,身体结构会受到破坏,是结婚不了的,即使有些能结婚,也是生育不了的,像茅山派和崂山派,一般都是生育不了的。
    妍妍和我说这个的时候,语气都是带着一些开玩笑的,我一直都把她当成我心里的女神,但是我不知道她心里有没有我,只是暗自里隐隐的感觉,她应该对我也有点意思。
    直到正月十二,姑姑一定要我去相亲了,我打算去看看的时候,我又给她打了个电话,说要去相亲了,妍妍这次,很严肃的和我说让我去看看,在我们部门里面,平时也没什么机会和女孩接触,要想自由恋爱,比较困难,我去相亲,如果女孩好,双方都同意,可以先把事定下来,先结婚,再培养感情之类的。我心里有些捉摸不透了,之前妍妍不是让我假装她男朋友的吗,虽然那事还没和她办成,但是我一直以为妍妍会和我有戏,之前她的口气也是和我有戏的意思,可现在,她居然让我去相亲了,这到底是怎么回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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