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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这么想着,我去看了看那被撞的,救护人员正准备抬走,见我过去,一个护士说:“市医院急诊。”
    我有点茫然的看着那人被抬走,回头看青葙,她正在说着,情绪激动。
    “没事没事,不是你撞的,我送你回去休息。”
    走过去就听王平这么安慰她,喂,还有我呢,虽然这个时候我说话有点太灯泡,但不说话就回不去了。
    伸手扶住青葙,她一看我就直接靠了过来推开了王平的手。
    一直到回家洗了澡我在在床上抱着她,她还没缓回来。
    “子葶,撞到的人,你看到脸了吗?”
    我只当她是心里阴影,安慰到:“已经去医院了,应该是没事的,你睡吧,我给你唱摇篮曲。”
    这首“小宝贝,快快睡”很能安慰人心,真的有助于睡眠,她安稳的睡了,我松了口气。
    这样子的青葙,对我来说还是陌生的,她的笔记本电脑就在床头,我伸手打开。对于我来说,现在上网玩一会儿,是最好的。玩困了就自然睡了。
    早上,我被敲门声吵醒,一旁的青葙也是被吵醒的,揉着眼问了一句:“谁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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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开了门,王平拎着早餐站在门外,看了我一眼急忙低头:“你们还没吃饭吧,这是早饭。”
    我也低头看了一眼,一身睡裙很保守的,没什么不妥,伸手接了:“请进,请稍等,我”
    安泽特有的低温,一下子抱住了我:“快去换衣服。”
    都没看清他是怎么进来的,就被他推回了卧室,还带上了门。
    “安泽来了?”青葙抱着笔电,听到关门声才看了一眼。
    “王平来了,送的早饭,安泽我都不知道他怎么了。”我嘟囔一句,开了衣柜。
    看着满目长裙,我有些无奈的看了青葙一眼,她比我高,这些衣服没我能穿的,可我昨天的衣服还在洗衣机里,这会儿穿什么?
    她托着笔记本过来,给我拿了件长裙,比了一下,示意着提到胸下,开了另一个柜子,又窝回了床上。
    “你不会想让我当襦裙穿吧?”我看着另一柜的吊带无袖短袖,怎么看手里的裙子都有襦裙的感觉。
    “随意,反正我一米六六。”她头也没抬。
    糟心,我一米五六怎么了,扔掉裙子我拿了无袖和她的牛仔裤,开门去浴室。
    “咳咳。”安泽起身伸手,我直接无视他去浴室。
    确实有外人不方便,但我短装出来,不要直盯着我看行不行?
    安泽说:“早饭在餐桌上。”
    “王警官,有事的话和我说也是一样的。”我还真没觉得不好意思,谁让他来的早。
    他大概是被安泽给看的不好受,有些紧张:“昨天送到医院的那个人,说了你们的名字,不知道你们认识不认识,而且,半夜就醒了,一直说要找你们。”
    “那人叫什么?”我准备叫青葙出来。
    “他名字很个性,叫景太蓝。”
    噗我立刻进卧室,那小子好几天没见到他,怎么还在这儿?不是让青葙说服他走了吗?可以肯定了这绝对不是青葙撞的,很可能是那小子要找我们。
    “师姐,是景太蓝。”我摊手:“这下你可以放心了,他那伤和咱们没关系。”
    青葙立刻起来洗漱,去厅亲自问。我则去餐厅开始吃饭,这王平想的还算周到,面包牛奶包子油条都有。
    听着他们说着,大概知道,那景太蓝是枪伤,上面很重视,而我们是相关人,他这一大早来也是存了私心,至少先知道一下青葙和这个人的关系。
    青葙直接就说没关系,我细想了一下,确实没什么关系,他虽然一开始救了我,但那也是他帮于蓝绑架了我,甚至都不算是救我,只是放了而已。
    “没关系就好,我就放心了,我先回去了,上午还需要去再勘察现场,下午应该会让你们去重新做笔录。”他说着,起身告辞。
    “那个景太蓝,是不是玩虫子的那个?”
    我正在看青葙对他的态度,安泽过来做在我对面。我点头,继续吃着。
    “知道你昨晚没回去就在她这儿,没想到还是有事才来的,我虽然不喜欢用手机,但还是随身带着的,你可要随时打。”他给我添了粥。
    我点头,依旧继续吃。
    “生气了?”他凑过来问。
    “我有那么小气吗?”我放下调羹,看了眼时间:“我去上班了,拜拜。”
    昨天晚上帮粟匀收了小鬼,她能有今日估计也是那小鬼的功劳,现在小鬼没了,看她的心态,就已经不太好了。
    “左亭,你评定也给你了,实习也一个多月了,你是要转正还是要辞职啊?”她问我要文件的时候这么问我。
    有这么问的吗?我拿着刚画好的样图:“你的意思是什么?”
    “我的意思,你辞职吧。这是封口费。”她利落的拿出一个快递袋给我,分量不轻。
    “为什么?”我有点不解,她上次给了我一本,这次又这么厚,我值这么多?不过才在这里四十几天而已,还包括我请假的那些天。
    “因为你的方案,我有奖金,还有一些其他的,虽然是你昨天帮我了,但毕竟已经没了那个,你在这儿我不放心,你趁早走,我说的是实话,你识相点吧。”
    她厚厚的粉底掩盖住面色,我只能看到她的眼神,看来我的稿子确实很好,不然她不会给我这么多,我识相,立刻写了辞呈,到下班时间,直接走人,再不用来。
    如果她真是靠着小鬼上去的,估计这么好的日子也差不多了。
    出了这写字楼的大门,我看到玻璃门上照映出我的头发,上面还有一块红。于蓝都魂飞魄散了,我这头上的颜色怎么还在?
    看着夕阳西下,我不由又去了老街。
    那个无波今天生意不错,正在给人看相,说的头头是道,我站在一旁听了一阵,似乎都是真的。
    他看到我就像没看见,根本不理,人一走,立刻收拾东西就要走。
    “哎哎,我是来找你算卦的。”我伸手拦着。
    “我今天不算卦。”他绕过我要走。
    “看相也行。”我继续拦着。
    “今天也不看相。”
    这是摆明不想搭理我,那我就又跟着他走:“那天那个,你看出来了是吧?知道她不是人,所以不想出手?”
    他回头看了我一眼:“我不知道你在说什么。”
    “不知道也没关系,反正她已经散了,什么都没有了,我原本想让你帮我再算算,你既然这样,我也没时间给你耗,景太蓝还在医院,我还要过去。”
    我随口一说,原本是下午要做笔录的,但景家来人了,所以就我们就省了,但景太蓝点名要见我,不去都不行。
    “谁?你说谁在医院?”他这次回头了,反倒挡住了我的去路。
    “景太蓝。”这个还有什么好说的,说了他认识?我也没在意,反正他都说了不看相了,我直接拦车去医院。
    青葙早到了,一直在门外等我。
    自从今早醒了之后就没昨晚那紧张的样子了,我今天还没来得及说呢,现在看她如此,便笑了:“师姐,下次你紧张了,我就直接让你睡觉就好了,看你今早多清醒。”
    “景家来人了。”
    她没在意我的玩笑,压低声音说,我不解的看着她,这和我有什么关系?
    “景太蓝一直叫你的名字,你进去小心点。”她看了看那病房门,声音更低。
    我都被她说紧张了:“景家来的是谁?”
    “他小叔和大哥。”她一边开门一边说:“年长的是大哥。”
    说着,门就开了,青葙说:“我师妹来了,你们聊,我去买水。”
    说半天是不跟我一起进去啊,我还没说什么,病床上躺着的就说:“子葶,你过来一下。”
    我打量了一眼病房:两张病床,刚才还在床边坐着的,现在已经站起来了,一位年长一点,有四十左右,另一位年轻一点,看上去和景太蓝差不多。想到刚才青葙说年长的是大哥,我不由多看了两眼。
    “子葶!”我没过去让景太蓝生气了,他把那翠绿的虫子扔了过来,还不偏不倚的扔在我手上,吓的我唧哇一声,给摔了出去。
    “有事就说,别总叫我名字,跟叫魂似的。”我没好气的瞪了他一眼,对一旁的二位问好:“小叔好,大哥好。”
    “葶姑娘,冒昧的问一句你的生辰。”那年长的大哥对我拱了一下手。
    虽然不解,但我还是说了:“九三年三月三凌晨三点,怎么了?”
    景太蓝直接从病床上坐起来,疼的呲牙咧嘴的也要说:“凌晨三点?是不是三十三分啊?”
    哪有那么巧的事,我摇头,看那二人交换了眼神又齐齐的看着我,顿觉威压:“三点刚过,非要精准到分,应该是三分吧。”
    那小叔正要说话,门外传来一句:“你谁啊,怎么在门口站着不进去呢?”
    还有人偷听?我回头:“无波?”
    “五弟?”“五侄?”“我哥?”
    几乎同时说话,和我声音都重了,青葙抱着绿茶箱子,目瞪口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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