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老东西竟然想要干她一整天,这哪能受的住?她这条老命危矣!
郁荼看着月漓还是沉默不语,心想再用吃的引诱她一下,却没想到这句话令她更加害怕:“明天给阿月做红烧鲫鱼吃好不好?”
她一下子没忍住,流了泪。
她天天去池塘看灵鱼,实际上只是在拿那几条灵鱼练控尸之术。
郁荼却一直以为阿月是因为喜欢吃鱼才沉迷看鱼的。
于是郁荼一条一条做给她吃。
但实际上,她最讨厌吃鱼了。
为了不漏马脚,月漓每次不得不装作吃的很开心的样子,背后却忍不住吐出来。
“阿月,你怎么哭了?”郁荼皱皱眉头,不禁伸出细长的手指抚摸她的脸,轻轻擦去了她的一行泪。
月漓心道:“太惨了,本尊实在太惨了!这老东西不仅杀了本尊,睡了本尊,还折磨本尊。等本尊东山再起,定要让这老东西加倍奉还!但是现在,为了大业,只能忍了!”
月漓坚强的堆出一个笑:“好的,神尊,插进来吧。”
两人瞬间闪现到了密室,砰的一下,神尊一把将她推上寒冰床上,撞的她后背生疼。
面对床上躺着的少女一脸无辜,他有些僵硬和束手无策,仿佛是这是他第一次主动行这情欲之事。
他手忙脚乱的一层层拨开扯开了她的素色蝉衣,少女玲珑的胴体在一层层薄纱的剥落下渐渐清晰,最终完整的呈现在了他面前。
凤眸晦暗,喉咙上下滚动,身下无法自抑的硬着。
他掰开她的腿,顺着她一双细腻光滑的腿,缓缓向下摸去。
探索到了那花穴之处,他骨节分明的手指轻触那两瓣肥厚的唇瓣,轻轻一掰,俯身探去,那小穴周围是红色的软肉,如初绽的花蕾。
小缝顶端立着一颗红色小珠,他伸手去触碰,月漓身子轻颤。
他伸了一指探那细缝里,里面温热干燥,入口很紧,一圈软肉紧紧缠住了他的指,他触碰周围的壁,感受到了那重重叠叠的肉褶正一张一合的蠕动着。
他感受到了那层软肉的温热湿软,一回想起前几次插入其中,被小穴紧紧包裹吸缴的滋味,郁荼胯下硬物不可抑抖动了两下,正叫喧着要没入那片软肉中。
他跪在床上,将月漓的将双腿抬起,抗在了他的肩上,他握住了她小巧的脚,她的指甲盖如珍珠一般柔和,他不禁轻吻了下,月漓被弄的有些痒,正想挣扎的移出脚,被他一把抓住,啃了一口。
“现在开始吧。”他声音沙哑。
郁荼身下之物又大了一圈,伏上她身,扶着那根肿胀充血的巨物抵在穴口处。
那花穴周围的粉嫩肉床正蠕动着,一下下吸吮着微张的马眼。
微小的酥麻感冲上了腰身,他低喘一声,自制力已到了头,忍不住往前挺了了挺腰身。
巨硕的龟头缓缓撑开两片蚌肉,把小穴撑满。
“嗯……”他阖着眼,轻轻后仰,龟头又进入了一大截。
太紧了……
他前进的很艰难,甬道紧紧压迫着他的粗壮的茎身,紧紧箍住了龟头。
他又入了几分,前方甬道更加狭窄,紧紧刺激着他的龟头,酥麻的快感从腰腹升起,忍不住哼出了声。
他垂眸看那交合之处,快赶上她手腕粗壮的紫红色巨物插在她的细小的穴里,像是被两片蚌肉紧紧咬住,晶莹的穴蜜一点点从两人性器的缝隙中流淌出。
这一幕看的他更是情欲高涨,他猛的撤出巨物,茎身上沾满着黏腻的花露,湿露露的淌出穴口。
他再次挺身直入,摩擦着折叠的肉褶,生出一缕缕触电般的快感。猛的一插,直愣愣的戳紧了窄小的宫口。
月漓被刺激的又爽又疼,隐忍着想喘出来。
柔软的内壁极富有弹性,像是有无数张小嘴,密密麻麻的吸吮着茎身,摩擦着青筋,爽的郁荼头皮发麻,呼吸渐渐加重。
欲火到了不可遏制的程度。
他迅速的拔出肉棒,猛的一插,入的又狠又深。月漓的身体跟着一颤,内壁肌肉都跟着战栗。
“呜...”她咬着嘴唇,想要叫出来。
郁荼的神智逐渐失控,不停的耸动腰身,向那温热湿软的泥泞中狠狠插去,一下下撞的又猛又深。
她的花穴又紧又湿,软肉密密实实的包裹住了整个茎身,不留一点缝隙。每一次凶猛的撞击,花穴还会反射性的更加紧密的吸缴住茎身。郁荼不禁舒爽的喟叹着。
他垂眸去看身下的少女,她软的像一滩水一样,面上染着情欲的红,娇软细嫩的玲珑身子盈盈抖动。
他喉咙一紧,体内男根更加不知餮足的侵入着,插的更深了几分。
一下子撞开了宫口,茎身整个入了进去。
一阵火辣辣的痛楚卷着快感袭上月漓的身,翻搅的她想要哭出声来,她的两只小手在他肌肉健硕的背上乱抓。他的背上登时出现了几道血痕。
他一把抓住了月漓的两只腕,死死扣在了冰冷的床面上,而月漓也在他手掌下晃动挣扎着。
“阿月怎么突然学会反抗了?”他贴近了月漓的脸,几乎把阿月小小的身躯折叠了起来,凤眸中杂糅着些许惊喜玩味。
月漓咬咬牙根,控制着情绪,继续扮起了傻子,顺从的接受了他对她的蹂躏。
可是他,心里却期盼着她有所回应。
郁荼抽插的频率很快,少女体内的淫水被一下下带的飞溅出来,水合声汪汪,淫靡非常。
月漓呆呆的望着四面的白玉墙壁,往昔纯洁清明的白色已经被深不见底的黑色吞噬,无数道形状可怖的黑色裂隙如毒蛇般蔓延,其中如血液般隐隐流动着暗红。
真像魔界的地狱海啊。
身下巨大的痛楚不禁让她又回想起一百年前。
他与她大战之时,萧索呼啸在耳畔凌厉,他斩杀尽层层包裹在她周身的万千鬼军,逼近她身。他神剑辉光万千寂明,自天地浩荡而来,如艳阳傲绝,不可逼视。
没有一分犹豫,刺穿她心窝。
她死前眸里最后的画面,是他那双威肃,冷漠,干净又璀璨的凤眸。
月漓抬头看去,如今那双眸里燃烧着灼灼欲火,往日那个伟岸正派,隐忍克制,坚韧有原则的战神,正被她的身体紧紧缠住,欲仙欲死。
她不禁露出了一丝嘲讽的笑。
这次,她似乎赢了他呢。
郁荼察觉到了她一抹反常的笑意,一把握住了她的抖动的乳揉搓掐弄起来。白花花的肉从指缝中溢出来。
“唔,阿月,你这怎么变大了。”他的面上竟然有丝轻佻之意。
月漓不禁脸上更加热了,他果然被她脏的彻底,淫辞浪语都能从他嘴里说了出来。
那根巍峨的物什在她的甬道中里一跳一跳,横冲直撞着,似乎想要捅破她的肚皮。
他的两个沉甸甸的囊袋不停的拍打着少女的腿根,红了一片。
他太厉害了…根本受不住啊…她强忍着哭声,娇喘还是受不住的细细碎碎从她嘴里泄了出来。她双腿打着颤,淫水一波一波的喷涌,穴壁一波一波的战栗着,巨大的快感直冲她的天灵盖。
男人的欲根肿胀的不行,濒临不住就要爆发。
寒冰床冰冷,但两人热气腾腾。
“阿月,叫我一声。”他声音沙哑深沉。气息和他身下抽动节奏都稳定了起来。
“神尊?”
“不。”
“郁荼。”
“不,那个。”
“郁郎。”
郁郎。郁荼突然眼神混浊,男人身下动作和着热息倏得加重起来,顶的阿月后背磨的生疼。
月漓心想,老东西甚骚之,一个名字都能让他乱了神。
“郁郎~郁郎~”月漓突然起了玩逗心思,娇媚的叫了起来。
月漓一眨眼,竟发现周遭环境突然变了,身下寒冰床竟变成了一汪淤潭,远处是蓁莽山麓,万丈的红色瀑布跌落,洒落成重重紫霭溶溶缭绕,飞禽猛兽清厉的叫着自蔚蓝的天空划过。这个地方还甚有些眼熟?
再往身上看去,自己光裸的身上竟着红衣?
郁荼突然拔出身下之物,茎身颤抖着,白浊喷洒在她的小腹上,烫的她浑身发抖。他俯下身,整个拢在了她身上,一只手环到她背后,按住她的后颈,迫使她离自己更近,他扣住她的后脑勺。
一只手深深插入她发间,抖动的眼帘微阖,深深闻着她身上特有的香气。那股熟悉的香气沁入他肺腑,搅得他心房乱颤。
他的唇突然重重的覆了上来,深沉的吻着,舌强势的叩开了她的齿,长舌长驱直入,侵入她柔软的唇腔,一圈一圈的勾缠起她无处可藏的软舌,将她的唇腔每一寸都掠夺干净。
很快月漓被吻喘不过气,瘫软在他胸膛上。
这是他第一次主动吻她。
但是他似乎,把自己当成了他人。