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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明少身旁的一个壮汉上前一步,大声地说:“你是什么东西,敢这样跟明少说话,活腻了是吧?”
    蓬!
    孔缺当胸给这壮汉来了一脚,他连躲都没来得及躲,整个人就飞了出去,重重地摔在沙发上,弓着腰,痛苦地像一只被开水煮的虾一样。
    “跪下来,道歉。”孔缺语气冰冷地说。
    明少见又一个手下就这样轻轻松松被眼前这人解决掉,登时脸色大变,故作嚣张地说:“你小子别欺人太甚,你知道我是谁吗?”
    “我管你是谁,不道歉是吧?那好,我亲自来。”孔缺说完身形一动,人已到了明少跟前,伸手掐住他的脖子,往外一扯,明少不由自主地扑倒在地,正好跪在那保安和小姑娘跟前。
    最后一个大汉见状,吼叫一声,向孔缺扑去,孔缺看都懒得看他一眼,一个后踹,把壮汉踹飞。
    “说对不起。”孔缺一只脚踩到明少撑在地上的手背上,冷冷地说。
    明少紧咬牙关,阴冷地说:“小子,有种报出名号来,今儿这事,老子跟你没完。”
    “我叫孔缺,随时欢迎你来找我,不过现在,你必须得先道歉,否则,你这只手……”孔缺说着,脚下用力辗压,钻心的剧痛让明少惨叫起来。
    “对不起。”
    “大点声。”
    “对不起。”
    “滚。”
    孔缺呵斥一声,一脚把明少踢到门口,明少如临大赦,怨毒地看了孔缺一眼,狼狈地离去,那四个大汉也赶紧爬起来,追了出去。
    “对不起,你们没事吧?”孔缺真心实意地对那保安和小姑娘说。
    保安和小姑娘一脸感激地摇摇头,保安说:“我们没事,谢谢你救了我们。”
    “我们该感谢你才对,你怎么跟我们说对不起?”小姑娘有些疑惑不解地问。
    孔缺笑了笑,说:“我是你们老板的朋友,他们有事来不了,这句对不起,我是替他们说的,你们两个好样的,今后在这里好好工作,有什么困难,只管跟你们老板说,要是觉得在这里做的不开心,也可以提出来,我让他们帮你们找份新的工作。”
    “我们两个都是第一天来上班,虽然遇到了这样的事,但能看得出,你是好人,那我们老板肯定也是好人,我们不走,我们要做好这份工作。”保安激动地说。
    “你叫什么名字?你告诉我,回头我让你们老板升你的职。”孔缺微微一笑,说。
    ………………
    “明少?该不会是汪明吧?”
    孔缺解决完明少这档子事,回到包房里,复又跟阿火和林肯喝起酒,简单的把事情发生的过程说了出来,见到阿火眉头皱了一下,孔缺问道:“怎么,你认识这小子?”
    “应该是汪明没错,这小子倒没什么,酒囊饭袋一个,不过,他老子汪海,却是奇市三大把头之一,西北城区,都是他这条线上的。”
    “这么说,咱们这个会所,也在他这条线上?”孔缺说道。
    “是的,司春能把会所开的这么红火,也是拜了山头的,每个月都有一笔不小的供奉,我们也是今天才查清楚,所以我不明白,司春为什么没有请汪海出面,来对付咱们。”阿火说完放下酒杯,用询问的目光望向孔缺。
    “这有什么好不明白的,司春怕了呗,他知道,汪海能保他一时,却不能保他一世,他是个聪明人,知道产业没了,可以东山再起,要是命没了,那就什么都没了。”林肯操着一口流利的z文普通话不以为然地说道。
    孔缺笑了笑,说:“林肯,我一直想问你,你的普通话从哪学的?”
    林肯咧嘴一笑,露出两排雪白的牙齿:“跟我初恋女友学的,当时,她去国留学,那时候我刚从国海军陆战队退役,还没有进入上帝武装,跟她谈了一年,后来,她回国了,就失去了联系,我非常伤心,到现在想起来,我都还很伤心呢。”说完,抓起一瓶啤酒咕咚咕咚猛灌了一气。
    “你来我们国家也两年了吧,没去找过她?”孔缺好奇地问。
    林肯摇摇头,有些感慨地说:“已经过去这么多年了,说不定她已经有了心爱的人,有了家庭,我何必再去打扰她呢。”
    “嘿哟,想不到你他吗的也是个好人啊。”阿火揶揄地说。
    “我只说对她好而已。”林肯打了个酒嗝,瓮声瓮气地说。
    “不过我觉得你还是应该去打听一下,万一她过的不好呢。”孔缺说看着林肯说。
    林肯陷入沉思。
    孔缺没再管他,继续说道:“好了,不说这个了,说正事,林肯刚才分析的有几分道理,我估计司春一是怕了,二是可能觉得汪海不一定会真心实意帮他。司春这一篇,只要他不杀个回马枪,这一页就算翻过去了,还是说说汪海,这个会所,司春是老板的时候,每个月都交供奉给他,现在这会所是咱们的了,你们认为是继续交下去,还是就此跟汪海挑明了?”
    “当然是跟他挑明了,我跟林肯已经商量好了,找个时间会一会汪海,跟他把话说透了,他要是答应,咱们大路朝天,各走半边,他要敢耍横,那他这个把头,也别当了。”如此大话,却从阿火嘴里不急不缓地说出来,仿佛这根本就不是事儿一样。
    孔缺欣赏地点点头,说:“行,就按照你说的办吧。”想到什么,嘴角泛起一抹意味深长的笑,“我估计谈不拢,他儿子又在这里吃了亏……我想一会这小兔崽子就得带人来找回场子,趁现在还有点时间,说说另外两条线的把头是何方神圣吧。”
    阿火刚要开口说话,敲门再次响起,进来的人还是那位经理,这一次,他的脸上依旧带着惊慌,“两位老板,孔先生,明少带了二十几个人,来找孔先生的麻烦,我说孔先生已经走了,可是他不信,现在正带人一个包房一个包房搜呢,很快就会搜到这儿。”
    阿火淡然地点点头,说:“你去告诉明少,让他带人去后院停车场等着,一会我就把人带过去。”等经理离去,阿火对孔缺一笑,说:“老大,看来要跟汪海挑明关系,得提前了。”
    “也好,就在今晚吧。”孔缺略一沉吟,点头说道。
    后院停车场,突然灯光大亮,一辆晃晃悠悠的车瞬间停了下来,车门猛地打开,一年轻人钻出来,一脸不忿,刚要开口大骂,突然看到呜呜泱泱一群人涌了进来,吓的又缩回车里,不消一刻,年轻人和一脸色绯红,头发凌乱的年轻女子从车里钻出来,低着头,小心翼翼地仓皇离去。
    这一群人有二十多个,手里都拿着棒球棒,钢管之类的管制器械,或拖或抗,凶神恶煞,走在最前面的,正是一脸阴鸷,意气风发的汪明,他突然转过身,扫过众人,沉声说道:“一会人来了,甭跟他废话,照死了打,出什么事,我担着。”
    “是。”一阵齐刷刷的轰鸣声响起,让汪明露出一副得意的面孔。
    很快,孔缺,阿火和林肯三人缓缓走了进来,瞬间就被围了起来,汪明迈着四方步,眼睛扫过阿火和林肯,最后落在孔缺脸上,缓缓走到他跟前,冷冷一笑,说:“小子,挺带种啊,居然敢来送死。”
    “你叫汪明?你老子是汪海?”孔缺淡淡地问。
    “你终于知道老子是什么人了?”汪明悠悠地说,“可惜晚了,今儿个,你休想完整的离开这儿。”
    “汪海就你这么一个儿子?”孔缺不搭他的话茬,而是意味深长地笑着问。
    “你什么意思?”汪明一下被问愣了。
    孔缺再次不搭他的话茬,而是一脸不屑地扫视了一圈,然后又对阿火和林肯笑了笑,说:“除去这小兔崽子,总共二十五个人,咱们比一下,看谁的战果辉煌。”
    林肯兴奋地摩拳擦掌,嘿嘿一笑,说:“老大,输了怎么说,赢了又怎么说?”
    “这样吧,输了的人,在会所当一天保洁员,打扫卫生,怎么样?”阿火笑着说。
    三人彼此一笑,算是同意了阿火这个赌注。
    卧槽?什么情况?这仨人吓傻了不成?完全被无视的汪明不禁云山雾罩,连那些马仔也都面面相觑,纷纷不解。
    “我让你们五秒钟。”孔缺悠然自得地说。
    “五秒钟?那老大你可吃大亏了。”阿火笑着说,“不过,恭敬不如从命,这保洁员,看来你当定了。”了字未出,阿火突然动了,犹如一只猛虎扑入羊群。
    林肯也不甘落后,咧嘴森然一笑,双全咔吧咔吧一阵作响,抡起一双铁臂,狂风扫落叶一般杀入人群之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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