栓子来到妇女这边,几个妇女也很习以为常的说“栓子,你先把这些鱼刨干净。”栓子点头,看了眼坐在那边的黄英,他立马低头背过手杀鱼。
但却竖着耳朵听着妇女跟黄英她们叽叽喳喳的聊天,这是有个妇女问道“你们城里是不是天天买菜做饭呢!”黄英点头“我妈妈在家都是每天骑着自行车去菜场买菜。”自行车那年代可是在城里的稀罕物,更别提农村了。
妇女羡慕的说“我听之前城里来的亲戚说“他们都是用肥皂洗澡的,”张欣欣这时接过话“肥皂算什么,我们年轻人都喜欢用花露水。”妇女们缠着她们问了很多问题,都是些穿衣打扮什么的。
而栓子却是一言不发,甚至头埋的更低刨鱼。“唉!你的手法真利落。”身后传来黄英的声音,而栓子手里的刀却是一划。栓子手上立马见红,黄英立马惊呼“啊,栓子受伤了。”
这时几个妇女过来,栓子红着脸捂住手“黄英妹子,我没事,不碍事的。”黄英非常的自责,要不是自己出声打扰到他,他也不会收拾。这是村长也听见外面的动静,听见栓子受伤,立马就让栓子回家休息。
而手上的血一直留,黄英担心害怕要跟着栓子回去。栓子怎么说也不肯“黄英妹子,我真的没事,我去河边洗洗就好了。”黄英点点头,栓子红着脸走了。鱼腌的差不多了,每家分了四五条大的,小的也就这几天做点汤什么的赶紧得吃光。
第二天,黄英看见村长,就多嘴问了一句“村长,栓子的手没事吧!”村长抽着旱烟“没什么大事,以前他抓野猪的时候,手臂被划了个大口子,养了半个月就好了。现在就一点小口子,那有什么事。”黄英有点心安的点点头,随后她就走了。
“栓子,你怎么苦笑着,发生什么事了!”扣柱看着栓子有些不对劲问道,而栓子摇摇头,“我没事,可能太累了吧!”
栓子这两天感觉自己面部有些僵硬,他一直觉得没有大碍,也就没管,但吃饭的时候,不能咀嚼,吃口也有些费劲,这时候村长才发现栓子得了重病。
连夜找带着栓子去往县里医院,找了大夫才知道他这是破伤风了。打了药休息了半天就回去,黄英知道这事都要惦记死了,都是怪她。她看见村长和扣柱催着平车把栓子拉回来,她主动走过去“村长,栓子现在怎么了!都怪我,那时候不打扰他就没事了。”
村长摆摆手“没什么,现在没什么大碍了,我得把他拉回家去,毕竟他家里没人照顾他。”黄英立马自告奋勇“村长,我来,我来照顾他,要不是因为我,村长,你给我一个赎罪的机会吧!”
村长有些难办,虽说那时候封建,但也有些愚昧,两个年轻人呆在一起,那可是了不得的大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