鹿念念:每...每一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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胥景然:鞋是底线。
鹿念念:你知道flag是用来干什么的吗?
互立flag的胥鹿夫妇ovo
然爷说他今天不开森,所以给小天使们发红包鸭o( ̄▽ ̄)d
第11章
胥景然上了楼,回到自己的套间。
今天酒喝得不少,着实放纵了些。
他整个人陷进沙发里,两指轻按额角。
有酒精的麻痹,也有夜深的疲惫。
洛川打来电话,“刚才忘记跟你说了,三号的班级聚会陆子明那小子打算向班花儿告白,我们要不要一块儿给他撑撑场面?”
胥景然脑袋后仰,声音很淡:“不了,我后天回茳城。”
“哈哈哈,你不会是怕考不上我们五道口技校吧?说起来,你以后得叫我学长了啊,哈哈哈哈……”
“别笑了,小心乐极生悲。”
又互相调侃几句后,胥景然才挂断了电话。他静静看了一会儿手机屏幕,思绪放空,直到佣人敲门送上解酒茶。
“放这吧。”
“先生说要看着您喝。”
胥景然没有为难别人的习惯,单手端起汤碗灌了两口。
门重新阖上,屋内依旧是他一个人。
他坐了会儿,点开微信。
与鹿念念的聊天界面还停留在他嘱咐她不要荒废的界面。
三十多个小时了,她半句话没回。
胥景然笑了下。
这小家伙。
他在输入框中打字:【这两天做题了没?】
指腹点击界面上的发送按钮。
屏幕上他刚发出的消息旁边,跳出一个鲜红的感叹号。
下面一小行文字提醒:【消息已发出,但被对方拒收了。】
胥景然怔了几秒钟,反应过来后扯起一侧唇角。
呵,鹿念念。
好样儿的。
**
假期总是过得飞快,一下子就到了三号晚上。
语音中,陆骁气急败坏地骂道:“鹿念念你煞笔吗!不会死缠他吗?”
鹿念念简直想砸键盘,“你怎么不缠?陆骁你猪吗你!放技能啊,你跑草丛后面去干嘛……快回来,儿砸你快给我回来!!”
三分钟后,陆骁忏悔:“对不起,我是猪,我煞笔。”
鹿念念气道:“再跟你组队我就是猪,哪来的小学鸡!”
鹿国雄站在书房门口敲了敲开着的门,“你是猪我们都知道,声音轻点。”
鹿念念摘下耳机,气得直接关了电脑。
鹿国雄靠在门板上,笑道:“看来这把又输了?”
“都怪陆骁那只小学鸡。”
鹿国雄笑容渐深,“输了就输了吧,洗洗睡觉吧,明天早上你得早点起来。”
鹿念念走回自己的卧室,问身后的鹿国雄,“明天要出门吗?”
“明天你要去市图书馆自习。”
此言一出,鹿念念差点以为自己听错了,“啊?”
鹿国雄环着手臂,靠到她卧室的门板上,一副看好戏的开心样:“你那同桌刚才给你妈妈打了个电话,说他明天要去图书馆学习,问要不要带上你。”
鹿念念:“……”
鹿国雄看着鹿念念瞬间颓丧的脸色,笑眯眯地说:“我和妈妈一致同意,所以明天早上七点半,我们会准时帮你喊起来的。放心,绝对不让你迟到。”
“去图书馆就去呗,干嘛起这么早?”
“一天之计在于晨,图书馆的那个新修的自修区座位,需要抢。”
“我不去。”
“那你以后就没有零花钱了。”
“……你怎么可以威胁我?”
鹿国雄的笑容里透出几分幸灾乐祸:“不要零花钱就可以不去。”
鹿念念气呼呼地将鹿国雄推出房门,腮帮子鼓成高高两团,就像一只垂死的河豚。
“砰——”,鹿念念摔上房门。
她蹭蹭蹭跑到床头,拿起柜子上的手机,将胥景然移出黑名单。
鹿念念:【胥学神晚上好:)】
**
半小时后,鹿念念洗完澡扑到床上,抓起手机。
胥景然回了消息。
【明天早上八点,我在你们小区后门公交站等你。】
鹿念念忍了忍,回:【好的,学神:)】
胥景然:【我知道微笑什么意思。】
鹿念念:【学神晚安:)】
微信另一头。
胥景然微微一笑,回道:【学渣晚安:)】
拉黑名单又怎样,还不是要把我加回来?
小家伙的微信名非常之中二。
卫庄大人。
他点进她的朋友圈,一条一条地往前看动态。
最新一条是上周,配图是一张男艺人古装照。
【今天也是喜欢哥哥的一天鸭】
再上面一条:【父上大人终于回家啦[撒花][撒花][撒花]】。
两张照片,一张是满满一桌的家常菜,另一张是一束硕大的鲜花。
胥景然长指往左划动,重新看向那张家常菜的照片。
四菜一汤,构图、光影稀松平常,却溢出一股压抑不住的温馨气息。
他不由弯了弯唇角。
看来小家伙过得很好。
很幸福。
商晏敲了两下门,接着便推门进来。与他一道进来的,还有楼下劲爆的舞曲声音。商晏将门阖上,屋内重新恢复宁静。
“不下去玩?这dj我新挖来的,很有潜力。音乐学院的学生,还没毕业。”
胥景然:“听嘉成说了。”他今天一踏进这酒吧,简嘉成就嘻嘻哈哈地告诉他:“然爷,晏哥看上一学生妹,花了好大价钱把人从绯色挖到我们这来了!”
商晏看着屋子里的简易仪器,轻轻笑道:“现在已经不是以前了,现代物理学的研究需要精密昂贵的设备。”
胥景然碰了下桌上的扫描探针显微镜,“是啊,这里也就它不算落伍了。”
这栋楼四层高,一二层是酒吧,第三层办公区域,第四层休息间。作为老板的商晏拨出这一间房来,给胥景然做实验室。
“方教授那边我替你去谈谈?家父与方教授的太太有几分交情。”
“不必了,理论知识我都还有得消化。道阻且长,不急于一时。”
商晏拍了拍他的肩膀,笑话道:“说得你好像这一年就能把这部分理论学完似的。”
胥景然低头笑了下,“口误,我可没那么狂妄。”
商晏缓步走到支架式白板前,浏览上边错综复杂的公式,“景然,你真的做好走这条路的准备了吗?”
胥景然垂下眼睫,“我也不知道。”
“人生就是不断追寻的过程,年少轻狂没有什么不好的。”商晏转过身来,嗓音温和低缓,如山间泉流,“但是你不能勉强人家小姑娘,知道吗?”
胥景然笑着抬起眼,“我带她学习怎么就勉强她了?”
商晏眼眸幽深,“你知道我说的是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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