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回,他却赖上了。
就像是互联网上那些漫天骂人的键盘侠们,因为不被看见,言语会变得无耻刻薄得多。
恰好现在,钟境也是不被看见。
他丢开便利贴和笔,抓住了姜鸢的手。
姜鸢一愣,连忙去写字:你要干
字没写完,就被对方压倒在床上了。
双手手腕被他的大手扣住举高在头顶,身体被他倾身压制住,她挣扎起来,嘴里大喊着:“不要,你干什么!别这样!——”
可是他哪里能听得见。
他低下头来吻她。
姜鸢摇头左右闪躲,不让他亲,嘴里依然徒劳地喊着:“你别这样,放过我啊,不要!——”
钟境不管不顾,开始撕扯她的睡衣。姜鸢急了,抓住他的手腕,猛地下嘴去咬,钟境吃疼,松开了她,姜鸢趁机推了他一把,将他推开后自己跑下床去。
钟境伸手去拉她,拉了个空。
然后,她就不知道躲到哪里去了。
钟境:……
他在房间里如盲人一般瞎摸了一会儿,没碰到她。
她躲起来了。
这个女人!以为躲着就行了吗!
他走回床边,摸了一会儿摸到刚才的便利贴和笔,在上面写了“过来!”两个字,然后在房间中央举了一圈。
姜鸢蹲在墙角翻了个白眼:我傻啊过去给你操。
钟境气笑了,丢了便利贴和笔,双臂抱胸捏着下巴想了想,很快想到了一个主意。
他刚才从外面摸进来的时候发现她的房间似乎是被嵌进了他的房间里面,面积不大,顶多十个平方,在这么狭窄的空间,门被堵了,窗户外面对她来讲是高空,他怎么可能抓不到她。
他扯来自己宽大的被子,像捕鱼撒网一样将被子撒了出去。
撒了三次而已,他就抓到她了。
被子被拱起一个小山包,在她掀开被子准备再次逃走的时候,他过去一把连同被子一起将她抱了起来。
然后,扔回床上,利落地压了上去。
姜鸢被他的被子憋了个脸通红,还没喘过气来就被男人压过来吻住了。
她还想挣扎,男人将她两手抓住扣在床铺上,低下头恶狠狠地咬住了她的脖子。
真的是咬,仿佛猛兽一般,下一刻就要咬断她的脖子。
姜鸢立马就怂了:在这诡异的交叉空间里他就算杀了她警察也决计找不到凶手哇。
男人见她乖顺下来,松了牙口,转而亲吻她的脖子,下巴,再到她的嘴。
虽然他的行为很霸道,但是他的吻还是如之前那样温柔。不得不承认,被他亲吻,真的是件舒服享受的事。
姜鸢的状态越发放松。
甚至后来,她开始回应他的亲吻。
男人无声地低笑,不知不觉就将两人的衣物都除了个干净。然后拉高她一条腿,扶着自己的阳根沉下腰,慢慢把自己埋进了她体内。
钟境也是第一次有这种体验。自己的肉棒明明插进了一个女人的身体,被那紧致的小穴包裹得爽得他要死,但他看到的只是自己的小兄弟直挺挺地杵在那里,好似根本没什么女人。
太诡异了。
他觉得还不如把灯关了操她。
但他此刻不想中断去关灯,被她嫩穴夹紧的滋味太爽了,他迫不及待地耸动起腰来,他只是闭上了眼。
另外这边,姜鸢被他干得心里除了觉得诡异之外,还有羞耻。
前面两次,第一次是关着灯做的而且醉酒,第二次开着灯但她最开始处在惊慌中,后来被他干得太狠脑袋都懵了也没机会羞耻。
但这次,她是清醒的,虽然是被他强迫的,但她最后也沦陷在肉欲里,又爽又羞。
特别是,这次他们做的位置恰恰好他们交合的下体对着她房间的柜子,而她的老式衣柜柜门上有一面镜子,从镜子里,她能清晰地看到自己张着腿,小穴被狂肏的样子。
太、太羞耻了。
她抬起手臂挡住自己眼睛不去看,过了一会儿却又忍不住拿开手臂,盯着自己镜中的下体一瞬不瞬地看着。穴口被看不见的肉棒撑开一个鸡蛋大的口,肉棒在疯狂地大力地进进出出,她甚至能看见里面艳红的肉壁,肉棒出来时带着媚肉微微外翻,进去时穴口的花瓣都被带着捅进去,交合之处,汁水横流,淫靡至极……
画面太过刺激,刺激得她的小穴夹得更紧了,水流得更多了。
男人闷哼一声,差点被她夹射,惩罚性地拍了一下她的臀肉,抽出肉棒,将她身子扳过来摆弄成趴跪在床上的姿势,然后再次进入,捧着她的屁股狠命操干……
姜鸢再次被干懵了。
高潮了多少次她根本记不清,直到最后男人终于干够了冲刺着给了她最后一次高潮之后才在她体内射精,这场性事才宣告结束。
男人拥着已经没有一丝力气的她,跟她一起沉入了梦乡。
不知过了多久,姜鸢迷迷糊糊睁开了眼,屋子里灯光大亮,窗外天还是黑的。
男人已经不在她身边,她伸手往床那边摸了摸,确实已经不在了。
她心中暗骂了一句“混蛋!”重又闭上了眼睛。
一个念头闪过脑海,她猛然睁开了眼。
她捋了一撮头发到鼻子下面闻,发香……没了。
空间交叉也停止了。
所以,会不会是那个洗发水的香味催动了她跟他的房间交叉在一起?
因为头一次她跟他产生交集、做爱,就是在她开始换用厂商给她的洗发水的那天晚上!
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